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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春,春寒料峭。阳光虽暖,但冷水却还是冰凉刺骨。
春晓的手还没有完全好利索,她在冷水中洗衣服,那还没有完全愈合的红肿就又疼了起来。
但春晓没有其他选择,她撸起袖子将手放进了冷水中。
“姐姐,你的手不还是没好吗?快别洗了,我来帮你。”银杏跑过来,她挤开正蹲在地上搓衣服的春晓,自己撸起袖管,洗了起来。
春晓看着银杏,心中一阵感动。
这个经常被田婶拍打头的姑娘,心底其实善良的很,就凭借这一点,春晓就固执的相信,将来银杏一定能过上好日子。
“你慢点洗,不要湿了衣服。”春晓看见银杏甩开了胳膊,恨不得一时就将这打一大盆子的衣服给洗完了,甩开溅起的水花落了银杏一身。春晓看到了,就提醒着她。
“没什么事了,就这点衣服啊,被我三两下就洗完了。春晓姐姐,我告诉你吧,我娘经常偷懒,平常指派我干的那些活,做的那些事,和洗衣服这件事比起来,那才多了去了呢,根本容不得我耐着性子慢慢去做。”银杏笑着说:“所以我才养成了这风风火火的习惯。”
“嘿嘿,但是我洗的可还是很干净的,别看我做事快。”就这说话的功夫,银杏已经将衣服搓洗好了。
“银杏,你这个傻丫头,姐姐可是提醒你,平常做事也不要总是急吼吼,任由你娘使唤,有些她做的活就让她做去。虽说女儿要替娘分担,今天姐姐也给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也还是孩子,想玩也可以去玩一些,你也不要苦了自己。”春晓说道。
“姐姐,你说的对,我才不会惯着我娘呢。”银杏嘿嘿笑道。
春晓伸出手去,替银杏撩去搭在额头上的乱发。她继续对银杏说:“银杏,你也不小了,也该打扮打扮自己了,看这张脸,倒也生的齐整标致,你看你整日里却还素面朝天,头发也不知道梳的好看。”
春晓看银杏在认真听她说话,就继续说下去:“哪个少女不怀春?有谁愿意将自己往那灰头土脸里打扮了去?虽说我们身为下人,整日里做着伺候人的事,有时候还要听些冷言冷语。但姐姐告诉你,银杏,我们一定要对自己好,你再不对自己好,可是活在这个世上连什么盼头都没有了。像你还有田婶,还有亲娘在旁边拍打你,疼惜你,我春晓可还有什么呢?我要是不让自己快活一些,我可真就是行尸走肉般在这世上活着了。”说着说着,春晓竟然说到了自己的伤心处,心中一阵酸楚。
银杏低头看到了春晓的手,因为刚才沾上了水,她的手有些红肿。银杏站起来,轻轻拉住春晓的手说:“姐姐,你不是一个人活着,你不还是有我疼你的吗?你看你这手,可别再严重了,快去房叔那里再要点药膏来。”
“你这丫头,倒也会说起疼人的话来了。”春晓佯装要拍打她,却最终轻轻搂住了银杏。
“在这个院里,除了我自己,也只有你对我好了。”春晓说道。
“快去吧。”银杏催促着春晓,春晓就往房总管房子走去。
房总管的门开着,里面静悄悄的。
春晓想着人应该在的,就悄悄的走了进去。
走进去才看见,房仲和田婶两个人在屋子里,房仲背对着田婶,田婶正在将房仲穿在身上的新衣服用力抚平。
春晓看到,房总管身上穿的,正是她上次涂药膏时看到的,那件叠放整齐的新衣服。
田婶率先看到了春晓,她招呼着春晓说:“春晓来了,快进来。”
春晓就在桌子旁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来,她看到那张桌子上,放着一笼热气腾腾的包子,像是刚送来的。
田婶笑着对她说:“你看房管家这个人,人家都是喜新厌旧,他是念叨着多少年的旧衣服不肯去穿新的,你看看一件衣服我早就做好了也送过来了,他还一直没上身呢。这不,我今天来给他送一笼包子,让他试试这衣服合适不。我看着倒还可以的,穿起来人也精神了很多。春晓,你也帮着看看,这衣服哪里还不合适,回头我再去改改。”
春晓全身打量了一下房仲,只见他穿着那件新衣服倒显得左右不自在,眼也不敢往春晓这边看。房仲摆弄着衣领,对田婶说:“感觉胳膊这里还是有点紧,我先脱下吧。”
“哪里紧?不碍事的,我拿去再做修改。”田婶忙又走到房仲面前,拉着一只衣服袖子,帮着把新衣服脱下来。
“春晓,你的手伤好利索了吗?”田婶说着,走过来检查春晓的手。
只见春晓的手还红肿着,她说:“怎么这几天过去,伤倒像是没减轻,反倒严重了,你是不是又用伤手做事了?”
“田婶,不打紧的,我这手已经快好了。今天我来,就是想问房总管再要些药膏回去涂涂。”
房仲听说,赶紧走到那个大柜子面前,去取他上次放在里面的那个小木盒。打开木盒,房仲将药膏拿出来,递给春晓。
“拿去吧,一天多涂着点。”房仲对春晓说。
“不用,我取来一些就是了。”
田婶在旁边对春晓说:“春晓,你拿去用吧,房管家是男人,他又不像我们女人,用手做事的地方可多着呢,冷不丁的不是这伤就是那伤的,你拿着这药膏,回头总是会有用处的。”田婶转头看着房仲,笑着问他:“房管家,我说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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