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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进了这间高档客栈,便衣侍卫分散到各个地方去了,只有少数人跟着进入客栈。
他从中午睡到下午,按照车程马力计算,这个地方离燕王宫已经比较遥远了。
燕王与随身侍卫走在前面,他被肖子配盯着跟在后面,在这个说近不近说远也不太远的距离看燕滕华的背影,他的确很高大,很健硕,他已经领教过很多次,要敌对这个男人绝不是易事,除非他放松警惕。
柳於阵并不真的想逃走,他只是觉得自己的自由被妨碍了,如果不是燕王老是因囚禁他为名哪里都不让他去,那他自然更乐意呆在宫里享受。
正想着,燕王忽然转过身,眼神明亮地看着他道:“你先上房间等我,子配随我来。”
也不管他答应不答应,便有几名力气雄浑的便装侍卫上来“架”着他,把他推上二楼客房。
月兰跟在后面不住地说道:“你们慢一点,我家丞相身子不好,你们不要推他。”
但侍卫们全当没听见,依旧用力推攘着,好似柳於阵真的很不合作一般。
柳於阵也不生气,有人推着他上楼总比自己爬上去省事得多,于是优哉游哉地被推进天字一号房。
天气很热,侍卫守在门外,已是汗流浃背。
柳於阵要么睡,要么闹,处于两个极端的男人,此时正被这天气搅得睡意频频。正确的说,他是在等待,等待事情的发生……
“他们有事瞒着我。”他心道。
擦亮了怀中的柳叶弯刀,柳於阵明亮如野狼般攫取的眸子正微微转动,注视着这屋中的每个细节。等到看个明白了,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侧倚睡榻假寐。
房间里烧的熏香格外醉人,萦绕的烟雾将眼前一切精致的摆设烘托得更加迷幻,他所在的这个世界是真的吗。
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嘲讽的笑意,真是的,谁的梦里会问道这么熟悉的味道——“呵,*香。”
一楼雅座,燕王举到唇边的香茗还没入口,便听到便衣来报:
“王上!柳丞相果然不见了。”
“你说什么?!”震惊得几乎跳起来的并不是燕王,而是觉得疑惑的肖子配,他不明白燕王叫自己来有何贵干,但他一离开却遇到了柳丞相被劫的事,自己实在罪不可赦。
燕王眼中露出毒辣的凶光,喝下瓷杯香茶:“嘭”然放下茶杯,冷言道:“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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