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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椰,从一个少女,完成了向女人的过度。
这个令他成为女人的男人,就在花椰身边,床的里侧躺着。他的一只手和一条腿,横跨过她的身子,牢牢的压住她。花椰将身体蜷起,似一只小猫,缩在他怀中。
很难形容那一瞬间的感觉,就像整个人都被活生生撕裂成两半。花椰努力咬着唇才不至于叫出声,之后的痛楚更是一浪接一浪,似乎永无止境的继续被撕裂,越来越重的刺痛她,直到石大少爷最后那用力的一顶。
没有如花二少要她时,因为不能得到,所以细致的爱抚——那爱抚令自己感觉到快意与渴望。而石大少爷则不同,他根本不理会花椰是否已经准备好,他只管自己想的时候便要。不过花椰并没有任何不满,她知道即使表达出疼痛也不会博得大少爷稍微的怜惜,她只是一个下女,只要未来的小姐的相公满意就好。
原本花椰是没有资格与石大少爷睡在同一张床榻上的。但整个晚上石大少爷命她不许离开,以备他随时需要,但花椰最后还是失去了知觉,倒不是因为石大少爷的需求,而是因为那个哀求的新娘。
花椰到石家的时间是傍晚,吃了点东西沐浴更衣之后,花椰便在石家丫环的陪同下来到石家大少爷的房间。因为不是正娶,所以也没惊动太多人,只是静静的坐在房间等着。
隐隐的,花椰看到窗边,一个穿着新娘服的女人坐着。仔细去找,又甚么也看不到,只在看向别处时,那个女人便在视线的角落出现。
花椰从小就能看得到,所以她一点也不惊奇或害怕,哪怕花她知道,那是鬼。
为甚么会出现在这里呢?是对这里有甚么留恋吗?新娘的脸被大红的盖头遮的很严实,花椰没办法看到。而且紧接着,石家大少爷就已经回到房间。
接下来,便是他肆意的掠夺,花椰只能咬紧牙关,努力忍耐。
石大少爷是肯定没甚么生理方面的毛病的,从他这一夜行欢的次数上就明白,花椰到反过来担心花露珠小姐将来受不受得了石大少爷这般折腾。一整夜下来花椰又痛又乏,好几次脑中嗡嗡作响,几乎失去知觉。但就在几乎失去知觉的时候,花椰听到女人在哀求。
眼睛没有注意到的窗边,那女人就坐在那里哀求。
放过我罢……求你们放过我罢……”
石大少爷似乎终于倦了,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摆了个合适的姿势,沉沉入睡。花椰痛的身如火烧,只迷迷煳煳入了梦。
很多人都在哭,一个桑老的女人和一个年轻的女人的声音格外清晰。
放过我罢……求你们放过我罢……”
放过我罢……求你们放过我罢……”
放过我罢……求你们放过我罢……”
反来复去,都是这样。
都这样求饶了,为甚么不能被饶恕?朦胧中,那个穿新娘装的女人,大红的盖头轻轻飘动,似乎站起了身,一步步向花椰走来,慢慢伸出双手,放在她的脖颈。
顿时花椰说不出话,喘不上气,也无法动,甚至发不出声音。
通常这种状况,人们称之为鬼压身。
花椰失去了意识。
再度醒来,是石家嬷嬷在门外拍门,唤着大少爷。大少爷迷迷煳煳应了一声。花椰知道自己不能比大少爷更慢起床,急忙坐起,披起衣服,去开门。
门栓打开,那个嬷嬷几乎是撞进门来的,手里端着汤药碗,看到花椰还披着中衣,气的脸都红了:把自己当少**了不成?是不是还要我们伺候您老人家起床?”
花椰不敢吭声,紧忙穿起衣。那嬷嬷身后的老仆们一拥而上,服侍石大少爷起床。石大少爷哈欠连天,懒洋洋的擦了面,那嬷嬷放下手中汤药,查看了床上染了血的白绢,拿在手里,回过头,很不耐烦的道:把药吃了,赶紧去向我们老夫人问安,也不知花家是不是根本不懂这般礼仪?”
花椰淡然道:奴婢只是花家的下人,若是有朝一日,会和我们小姐一起嫁过石门来的话,自然会记得早上起来向石家老夫人问安。”
那嬷嬷脸红的发紫了,看上去很想冲过来抽花椰一个耳光。花椰慢慢喝了药,由一个老仆引着,向老夫人所在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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