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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祜看着夏侯妙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出来。辛宪英说道:“时间差不多了,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夏侯威点点头:“恕不远送了,义权,你送贵宾出去吧。”三人行礼之后跟着夏侯和出了大堂,夏侯妙则跟着夏侯和一起送羊家三人来到大门口。
羊祜一直看着夏侯妙,最后终于憋出一句:“妙儿……我……”
夏侯妙点点头:“不用多说,有你才会有现在的我,这一路走来,谢谢你。”当下众人行礼告别,辛宪英带着羊祜和羊瑾两人上了马车离开了。夏侯和走进去之后,夏侯妙仍然一直看着马车远去,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冷笑:“一切按照计划进行。”
辛宪英在马车上对着羊祜说道:“怎么感觉今天你有点冷淡,以你对夏侯妙姑娘的情谊,应该是能做出一些信誓旦旦的表示的吧?”羊祜回答道:“婶婶,也许是我多心了,但我觉得夏侯妙姑娘似乎跟以前有一点不同,在她的身上我感觉到一丝阴影的存在。”“阴影?”羊瑾显然不明白堂兄所说的意思,正当他想追问的时候,突然马车猛地震动了一下,随即停了下来。然后是羊瑁的声音:“糟了!好像是车轮被卡住了!”
三人急忙推开帷帐,走了出去,看到马车的车轮被两根木杆卡住了,车箍和车轴都被毁坏了。羊瑁非常不高兴说道:“这肯定是谁的恶作剧,明明就快到家了,竟然弄出这种东西出来……”就在此时,羊祜突然感觉到一个人从附近的一棵树上面跳下。
“有人在监视我们!”羊祜喊道。辛宪英急忙说道:“叔子,不要轻举妄动!”羊祜摆摆手说道:“没事,我去探查一下,婶婶你保护好瑾弟!阿瑁,你也留在这里!”当下,羊祜直接朝着那个人的方向追了过去。“之前击败过天启门的人,显然这次暗中监视我们的肯定也是这群人了,一定要把他拿下,探问出天启门的更多情报!”计较已定,羊祜加快了脚步。
对方显然注意到羊祜正在奋力追赶他,他也加速逃跑,试图甩开羊祜。但羊祜手脚十分敏捷,紧紧盯着可疑人物的一举一动,奋力追赶,逐渐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羊祜看到对方身穿着普通的蓝黑色的布衣,中等身材。“真正有实力的天启门的人恐怕会直接转身对付我,从他这个逃跑的意图来看似乎没有什么特殊的本事,只要我全力以赴,应该能把他拿下!”
就在羊祜几乎要追上对方的时候,突然一阵诡异的风沙刮了过去,羊祜一下子眼前就有些模糊了。他奋力用手把烟尘扬开,看到对方刚好转过一个角落。羊祜立刻又追了上去。突然此时,从羊祜头顶射落一只箭,羊祜急忙一跃闪开。随即从正前方发过来一只飞刀,直取羊祜的心窝。羊祜刚想拔剑,却发现今天出门在外,悬鱼剑并不在身边,自己完全是赤手空拳的状态。
“糟了!大意了!”羊祜大惊失色,眼看飞刀就要命中自己,这下怕是在劫难逃了。突然从侧后方飞出一道银光击出,在一瞬间击中了飞刀,导致飞刀的飞行轨迹发生偏差,从羊祜身侧飞了过去。羊祜一下子有些愣住了,此时风沙也停住了,一个人正好站在他背后,喊道:“叔子,不要追了!太危险了!”
羊祜这下才刚刚看清楚又是婶婶辛宪英在后面救了自己一把,急忙上前跪下:“婶婶……我又……”辛宪英急忙把羊祜扶起来:“还好我不放心,把瑾儿托付给阿瑁照料,我就跟过来了,那些人肯定是故意在你面前出现吸引你注意力,引诱你追赶他们,之后再找机会暗杀你!”羊祜点了点头,说道:“刚才那个人其实没什么本事,不过他跑的很快,刚好从这个角落转了过去,婶婶,我们再去看一下吧?”
“我不是说不要追了吗?”辛宪英非常担心羊祜的安危,而且现在也是非常时期。
羊祜小心谨慎的走到了角落,突然大吃一惊:“婶婶,你过来看一下!”辛宪英跟了过去,发现角落后面竟然是一个很短的死胡同。“这怎么可能?他凭空消失了?”
辛宪英环顾四周说道:“这里很靠近大将军府的后院,只要翻过那个胡同的围栏,估计就能进入大将军府了。”“你说什么?大将军府吗?”羊祜突然想到了之前杜预说的话。“元凯兄的仇人程喜也许就在大将军府里面,如果他知道元凯兄在追查他的话,应该也会注意到我是他的挚友,所以他才会找机会算计我,来警告元凯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羊祜突然之间不敢细想下去了,也不敢把自己所想的东西告诉辛宪英。
辛宪英有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说道:“叔子,今天就到此为止,我们赶紧回去。”羊祜点点头,两人快步离开,回到闹市上面跟羊瑾和羊瑁会合。
一个人坐在大将军府后院的围墙上面注视着他们远去的身影说道:“什么名震朝廷的泰山新秀羊叔子,原来实力也不过如此,谢瑶会死在他手上,我是不信的,只不过这个老婆子辛宪英确实很棘手,只要找到机会先把她解决了,那剩下都是一些臭鱼烂虾而已,哈哈哈。”笑声过去,人就消失不见了。
三人乘坐羊瑁的马车回到家中,见到了羊耽,告诉他前往夏侯家下聘礼的经过,羊耽嘱托众人开始迎娶夏侯小姐的有关事宜。辛宪英意味深长的说道:“虽然刚刚送走了一个侄女,但是马上又来一个新的侄媳妇,感觉还真是不错呢。”羊耽听了之后,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距离大婚的时间还有两日,羊府内已经开始张灯结彩了,辛宪英带着两个儿子忙里忙外,羊祜则是一面处理公务,一面还要听从羊耽讲解成婚之后的一些礼节和事项,包括领着新婚妻子重回夏侯家等等,羊祜一一铭记在心。
此时羊瑁突然走了过来说:“公子,外面有一个叫郭奕的人求见!”“你说泰业兄他来了!赶紧通传!”羊祜向羊耽行礼之后,马上走了出去去见旧友。
过了一会,两人在大堂门口会合,双手紧紧握住。久别重逢令羊祜几乎流下眼泪,羊祜问道:“泰业兄,这次是怎么了?你不是还是野王县令吗?”
郭奕点点头说道:“县令我已经不做了,我决定来到洛阳,再找一份新的差事。”
“为何?是因为上次的事情吗?”
郭奕压低声音:“是的,包括王易在内,上次掌握组织情报的嫌疑人都已经全部死亡,所以我这边线索已经完全断了,所以我也是想来到京城看看有什么踪迹可循,你在洛阳这边没碰到什么危险吧?”
“算是有惊无险吧,此事就说来话长了……”羊祜欲言又止。郭奕看到府内似乎正要准备喜事,便问道:“怎么了?难道是叔子兄你要大婚了?”
羊祜点了点头:“是的。”
“那真是恭喜了,可惜我都没有带贺礼过来!这样,过几天我在正式上门恭贺好了!新婚吉日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