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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法器,是风水术中的一种称呼,与什么神话传说中的那种不同,而是专门存在与风水中的事物。
法器还分为很多种类,各种功用也不一样,但是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趋吉避凶,常见的法器比如泰山石敢当,石狮子,桃符,八卦牌等等,就连鱼缸,若运用得当,也可算作法器。
而乔飞现在所拿在手中的这个挂坠,则是另外一种法器,与上述那些平日里应用极多的大为不同。
这个挂坠,极有可能是一件真正的法器,为什么说是真正的法器呢?难道石敢当,石狮子那些就不算是法器了吗?非也。
石敢当,石狮子,八卦牌等法器只是一种凡物,在特定的设计下才有法器的作用,比如位置,方位,以及种种细节,在这些全都符合风水术法的要求之后,它们才能算是法器,否则就是石头而已。
而真正的法器,则是经过天地精华之气蕴养而成,或者找到一处风水眼,布置好阵法,再将品质上等的玉石水晶之类的天生带有灵气的器物放入其中,经过一段时间的蕴养,也可以形成法器。
前者是天然法器,后者则是人造法器,但是两种法器的作用都是惊人的强悍,凡人常年佩戴法器,百煞不侵,邪不入体,健康平安,趋吉避凶的功效相当明显,而以天然法器为最佳。
法器存世极少,天然法器需要吸取天地精华,珍稀程度自不必多说,就算是人造法器,那也是极少的,因为这种制造法器的方法,已经很少有人知晓了,而寻找风水眼,更是比登天还难。
在古代的时候,奇人异士极多,而且大都能够沟通天地之间的阴阳二气,所以寻找风水眼还很方便,但是时间消逝,随着历史车轮的不住滚动,这些奇门异术也在岁月的长河之中遗失了不知几许,流传到现在的,或许还不及古时候的十分之一。
饶是如此,风水异术,占卜之法在现在的社会中也用处极大,凡是做生意的,几乎都信点风水,而那些富商巨贾,对于风水相师更是趋之若鹜。
而法器这种东西,在当下就连风水相师都是极为看重的,也不是说每一个风水相师都有法器,就算是有着真正传承的相师,也未必能有一件法器。
拥有一件法器,就等同于多了一次活命的机会,在关键时刻,法器是真能救命的,为了这次活命的机会,那些富商巨贾是会心甘情愿的掏出大把的钞票的,但是没法子,法器这东西谁会卖给别人呢?而且就算是有人卖,那也是有价无市的。
当然,这些都是乔飞从自己脑中的传承之中得知的,对于现在社会中的风水状况,乔飞是不了解的,所以他只知道法器很珍贵,但是珍贵到什么程度却不知道。
当下把这块类似于水滴的挂坠穿上红绳,挂到脖子上。
“好了,物归原主,我也算是安心了,明天你小子就可以滚蛋了,至少四五个月不用烦我了!”老乔头儿似乎是没有一点儿的不舍。
听到老乔头儿的话,看着他那依然老神在在的样子,乔飞嘴角露出了一丝发自内心的笑容。
乔飞本想把这颗挂坠留给爷爷,可是他试着给爷爷占卜了一挂,却没有推演的太清楚,不过卦象虽然有些模糊,但是却能够很明显的看出,爷爷在最近一年之内,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乔飞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查了一下脑中的信息,发现可能是自己的修为还不够,不能够推演的太清楚,但是他总是感觉怪怪的,觉得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可是却终究没有找到原因。
既然如此,乔飞就决定把这颗疑似法器的挂坠带在身边,毕竟这种东西太重要,放在自己身边也放心些。
很快一天的时光就过去了,乔飞把捉来的鱼全都把内脏挤出,然后用大粒盐腌了两个小时,放在自制的筛网上面晒了起来,至于那条大草鱼,则被乔飞切成几块装在坛子中腌了起来,这种大鱼,晒成干很麻烦的,所以干脆做成湿的咸鱼。
第二天一早,村口停着一辆银灰色的面包车,乔飞自然是见过面包车的,可是这么破的面包车可是很少见的,整个车身锈迹斑斑,一侧的车门已经烂透了,依稀可见星星点点的光斑,真不晓得县里是从哪里套弄这么一辆古董车的,而更让人惊奇的是,它还能开。
村子里十几户人家五十多名成员全部集中在村口,为小乔村的骄傲乔飞和乔山送行,山村的孩子很少出过远门,更何况是去帝都京城呢?
大人们你语句我一句的对两人叮嘱着,不管有用的没用的,都是满满的关心,在小乔村父老乡亲们的眼中,乔飞和乔山和自己家的孩子也没什么分别。
“那些鱼干勤看着点儿,别被猫儿偷吃了,还有,阴天记得收起来,别淋湿了,想吃你就用油煎点儿,但别放太多油,对身体不好。”乔飞在叮嘱爷爷。
“行啦,你小子怎么这么碎嘴子呐,像个上了年纪的人似的,我还没你唠叨呢。”老乔头儿哼了一声,有些不耐烦的挥手道:“老头子我在家是不会饿到的,倒是你,出门在外可得多吃点儿,照顾好自己。”
“走啦走啦,咱这车到火车站至少要三个小时,别赶不上火车了。”过来接乔飞和乔山去火车站的,是一个头发有些秃顶的大叔,看到大家送别起来没完没了,忍不住不耐烦的催促道。
“行啦,你们上车吧。”老乔头儿说完这句话,转身就往回走,这种场面,他可受不了。
看着老乔头儿的背影,乔飞笑了笑,便上了面包车,乔山紧跟着也上了车,离开这个小山村,乔山和乔飞的心情不同,他是相当的兴奋啊,早就对大城市充满向往的他,真是恨不得能够肋生双翅,一下子飞到京城去。
就这样,两个少年,走出了生活了十九载的小山村,也踏上了自己生命中新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