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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的日子,但凡我要打车,打到得肯定是师傅的车。我如果坐地铁,那么他一定在另一节车厢注视着我。好几次我都想摆脱他,结果发现都是徒劳的。虽然一直也没发生什么意外,但是我一直被人跟踪,监视,也觉得很不自在。最后,我发现我也慢慢习惯了这种感觉,有时候出门要是看不见他,我反而觉得奇怪。这可怕的习惯!
又是一天的心烦意乱,主要是工作上的事情,整个团队的缔造者离职,树倒猴孙散,下面也都是人心惶惶。而我也面临着被迫离职的窘境。下班打车,来的依旧是师傅。
蒋先生,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您难道准备继续坐以待毙吗?师傅问道。
您是指什么意思?请明示。我问道
或许您应该去看看您的前女友周灵吧。
有空再去吧。
有空,那恐怕您这有空的机会不多了。
您知道她墓地在那儿嘛。
知道,如果您需要,我随时为您安排。
好,让我考虑一下吧。说完,我就到头在一边了,不再说话。
时间一晃,就到了周五,今儿终于可以正常下班,难得的不用加班啊。因为公司距离家里也就3公里左右,我都打算走回去了,只是刚走出园区大门口,就看见一辆白色的荣威,师傅坐在里面,对我挥手道:来吧,今儿不收你钱。
我很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双脚好不受控制的向他走去。刚上车,座位边上放着一个信封,师傅发现我在看,随即说道:打开吧,给你的。
我拿过信封打开,里面是一张机票,飞回重庆的,还有一把车钥匙,信封背面写了2个地址,1个是放车的,看样子就在机场附近,一个是在奉节,一时判断不出是哪里,不过应该挺偏僻的。我随即问道:师傅,你是怎么知道我打算去重庆的,如果我没猜错这个地址是周灵的墓地所在地吧。
蒋先生,您真聪明,全都被您猜中了。
你们到底想搞什么?周灵一直希望我远离什么,而你们却一直想把我拉进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坑,你们非得拉上我。我有点不满的说道。
蒋先生,等您到了,所有的一切您都明白了。飞机还有2个小时起飞,东西我都已经帮您准备好了,我现在就直接去机场了,时间有点赶,所以麻烦您坐稳了,我可能开的有点快。师傅依旧不温不火的说道。
我正准备发泄我的不满时,我一下就被车加速带来的推背感按在了座椅上,无法动弹,我敢保证,这车肯定改装过,说不定师傅这人都改装过。本来需要1个小时的车程,居然被他一路狂飙,不到半小时就到了,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开罚单。车在机场大厅停下的,师傅帮我打开了车门,对我说道:蒋先生,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请您千万不要回头,一直向前走,大胆的走,勇敢的走,切记千万不要回头。说这话的时候师傅脸上透露出从未有过的紧张,我也被搞懵了,本来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我下车,跟师傅告别,正准备转身就进机场,耳边轰的一声,传来一声巨响,我也瞬间就被推到在地,师傅狠狠的压在我身上,我感觉全身发疼,正准备问师傅发生了什么,师傅抬起头,嘴里一口血喷了出来,然后很艰难的的说:蒋先生,走,向前走,不要回头。快走!我被师傅用最后一把力气,将我从地上拉起来,然后推到了一根柱子后面,我瞬间就愣在了原地,只看见师傅向我挥着手,依旧很艰难的说道:走,赶紧走。走啊!我约莫冷静了3秒,我随即觉得我不能走,我要救师傅,他救过我好几次,正当我准备冲出去的时候,几声枪响传了过来,师傅刚刚还在挥舞的右手,瞬间像失去了动力一般,一下就倒在了地上。师傅的血流了一大摊,染红了整个地板。此刻我又准备冲出去抱住师傅,刚想往外冲,一双强健有力的手一把拉住我就往机场里面跑。约莫跑了10秒钟,我才认清楚,这个人是来福。他一直拉着我到了一个卫生间,然后看了看外面,对我说道:赶紧打开箱子。我随即打开箱子,里面有几件衣服,还有一些泡沫,类似填充物。来福随便挑了一件衣服说,来换上,我按照他说的把衣服换上,来福有拿了一堆填充物,把衣服填满,我瞬间从一个180斤的胖子,变成了一个250斤的胖子。来福又拿了一个假发给我戴上,我又成立一个长着长头的胖子,哦,对,还有胡子和西部牛仔帽。
我两从卫生间出来,往安检口走,一路上人来人往,我们只顾埋头走路,未曾说过一句话。半路换好登机牌,直接开始排队等安检,没想到他们这些填充物还挺好,直接把安检人员给忽悠过去了。我们走到候机室,我早已经是气喘吁吁,来福也不比我好多少,我们好不容易坐下来,不到5分钟又开始登机了,我随口说了一句:我靠。来福死死得盯着我说道:想活命就把嘴闭紧点。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来,来福从来不敢跟我这么说话,也不会这么跟我说话,我也意识到了问题得严重性,就不再说话,默默得上了飞机,坐下来,这是这一身填充物,又是经济仓,憋得我无比难受,不过也没办法只能忍了。大约1个小时以后,飞机终于平缓了,我想去卫生间,把这一身累赘给去掉,我正准备起身,坐我边上的来福,一把拉住我,坐下,不要让师傅白死。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重新回到了座位上,想到头睡会儿,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这几个月的事情,我就是一loser,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这到底是要干嘛?难道一切都是因为周灵?上大学那会儿,我们一直都纠缠不清,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还不肯放过我,扪心自问,我未曾亏钱过她任何,也因为她,我跟我高中谈了好几年的女朋友分手了。正当我郁闷的时候,飞机里面传来了落地的声音。我们也正常下机,出机场,找到停车场,我在车上把一身厚厚的填充去掉,来福着车,转头对我说:准备好了吗?要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