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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族,传说中高于九天的种族,他们生来就继承了父辈记忆与战技,神通无限可比仙。
千百年来,凰族早已经消失匿迹,只存于一些图腾壁画的传说里。任谁也只知道那是故事中百鸟之皇,却不知晓凰族真正存在。
如果说龙族偶尔还可从一些遗迹野史中,甚至在一些龙族枯骨可以证明他们的存在。
但凰族从来未曾留下一丝存在过的证据,仅仅存在于一些人们幻想杜撰的传说里。
他们的存在比之龙族更加神秘。
传说中凰族要从自己身上获取父辈遗传下的记忆以及战技神通,只能从一场毫无生还可能的涅槃获取。
是以那能蒸发黄泉水的白色周焰,将自身包裹,完完全全地泯灭自身生机,将所有的一切都付诸死亡。
周焰生生不息,其中凰族早就烧得空空如也,除非凰族从这毫无生机的周焰中涅槃重生,亦或放弃生念。
白色周焰才会消逝。
凰族的向死而生,就好比一场从一变作无,再从无变作万的豪赌。
“所以,这位宋怂怂她已经死了,涅槃的可能性很低。”白小官看着湖中心闪耀的白焰,怀中躺着刚刚捞上来的夭小龙。
“嗯。”夭小龙沉默,白小官将婆婆告与她宋怂怂的身份说明了。
夭小龙身上的水仍然冰冷,一层温吞火焰像薄薄的外衣一般覆盖他身上——是白小官方才学到手的温心火。
宁宁坐于火堆旁,同时凝视镜湖中心那团燃烧于水下不灭的白色周焰。
那里是刚刚宋怂怂自焚的位置,是她那么看不惯的宋师姐。
宁宁自幼看不惯宋怂怂对婆婆的不屑举止,她眼中的宋怂怂从来就是一个为了变强而千方百计的女子。
不论在谷中修行或是北上千里至极洲,何种艰险都拦不住那个女子的脚步。
就像一个悍不畏死、誓要变强的战神,只因为了弄清楚自己的来历,就敢踏上这条艰险的路。
与其说宋师姐击败伊高绪是一个目标,不如说那只是宋师姐为了变强的手段而已。婆婆就曾说过,当今天下胆敢以剑问长生,以剑问仙者,唯伊高绪一人矣。
所以,宋师姐执起了来仪,誓比伊高绪更先一步。
她宋怂怂选定的路,只能让她第一个走到!无论谁在前方,一律杀不赦!
夭小龙心情十分复杂,宋怂怂涅槃产生的周焰,他先前有所触碰,那是连冰冷的镜湖湖水都能蒸发掉的温度。
如今,那颗白焰包裹成的球状,在深夜里如太阳般耀眼,就连深邃的湖水都无法掩藏它的光芒。
任谁都知道,宋怂怂在其中必然蒸发得尸骨无存。
只是谷中的任何一位都清楚,仙音谷宋怂怂求胜心念最强,所以谁都没有担心起来。
若有一日,这无尽冰冷的镜湖之水被蒸发殆尽,那宋怂怂必然涅槃重生,以更强者的姿态回归人间。
这之前,她需要在无尽的死亡中寻找生念。
整个镜湖都被白焰射出的光芒染成惨白,夭小龙十分清楚那种活生生被火焰燃成灰烬的痛楚,比他在梦境之中受的伤害有过之而无不及。漫漫死亡,唯有生机。
对于夭小龙来说,宋怂怂不过是生命中的过客,仅仅认识了一天不足。
但是已经让夭小龙心头颤憾了,他以前也曾见过,这种为了变强而不怕死的豪气。
在柯府之中,那个受了重伤不愈的刀客,宁死都不肯倒下的豪迈。
温如良也曾告诉他,行走江湖所要付出的代价,不只是身体上而已。
或许对于宋怂怂来说,不能变强才是最痛苦的。但是对此,夭小龙先前觉得在梦境之中反复粉身碎骨,所带来的痛苦比世间一切都要可怕。
“我这是...在逃避...吗?”夭小龙望着湖中心耀眼的白焰,心底里对着自己道,他的眼眶中开始湿润,不知是被刺眼的白焰所致,亦或心有所感。
他扭头,从白小官的怀中站了起来,背向那映染仙音谷的小太阳,一道坚毅的身影矗立在白小官身前。
“小官,你好好养伤,待你伤好之日,便是我变强之时!”夭小龙道,他再无任何借口。
白小官轻笑,点头。夭小龙的身上,一股气质油然而生,像是一座坚毅的城墙般,拦在她身前。
夭小龙头也不回,只道:“宁宁,我们走吧。”
白小官,待你伤好之时,我必定要变强!夭小龙紧紧握住拳头,他的心里再无恐惧。
凰族自燃为求更强更盛的生命,那他就算不是龙族,也是个立志顶天立地的男人,怎么能比这宋怂怂还要怂!
宁宁愣住了,尚未从宋师姐的涅槃中恢复过来,又见夭小龙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一股坚毅气质。
“哥哥等等,宁宁要去通报婆婆。”宁宁说道,这边宋怂怂擅自闯入湖心,还自燃了,婆婆到现在还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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