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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其危再次搜寻了一遍,还是没有看见人影。莫说椅子上无人坐,就是床上也无人躺。难道屋里没有人。可是刚才听到的话,明明是说所谓的主人应该在这屋里。
张其危正想换一个房间搜索,就见两个壮汉一前一后往这间屋子走来,前面的一个肩上扛着一个用长被单包裹着的东西。张其危从长短判断应该是那个小孩子。后面一个扛着一个木箱子。
张其危知道自己只要一移动,这两个壮汉就有可能发现自己。
张其危只好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张其危见这二人到了门口,也不敲门也不请示直接推门而入。
张其危从窗户望进去,就见这二人把肩上扛的东西放下。前面的壮汉把被单解开,原来是一个****的男孩子,屋里有一个大木盆,盆里有水。壮汉把小孩子放进木盆。
另外一个壮汉把肩上扛的箱子打开。
二人退出门后,张其危也在犹豫,不知是进屋去把小孩子救了再说,还是等到那练吸血大法的出现后再来个人赃俱获。
就在张其危犹豫的时候,就见一道黑影一闪,一个人站在屋当中的那个木盆边,脸露满足的笑。
原来这人是从墙壁上跳下来的。张其危再一看吃了一惊,这人就是自己已经见过两面的司马铁树。到底是亭子山还是在雎县城里见过的,自己分辨不出来。但颏下无痣这是肯定的了。
张其危现在虽然吃了一惊,但到底该不该出手也把捏不住时机。
张其危就见司马铁树缓缓运气,不一会儿司马铁树的手臂就像收缩到什么地方去了,看不见了。身体变成了一个扁长的形状,并且逐步往下瘫软。最后头部的五官也消失,只是在口部形成了一个盘状的器官。最后就是一条一米左右长短的软体虫子。
张其危马上想到这就是一条放大了的水蛭。雎县人把它叫做蚂蟥的东西。
张其危不喜欢在水里活动,主要原因就是怕蚂蟥吸附在自己身上。张其危小时候有回在一个堰塘里游泳消暑。在水里歇息了会儿,感觉身上有几个地方奇痒无比。爬上岸后一看。
我的妈呀,大腿静脉处,手臂上粑了七八条蚂蟥。
雎县的方法就是把蚂蟥用手掌拍打。可是这些蚂蟥也许是不愿松口这美食,不管怎么拍打它就是紧紧吸着不放。
然后用刀刮也刮不下来。有一个人帮张其危用手扯,这蚂蟥被扯成了两节,竟然还是不松口。
最后有人说用用烟熏才把这蚂蟥扯掉。掉到地上的蚂蟥缩成一团。
张其危后来听大人讲蚂蟥和蚊子咬人是有方法的,蚊子听巴掌,蚂蟥听水响。如果吃的食物中有鸡蛋的话也要注意,这鸡蛋的香气也特别吸引蚂蟥。
张其危听见的最恐怖的说法是这蚂蟥你无法消灭它。
雎县有种说法,就是这蚂蝗如果被扯成两段了,一条就会变成两条。如果继续扯,就会越变越多。最可怕的是把它烧成灰了就会变成无数条。也就是一粒灰就是一条。
张其危一直想做这个实验,把蚂蝗烧成灰了看是不是会变成无数条。就是没有去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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