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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又发生了什么,隋心蕾已然很模糊了,只记得某男人的那一吻吻得很用力,吻得嘴唇都被咬破了,还有那种几乎是贴着自己耳畔的话:“不要挑战一个正常男人的底线,否则,后果很严重。”
手指,抚过唇上那道深深的痕迹,隋心蕾的眉头皱的更加深了,双眸也染上了一层浓浓的怒意:可恶的男人!在心底,已经咒骂了宋辰阳不知道多少遍,还是不解气,竟然趁自己醉酒而被他吃了豆腐,越想越生气。
幸好,宋辰阳还算规矩,把自己送回了家之后就离开了,没有做出其他过分的举动。
顶着宿醉之后的胀痛,简单梳洗之后,隋心蕾便去上班了。
杂志社里死一样的寂静,让刚踏进办公室的隋心蕾吃了一惊,气氛很紧张,紧张的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每一个人的表情都极为严肃,又似在害怕着什么,担忧着什么,每个人沉默得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不对劲,隋心蕾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眼下正是专访案的后续阶段,正是真正忙碌的时候,恨不得一天当做三天用,哪有闲工夫呆坐着?
正要询问是怎么回事,小敏朝着隋心蕾使了一个眼色,又朝着何兆华的办公室努了努嘴巴:
“这次的专访案泡汤了!”
小敏哀怨地看着隋心蕾,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却足以穿破隋心蕾的耳膜,什么!隋心蕾的震惊全部清晰写在她的脸上,只不过一晚上的功夫,竟然发生这么大的事情。
难怪,杂志社会这样的清闲,难怪大家的表情都是怪怪的,一切了然。面面相觑之后,隋心蕾就往何兆华的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的气氛一点也不比外面的要好,要轻松,桌面上凌乱不堪,地面上还横七竖八地躺着文件资料和一些应该是被狠狠砸出来的办公用品。水灵的眸子轻轻一扫,桌上放着的水晶烟灰缸里面已经盛满了十几根烟蒂。何兆华坐在大班椅上,他的面色相当难看,谁想到到手的肥肉竟然就这么肥了,想谁都不会好受吧?憋着心中的怒火无处发,只是靠一根根抽烟来宣泄烦躁郁闷。
他全身无力地靠在宽大的大班椅椅背上,手指夹着大半根香烟,红色的星火燃着,灰白色的烟雾缠绕在指间,一圈一圈似心中的烦闷,一层一层压着他透不过气来。
“老板,这怎么回事?”隋心蕾上前一步,轻唤了一声目光有些涣散,处于绝望边缘的男人。她想弄清楚怎么一夜之间,专访案说泡汤就泡汤了?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窝在大班椅上的男人好像没有听见似的,只是幽幽而绝望地呢喃着。
是啊,一切都完了,专访案已经到了后期阶段,之前已经投入大笔资金,几乎是倾尽杂志社的所有,谁想到宋辰阳会突然来这么一出,说终止就终止,这不是明摆着把杂志社往绝路上逼?加上之前与“雅美”争夺采访权已经“元气大伤”了,现在的“ture story”已经没有退路。
“宋辰阳怎么可以这样!”想想现在杂志社的状态,隋心蕾脱口而出,语气中明显含着浓浓的怒气。那个可恶的男人!
如死灰般的眸子突然有了反应,瞳仁从没有焦距变得有了焦点。见到眼前的来人,何兆华就像是看到了一丝希望般,身体腾得的一下子从大班椅上坐了起来,绕过办公桌急步走到隋心蕾的跟前。他脸上的表情几乎哀求:
“心蕾,这一次你真的要帮帮我了!也只有你能帮我,帮我们杂志社。”
是的,在何兆华的意识里,能救“ture story”只有隋心蕾一个人,虽然不知道她与宋辰阳之间是什么关系,但这层不为人知的关系就像一根救命稻草,能让杂志社起死回生,能有一线生机。
“我?”隋心蕾不明白何兆华的意思,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又没有什么三头六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