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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开目送雷震天和丙字一队离开,微微一笑。
然后伸手将衣衫拉皱,头发也乱抓了两下,再连续急喘几口气,直感觉两腮发热,心跳加速后,这次高呼两声:“师兄,袁师兄,你在哪里?……”
然后用力撞开房门,冲了进去,房中昏暗,略不适应,几息之后,定睛一看,才看清一人满身刑具的躺在地上,正是袁非。
石开立刻冲到近前,见人已昏迷,忙将袁非扶起,并大声呼喊道:“袁师兄,袁师兄……”
袁非被连番呼叫,才转醒过来,睁开呆滞涣散的眼睛,慢慢聚焦在石开身上,几息之后,认出来人,急得“呜呜”起来。
石开连忙把袁非口中的塞嘴布拽出,袁非初时难以适应,呀呀几声后,终于吐出清楚的字,只是有些断断续续,且虚弱无力道:“石、石、石、弟弟……你可来了,疼,疼。”
此时的袁非实在跟往日里潇洒从容的“袁师兄”对不上号,着实有些可怜。
石开扶住袁非上半身,让其靠在墙上,然后又从桌上倒了杯凉茶,袁非身上还带着刑具,手脚不便,石开便亲自给他喂下。
袁非早就渴得喉咙干疼,急吞两口,却因太着急呛到了气管,剧烈地咳嗦起来,又牵扯到内伤,表情异常狰狞痛苦。
石开连忙给袁非拍打后心,没拍几下,石开自己也鼻子发酸,眼睛微红,连抽几下鼻子,哭腔道:“师兄啊,你这是怎么了?你到底得罪谁了?怎么被打成这副样子?”
袁非缓了缓,又示意石开喂水,直到一杯水喝下,这也有点精神了,刚想动动身子,调整个靠姿,却疼得嘴角直抽,眼泪在眼眶里不停打转,连忙停下动作。
只能低泣着委屈道:“师弟啊,我可算是见到亲人了,你不知道那帮执法弟子,真是太畜牲了,一进门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是一顿毒打啊,而且,妈的,居然还不一顿打完,还隔一会打一顿……”
说着,再也忍不住,竟委屈的嚎啕大哭。
石开被袁非凄惨的哭声感染,也泪眼婆娑起来,安慰袁非道:“师兄,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然后扶着袁非坐正道:“师兄你忍着点,我来给你除去刑具!”
见袁非点头,已做好准备,石开这才动手,可那刑具却安装得颇为牢靠,一掰之下,竟没有掰动。
石开没有办法,只能加力硬掰,便使劲还便安慰袁非:师兄,我使劲了啊,可能会痛,你心里有个准备。
袁非刚要点头,石开手上已经发力,将脖子上的刑具硬拽下来,袁非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连头皮都直突突起来,仿佛脑浆要跳出来。
就在袁非要制止石开继续暴力施工时,石开已将全部刑具取下。
这回,袁非却没有任何疼痛感,嗯,是没有知觉了。
袁非急吸几口气,轻轻地活动活动手脚,心下突然一阵焦躁,连忙向石开问道:“师弟,外面情形如何了?”
石开叹了口气道:“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只知外门殿已被执法殿控制封锁。咱们现在是人家案板上的肉啦。而且,我刚才从褚继红真人处见到一个你绝对猜不到的人……”
袁非直到此刻,还不能接受这舅舅刚走两日,外门殿就被抄家的事实,一听石开可能知道些隐情,连忙问道:“兄弟,是谁!”
石开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沉吟了几息,吊足袁非胃口。
在袁非的再三催促下,才叹息道:“师兄,您对张召长老可了解?”
袁非不安的点点头,隐隐猜到些什么,却又抱着侥幸,低声缓缓道:“那张召长老乃是我舅舅的多年的至交好友,二人同在外门殿多年。咱们外门殿其他四位长老之中,张长老对我舅舅最是忠心,这次舅舅远征在外,为了安定外门殿,舅舅特意留下张召长老看家的!”
石开一听,心中阵阵冷笑,暗骂道:你们这对甥舅,还真是蠢到一块去了。幸好我站队站得早,拜了褚继红真人为姑姑,否则,一直跟在你们身后,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对这袁非也更加鄙视,这平时看着挺精明的一个人,没想到一遇到大事就如此无用,还真是个绣花枕头!
石开面上不露真实想法,而是故意一拍大腿,“哎呀”一声,担忧道:“坏啦,祸事啦,大事不妙!”
袁非虽然身上疼痛,却还是挣扎着握住石开的手,焦急道:“师弟,什么祸事啊啊?快说、快说!”
石开这才忧心忡忡道:“我在褚继红真人处,见到的就是这位张召长老,而且张召长老对褚继红真人不仅恭谨有礼,还十分遵从。我猜那张召长老早就与华彤殿暗通曲款了。”
袁非神色一滞,眼神飘忽,好半天才结巴道:“不、不会吧。你有什么证据,这么说?”
石开心中暗骂蠢才,还抱幻想,然后斩钉截铁的戳灭道:“我亲眼看到张召长老领着执法弟子四处封锁警戒的!这还不能说明一切吗?”
袁非最后一丝侥幸也没有了,被吓得嘴唇直哆嗦,呢喃道:“完了,全完了,秘库不保了……”
石开一愣,连忙问道:“什么密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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