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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於阵心烦意乱,用被蒙着的眼睛“看”着自己被拽住的手,讨厌啊,真讨厌!为什么这双手总是这么暖,为什么,这双手的温度跟燕滕华的一模一样?!
那个男人反拉着他走,他们所去的地方并不是柳於阵应该去的方向。
“喂,你要带我去哪?”柳於阵含糊地问道。
那个人啧啧一笑,“要是担心,反抗就好了,我不觉得你能从我手中逃走。”
柳於阵果然听话地挣扎起来,妈蛋,以为什么人都可以对劳资用强吗?全天下劳资唯一无法反抗的人就是燕滕华,除此之外任何人都是毛线,看劳资不废了你。“你再不放手,别怪我……”
“不放手,怎样?”那人用他完全没有印象的声音说着挑逗人的话。
柳於阵本该抽出小刀对抗,可是酒喝多了,而且那些酒绝对不正常,没道理喝多了一点就感觉全身像飘一样。“万洵夜……你个混蛋!”
陌生男人见他果然拼尽全力挣扎,索性点了他的穴道,声音中带笑,“不过是想送你回去,何必连这个都要执拗。”
话音刚落,柳於阵就感觉到了自己双脚腾空!他早上刚刚被风静夜抱过,公主抱的感觉还残留在心中,但被这男人一抱起来,他本以为自己会生气地大叫,可是自己没有,难道是被点了穴的缘故,还是他喜欢上了公主抱?他居然觉得这个男人的怀抱有几分暖心。
害怕黑暗的柳於阵,不在工作状态就讨厌孤独一个人的柳於阵,他一直在寻找的新的归宿,最终也没有找到。
因为御灵希,他的归宿毁掉了。因为燕滕华,他的心再也不可能去找下一个依靠。
在没有反攻那个混蛋之前,他谁也不要!
好熟悉,好温暖。
就像做梦一样。
柳於阵并不是只依靠眼睛做事的人,他的直觉总是超人一等,所以,当他感觉到这个男人跟燕滕华很像的同时,醉意悄无声息地将这个猜测填补起来,一切变得好似真的。“小华……”柳於阵喃喃私语,在那人耳边轻唤。
那人弯起了嘴角,抱着柳於阵前往不明之地。
那是一间废弃的屋子,前不久刚刚被人打扫过,尽管屋子里没有什么摆设,却也十分干净整齐。
一路上醉倒过去的柳於阵因为无法反抗,很快便陷入了自言自语,“小华……忘了我。”
“他竟然让你喝这么多酒。找死。”男子幽幽地说着,将怀里的柳於阵轻轻放在小屋的软榻上,随手解开了他的穴道。
柳於阵刚刚被解开穴道立即便伸出双手,环住了那人的脖子,“别走,不要。”
温暖的触感,却没有暖到他的心底去,每当他想要靠近别人多一点的时候,害死御灵希的场景就像梦魇一样袭上心头。御灵希给他下了一个毕生的诅咒,让他永远记挂着自己无法忘记,御灵希做到了。
柳於阵又是一阵难忍的负罪感,那么渴望被保护的心,那么渴望得到拯救的双手,最终还是放下了……
就在他再度勉强自己离开别人的温柔时,那男人的声音忽然在他的耳边柔柔响起,“於阵,那不是你的错,御灵希的事并不是你的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