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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卫群只管盯着钟平在那磕磕巴巴,手上依然擎着枪送到钟平眼皮底下。
“好好!你这么久都没被发现,放在我这里也不会被发现!”钟平有些自暴自弃地一把把枪接了过去。
枪械拿在手里沉甸甸的,钟平还是不由得回想龙龙那把玩具枪。那时候他还以为要被玩具汽枪子弹射中了,结果射出来的是水,让他没下课就要去换下卡通围裙。坑爹的水枪。
然后他又把转轮摆出来,七发子弹一发不少地还都在里面。研究这枪半天,实在没什么可看的了,他就愣愣地拿着枪站在原地。
熊卫群见状就把腰带上的枪套卸下来递给钟平。
钟平默默地接过枪套,笨手笨脚地往自己的腰带上挂,好不容易挂好枪套,他就把左轮枪塞了进去,摸着枪套又看了看熊卫群,心里想的是:这什么玩艺啊太大了他的羽绒服可遮不住会露出去一段啊!
不过最终的解决办法,就是熊卫群临出门的时候把自己的外套借给了钟平。钟平这才边叹边摇头——怪不得熊卫群的上衣外套都是长款,原来是这么用的?!
熊卫群没有一开始就去搞钱,而是按照原计划,两人在八点医院大部分医生上班的时候去了医院。
钟平身上带着凶器,浑身不自在,生怕在通过什么门的时候就忽然响起警报来。他跟熊卫群一起进了办公室,熊卫群惨白着一张脸听医生说起丹丹的情况,之间就提到了大概费用,视术后情况要用到三十到五十万。
熊卫群的脸越来越白,一直坐着,他自己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还有了不少的心理压力。医生说干细胞移植可以定在一周以后,让他自己把费用的事处理好,在之前就拿着单子交到医院去。
熊卫群都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出门的时候脚步都晃了起来,钟平就在他后面作推状,怕他一下子倒下去。
出了办公室,熊卫群就皱着眉扶住了墙,钟平就幽幽地在他身后探过头:“怎么样?要不要在这治一下?你看,我们就去急诊那边处理一下伤口就走行不行?”
“不行。”熊卫群仍然坚决地持反对意见。
两人乘电梯下楼,在拥挤的电梯里钟平还在熊卫群耳朵边上碎碎念让他在医院处理伤口,最终熊卫群用力地把头撇向了一边,才最终制止了钟平的唠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