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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万国才的老婆抱着我的大腿,我心里五味俱全,第一,母爱太伟大了,当初我有病的时候我妈也差不多这样,第二,我有种飘飘然的感觉,这个时候我特别欣慰我有这样的师傅,让人家高看我一眼,把我当作救命稻草一样,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不会看,这该怎么办啊。
我嫂子过来把万国才的老婆搀扶起来,“东子,让你看笑话了,家里摊上这样的事,实在是让人揪心,你别见怪啊。”
“你说啥呢嫂子,都是自家人,我听小哥说了些,再说丫蛋也不一定就是那病,我过去看看。”和嫂子过了两句话我朝丫蛋走了过去。
其实和嫂子说的话我都觉得多余,屋子里这些人,这种场面,不可能是小事情,来到丫蛋身边,看着这个平日里活泼可爱的小丫头,现在就跟丢了魂一样,只是坐在炕头呆呆的望着天棚,有问题,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样。
“嫂子你来。”我喊了在一旁劝慰万国才老婆的小梅。
“怎么了东子,你看出什么来了吗?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来历?”嫂子走过来以为我真的得到师傅的真传一样问道。
我挠了挠头,就算是我师傅来也不可能立即就确认病情啊,你们这些人也太过于着急了吧,“嫂子,丫蛋这种情况多久了,你能不能给我讲讲她是为什么这样啊。”
“哦,那还是让丫蛋妈和你说吧,她比我更清楚。”嫂子把万国才的老婆扶了过来,和她说了一些话,看着嫂子唾沫横飞的样子,万国才老婆脸上的表情由阴转晴,我知道肯定是嫂子把我夸上天了,这正是我心里想的,但是我又明白,自己这还要靠辟邪翡翠保护的人,哪里有资格给人看病啊,不过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能掉链子,干脆就赶鸭子上架吧。
“是这样的”万国才的老婆一边擦着眼泪一遍讲述着。
你也知道,我和国才我们是养牛为生的,前天我和国才照常出去放牛,临走的时候特意的交代丫蛋别远走,一会爷爷就过来陪她玩,可是我们回来的时候发现只有我公公在家,我就问公公丫蛋呢,公公还说他也不知道啊,不是和我们出去放牛了吗?我和国才一听就知道肯定是这丫头不听过和那帮野孩子出去玩了,于是就找遍了全村,终于在咱们村的老虎甸子那看到有一群小孩子在那玩。
离老远我就看见我们家丫蛋了,人家一群孩子在那叽叽喳喳的玩闹,只有她自己坐在土包上发呆,国才过去说了她几句,这孩子就哭上了,好像收了多大的委屈,回家的路上我背着她,她硬说有个婶子和我们一起回来的,当时就我和国才两人啊,哪里来的什么婶子啊。
我和国才以为这丫头玩累了,说胡话呢,可谁知道回到家这丫头上坑以后说那个婶子也进屋了,就站在门后和她招手。
听了丫蛋这么说,我和国才还有公公才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但是咱们又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于是就弄了些供果什么的,上了点香,希望丫蛋说的那个婶子别来缠着她。
起初还挺好,丫蛋不哭了,可是第二天,这孩子一天都不怎么说话,吃的东西也越来越少,最后只是蜷缩在炕头的角落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门口,孩子他爹一看,这是那东西没走,于是就天天的骂,我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抱着丫蛋哭。
听万国才的老婆这样一说,这屋子有古怪,不,应该是那东西一直在屋里,我看向门口,只有万国才在那用手扒拉着什么东西,呵呵,我心想,鬼岂是你能用手扒拉走的?
在说老虎甸子,那是什么地方,那是二龙台村的老坟地,不关是老一辈人的祖先葬在这里,还有当初闯关东的人死在这里的,听我师傅说那里不安生,所以我很少去那里。不过只听万国才的老婆说,还不能确定就是这么回事,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还是要丫蛋自己说。怎么能让她开口说话呢?这个孩子明显是吓傻了,只会呆呆的发着天棚,或者说她不敢看着别的地方。
“丫蛋,丫蛋,过来叔叔这里。”我试探着和这个萌萌的小丫头沟通,可她好像根本不知道屋子里有我这么个人一样,一如既往的仰着头。
这该如何是好啊,我扭头看着门后的角落,试着打开天眼,看看那个“婶子”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是一切都是徒劳,自从师傅叫我天眼那一刻起,我从来就没有成功的打开过。“吗的,人家当我是高人,我总不能一点力不出啊。”我心里念叨着在屋里转悠的走着,慢慢的我和万国才我俩形成了一种默契,俩人都个对头碰只是相视的一丝苦笑。
“怎么样了,有看出是怎么回事没?”小哥破锣的嗓子打乱了我的步子。
我停住脚步随着小哥的声音看去,他后面跟了个女人,年纪在四十多岁,上身一件大红的花布袄,下身是传统的东北抿裆裤,脸上的颜色就像是和酱油长大的,这种肤色接近于非洲人的古铜色,我不知道是不是长年累月的劳作使她这个样子,还是另有他说,总之和我小哥走在一起那就是最佳组合,跟“白大婶”这个称为是一点也不沾边。
这个人就是白大婶,虽然我小时候经常在这村子玩耍,但是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她本人,看上去就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农村妇女了,“咦”?她的眼睛!
一个眼睛竟然是瞎的,不,我说不好,看上去像是电影赌圣里的大军,难道这个白大婶是个怀有特异功能的人?
“小东子,你也在啊,看来我是多余过来了。”这个白大婶竟然和我打招呼,这…我对天发誓,我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如果说我以前见过,那她这样异样的眼睛我是不可能忘记的。
“你好白大婶,你怎么认识我啊?我没见过您吧。”我惊讶是惊讶,但是基本的礼貌还是要有的。
“呵呵,你放心,我不是来搅局的,看看丫蛋的情况就走。”白大婶扔下这句让我莫名其妙的话径直的向这丫蛋的方向走去,“什么情况?难道我碍着她事了?不应该啊”。我一个脑袋三个大,先过去看看她有什么本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