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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天水双手在轮椅上一拍,身体腾空而起,坐去了床边。他的食指轻轻落在了丁夏的茱.萸上,按一下,再按一下。那颗小红果立时挺立起来,丁天水便按住它,缓缓转着圈揉.搓。
丁夏喘息乱了一拍,破口大骂:“我.操.你祖.宗!你是你.妈从屁.眼里拉出来的吧?”
她骂得难听,丁天水却没有丝毫不悦,只是改为两指并用,不急不缓揉.搓。左侧小红果被他捏得肿肿的,他又换了另一边,依样做上一遍。丁夏感觉酥.麻阵阵逼上大脑,声音开始打颤:“……死瘸子!活该坐一辈子轮椅!”
丁天水笑出了声。他在床头一阵摸索,拿了一块一尺见方的白色麻布出来,将那东西覆在了丁夏的密地之上。男人隔着布缓缓抚摸,找着那小花核搔.弄起来。即使四肢被绑,丁夏还是如砧板上的鱼一般,整个身子都弹动了下。她不骂了,只是狠狠瞪着丁天水,吼道:“滚!滚!发.情了去找别人,不要碰我!”
丁天水不答话,只是隔着那麻布逗弄那颗小凸起。粗糙的质地蹂躏着丁夏敏感的末梢神经,丁夏一出声便是呻.吟,再不敢开口,只是死死咬牙。
丁天水弄了她一会,拿着那麻布在丁夏密地一抹,将那布置于丁夏面前,慢条斯理道:“夏夏,看,到底是谁发.情了?”
那白色麻布湿了一小块,水渍格外明显。丁夏得以喘.息,又开始骂:“老变.态!你要是成亲了,女儿都有我这么大了!天天和你女儿那么大的人上床,很开心是吧?活该你断子绝孙!”
丁天水想了想,忽然展颜一笑:“说得是。如果我16岁成亲,17岁生子,的确该有你这么大的女儿了。”
这个想法似乎让他很是开心。他又去床头摸出几根长短不一的玉簪,坐去了丁夏双.腿中央:“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唤我一声爹爹,也不为过。”
丁天水抬手,捆在丁夏脚上的追魂丝猛然缩紧,将她双脚拎高悬在空中,斜斜倒着吊了起来。他向前挪了几步,双脚盘起,顶住丁夏的脊背坐好,在她双.腿之间露出了上半身,低头朝着她的密.地吹了口气:“不如我收你做女儿吧?”他拿着一根玉簪,拨弄灯芯一般缓缓拨弄丁夏的花瓣:“丁秋跟了我十年,都没有这个待遇,夏夏,你说可好?”
丁夏颤着声音骂了句:“我.操!”
丁天水嘴角轻翘,用那玉簪将麻布一点一点捅.进了丁夏的穴.内。
那布吸水,进去了一点甬.道就开始干涩,丁天水却不怜惜,只是将那玉簪推入,直至只剩簪花,这才停了前进。然后他抓住簪花,用那玉簪在丁夏体内缓缓搅拌起来。
丁夏从来没被这么玩过,只觉那玉簪所过之处都是麻布的粗糙感,酥.痒的感觉几乎要将她逼疯。那麻布还有大半留在她的密.地之上,随着玉簪的挪动,搔刮着她的花瓣。丁夏体内暖.流汩.汩溢出,将那原本干涩的麻布滋润,身体也慢慢紧绷起来。
可是就在她快要达到巅峰之时,丁天水却停了动作,侧头轻.咬她的大.腿内侧,让她放松。丁夏几近抓狂,急促喘.息骂了句:“你他.妈怎么不去死!”
回答她的是另一根玉簪。丁天水用簪尖卷住一截麻布,又往她身体里塞。
新入体的麻布很快吸干了她体内的水分,干涩感再次袭来。丁天水用那两根玉簪折磨丁夏,簪尖时不时朝着丁夏的极乐之地戳上一戳。可是临近丁夏爆发之时,他又停了逗弄,改为亲吻抚摸她的身体。
丁夏觉得自己就像一块烙饼,被他翻来覆去煎热乎了,又放着晾凉,再继续煎热乎,再放着晾凉……
这样的游戏又重复了五次。丁天水终是将那麻布全部塞入了丁夏体内,只露出一个小角。丁夏被活活憋出了一身汗,发丝都*的。
丁天水很是满意他的作品。他松开丁夏,枕去她的手臂上躺下,用和她同样的角度看去。七根玉簪参差不齐插在被倒吊的女人体内,有些拥挤,有些意犹未尽。随着女人的情.动,那些玉簪会微微颤动,晶莹的碧绿衬着黑色的毛发和瓷白的肌.肤,伴着克制不住的急急喘.息,实在是赏心悦目艺术品。
可这份艺术品还有后续。丁天水微微一笑:“夏夏,你听。”
丁夏快被他弄晕了。迷糊之间,看见丁天水微抬手,指着那些玉簪,远远隔空一点!体内的某根玉簪猛然一颤,发出了 “叮”的一声响音。丁夏头猛然后仰,克制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第二下颤动紧随其后。丁天水又是一点,击在了另外一根玉簪之上。这跟玉簪更短些,发出的声响也更闷更低。然后是第三下,第四下……密集的敲击暴风骤雨般降临。
丁天水开始在他的作品上弹奏歌曲。
丁夏不知道他在弹什么。她的头脑一片空白,只能清晰感觉到那些玉簪在她体内跳动不止,时急时缓,忽左忽右,却只是不给她解脱。极致的快乐,极致的痛苦。丁夏伴着丁天水的弹指颤动着身体,忽然认识到,在这个人面前,她还没有发泄愤怒的权力。这种认知让她心中某些东西轰然崩塌,终是断断续续哭泣出声:“师父,不要,不要……”
可是丁天水依然继续。丁夏哭得几乎要断了气,一时拼命认错求饶,一时又胡乱骂他。她嗓子都要叫哑了,声音也越来越低。
一曲终了,丁天水终是起身。丁夏身子都软了,只剩喘气的劲。
丁天水的手在那些簪花上流连,最终捏住那跟最长的玉簪,将它抽了出来,沉沉缓缓道:“夏夏,师父做什么,都是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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