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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司徒君荣蝴蝶金簪一事过去不久,她本以为尤氏不再过问,司徒君宁不曾刁难,这事情也就过去了。
可她却不知这流言蜚语的力量是多么强大,此事竟然不知为何传到了华府那边。
华府,华成君面如寒冰,细长的眼睛微眯起来,一手抓起案桌上一张写满飞扬字迹的纸张,用力在手中揉碎,双眸的目光更为冷俊。片刻后,他猛地起身,一甩衣衫,冷哼一声道:“这一个个竟然都敢骗我,休想!”
他身旁静静站立的是侍读李然。李然一脸宁静,许是大少爷平日都是这般模样,早已司空见惯。
再者,华府的事情他不可干涉,这大少爷的亲事,他也不能插手。
“李然……”华成君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叫住他,冰冷道:“她一直瞒住我这事,你是否知情?”他的目光凌厉,令人不觉间浑身发冷,微微眨眼间,冷然已是怔住了。
今日的大少爷,似是与往日不同。这华府向来事多,他从未关心过,更多时候,他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如今,他是异常令人畏惧,冰冷的目光直直射向自己。
李然垂眸,不敢正视华成君的眼睛,低声道:“回大少爷,小人一直侍候大少爷左右,着实不曾听闻夫人说过此事。”沉思片刻,又要半会,又道:“若不是司徒府有消息传来,只怕这件事儿小人也不会知晓。”
声音越发低沉,心头越发紧张。李然只盼望大少爷不再追问下去。
“哼……”他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一步迈进贵仁居,华成君冷冷的目光落在华夫人脸上,微沉的嗓音破口而出,质问道:“母亲这算盘打得可真好?竟然连儿子的幸福也算进去了。”他目光飘忽,轻哼一声又道:“哦。不!许是在十一年前我就不是您的儿子了。您的儿子早就死了!”
他丝毫不留情面,面如冰雪,只有微微煽动的眼眸让人觉得仅有一丝生机。
华夫人刚刚用过茶点,命丫鬟们退下。
如今,贵仁居人,只有母子二人。
如此情形,的确是在她意料之中。当日女儿说起,她就觉得此计不妥,可没有别的法子,只能一试。没想到事情暴露的如此快,而且这事情出现在司徒府,定然是自己无法操控。
“成君,你坐下,母亲慢慢说与你听。”华夫人虽是心寒,如今母亲甚是生疏,可这一切都是她亲手造成的,只能默默承受。
华成君一动不动,目不转睛的看着华夫人,嘴角微勾,一抹冰冷的笑容如白莲花般绽放。
高傲清洁,仿佛脱离尘世的纷杂,让人不忍去触碰。
华夫人面色微凝,这个儿子,她是想破了脑袋也不知如何去开导。
一招错,步步错。如今,又哪有后悔的余地?
对峙片刻后,华成君终于开口,冷笑道:“对,您是生下我,华府养育了我,可即便是终于,您也不能将我视为玩偶一般拈在手中。”他的眼波流转,居高临下道:“若是这样,我宁愿您当初没有生下我,或是那年寒冬我便死去,岂不是更好?那样,至少我也落得清静!”
“不!”华夫人被他的话语触动,双眸涌动着泪水,悲泣道:“成君,都是母亲的错,当年我不该那般固执,更不该以你为借口,我知错了!”说罢,两行清泪滑下,姣好的面容染上泪珠,晶莹剔透。
华成君并不动容,他如柱子般站立不动。须臾间,冰冷的话语声再次飘出。
“您这一切,我听够了!您也不需再说,若是您把我看做是儿子,您就亲自去退了这门亲事。”他坚定而决绝的眼神,不容置疑。一眨眼眸,又道:“我这一生,非她不娶。只要她愿意嫁,我随时都可以娶她;若是她不愿意,我只默默注视她,祝福她。除了她,我谁都不要!这是最后一遍,若是母亲不能记住,只当没我这个儿子就好。”
言外之意,若是司徒君宁不答应嫁给他,他就孤老一生。
华夫人再不济,也是她的母亲,如今瞧见儿子这样,内心慌乱自责,更多的是悲痛。痛恨自己,痛恨老爷将一些烟花之地女子领回府中。可惜,一切不能重来!
“成君,你听母亲说。”华夫人向前一步,仰头看向熟悉却陌生的儿子,止住哭泣,缓缓道:“不是母亲愿意这样,只是如今华府并未如你看见的那样光鲜亮丽,母亲这样做也是有苦衷的。再说,司徒府六小姐性子过于冷淡,绝不是你的良配。母亲这是为了华府,也是为了你呀!”她的声音越发提高,泪珠再次落下。
这才是原因!你终于还是说出来了!华成君暗自想着,冷冷一笑,略带鄙夷的说道:“你终于肯说真话了,不过这话只对了一半,这只是为了华府,并不是为了我!谁才是我的良配,我自是心里有数。”
华夫人愕然,这个儿子,怎么可以这样和自己说话。
可是,愧疚,自责,让她无法责备他一句。
“若是母亲着实为我想,就去退了亲事。若是不然……”华成君止住了话语,他如今是什么都不在乎,若是母亲不肯,他就亲自去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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