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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了一天,居然没做梦,或许,所有的一种释然,让我刹间放空了自己。内心再强大,在现实面前,都有碎成玻璃的可能,换句话说,所有事情的发生发展,并不因你的纠结还有痛苦而停下脚步。
我还幻想着,能等到王妙的一个电话,不知是出于什么心里,但总是有这样的一个盼望,妈地,出了这么多事,你总得露个头。但我真的不想主动打,我主动打给她,是告诉她这出戏终于如她所愿吗?或者说她一直盼望的陈香,终于辞职了,我也辞职了,这是她天才的导演的结果。
但失望,而且觉得很失败。我突然想笑自己的孩子气,是受了委屈,期盼大人安慰一下,还是在王妙面前再一次装一回逼说你的阴诡我都知道?屁呀,人家根本上当你如尘埃,过眼风烟,早忘了。
所以,我倒是第一个电话打给了陈香,我说:“香,我决定了,就卖给你吧,期盼在保鲜期内给我个好价钱。”
陈香很兴奋,说:“早就应该这样了,哦,不对,别说得这么难听,这是我和你的新生,走呀!”
是的,陈香有了早有的爽快,和她站在一起闻着她身上好闻的兰花香时我拼命地安慰自己,说不定,真的还是一次新生,再不济,这兰花的香味,这么像苏小禾身上的,不会骗我到哪吧。
花江!
妈地,我第一次记住这个地名,是和狗肉连在一起的,花江狗肉,倒是一绝。陈香的老爸的公司,就在花江市,是我们这下面的一个地级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她老爸据她说,都喜疯了,老头子说是扳着指头算日子呢。
动车轻快,一男一女的行程,倒还有趣,陈香打开自己的杯子要我喝水,我说:“我算是修了福缘了,要老板的女儿给我喝水。”陈香愣了下,突地脸一红说:“你坏你坏,怎地象头困兽一样,放出来就咬人呀。”
我也是一愣,转瞬明白,笑着说:“别别别,此水非彼水,彼水没喝过,动作片里倒是看过有人喝,叭叽叭叽的,不过可能味不好吧。”
陈香脸更红了,杯子都差点作势打我时洒了出来。我忙忙地接了,但愿这种玩笑,是个愉快的开始。
她老爸早早地就来接站了。一个中年男人,肿眼泡,精致的西装,裁剪合身,修得整个人容光焕发的,不是陈香口里所说的猥琐的老头,而是一看就知道是个混在风月声里生意做得鬼精的主。
我恭恭敬敬地弯腰叫了声“陈总好”。妈地,我想着,这以后就是老子的饭碗了,看这家伙的架势,怪不得能上福豪榜呀,倒是精明得很,想来这碗饭不会差到哪里去。
一旁的陈香哈哈大笑,对我说:“怪我没说哦,这老头姓赵,我随我妈。”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再叫了声“赵总好”,妈地,这倒是真的有意思。
赵总见我,上下看个不停,点了点头。妈地,我心里狐疑,这不象是上司打量下属的目光呀,倒像是老丈人打量毛脚女婿的味道。
“好好好,挺精神的,我们就缺你这样的人才。”赵总笑着和我握手,“我叫赵江,江湖抬爱称我一声江哥,以后你可以这样叫,当然正规场合还是叫我赵总。”
倒是爽快人,江湖两个字都出来了。妈地,真的叫江哥的话,那我和陈香倒是乱了辈份了。
陈香不理我们的俗套,“老头,快拿行李呀,真是的,把这当你办公室了呀,饿死了。”
赵江我看得出,从一见到陈香的时侯,就一幅讨好的表情,妈地,怪了,父亲见女儿,居然是这种感觉,老子也算是开眼了。
很听话,略胖的身子忙忙地拖我和陈香的行李,我赶忙上去帮忙。陈香却是一把挡了我的手说:“别动,让这老头来,成天地精力过剩呢。”
草,有这样说父亲的?
赵江倒是没在意,许是习惯了。连连地笑着说:“没事没事,刚来是客,我来我来,今天没带司机,香儿不喜欢别人开车,只坐我开的车。”
“你那司机和你一条裤子,说不定就把你拉到别的什么地方去了,还是你开实在,不会跑。”陈香嘴里一点也不饶人。可我听着,从“精力过剩”这句话开始,到现在“拉到别的地方”这句话结束,总觉得味道哪里不对。算了,我就是喜欢瞎想,人家的家事,不干我事的,我还是想着如何“新生”吧。
直接到了陈香家。妈呀,三层的小洋楼,草,我简直是瞪着我这双*丝眼看不够呀,土豪气息一览无余。草,老子要八辈子才能修得起呀。
赵江去放我们的行李,我悄悄地对陈香说:“没听你说过,天,你这是疯了呀,还跑去和我们这般穷鬼为伍,你这直接成富婆得了。”
陈香撇撇嘴不屑地说:“屁,那是他们的,和我毛线的关系。”
我心里一惊,但嘴上不好再问什么。陈香怎地一出来,也是野得很,嘴里跟我们说话成一个样了。
陈香的母亲倒是热情得什么似的,又是让座又是倒茶,还说饭马上好。末了拉着陈香的手,上下看个不停,眼圈竟然有点红。妈地怪的是,陈香还是那幅打不死的表情,而且还让我吃惊的是,竟然一下甩了她妈正在造情绪的手喊着:“饿死了,饿死了,快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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