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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月白拍了拍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那空中徐徐落下些许花瓣,鲜红欲滴的颜色映入众人眼帘, 随后一个身着黑纱罗裙的女子从空中缓缓落下, 手中捧着的是一枚锦盒。
“打开吧” 墨月白声音淡漠疏离, 似是完全不把面前满脸得意的凤清明放在眼中。
黑纱女子缓缓欠身,她走到中间打开锦盒, 只见那金绒布内躺放着的是一个瓣菱花口状的稀有白瓷!
那瓷器瓶身圆润, 外面还透着一层淡而清亮的青釉晕染,瓷瓶的外面绘着青花纹饰,瓶身小巧,让人爱不释手。
四周传出吸气的声音, 秦家老爷啧啧的叹了一声,随即轻抚了一把胡子朗声道:“看来,今年的赢家已出结果了,”
凤清明手中的茶盏捏的粉碎! 他猛然站起身!不敢置信的重复:“这不可能! 这白瓷少之又少, 天下间能铸造出白瓷的人罕有所闻, 墨公子这白瓷定是染上去的!你这是作假!”
墨月白淡淡勾唇,还未等说话就听见凤孤晴似是劝慰一般对着凤清明缓缓道:
“作假?爹爹,难道说这墨府本事真的如此之大? 连那青釉的瓷器都能染成白的不成?”
微抿着唇,凤孤晴笑意颇深,完全不理会凤清明已然要喷火的目光, 墨月白微微挑眉,随即朗朗道:
“凤当家刚刚这话说的还不如一个七八岁的幼女, 莫不是凤当家气不过?” 一字一句气的凤清明直想翻白眼。
凤婉儿坐在最后气的浑身哆嗦,转过头对月氏嚷嚷起来:
“娘! 我真是搞不懂爹爹怎么这样? 刚刚我不过是做错了一件小事, 他就对我凶煞非常, 可是这凤孤晴说的话都把咱家弄得下不来台了, 爹怎么一声不吭啊?”
月氏安慰似的拍了拍凤婉儿的手,随即口吻激愤道:“你懂什么!这孽种仗着自己有月舞萤和墨月白撑腰的光, 如今也还是在墨府, 你爹他当然拿这个孽种没辙!”
凤清明站在中间, 左右不敢置信的瞧着黑纱女子手中的瓷器, 他嫉愤又羡慕,径自的认为这墨府能得到白瓷定是有‘高人’指点,若是能把那位‘高人’请到凤府小息片刻,这好处简直数不胜数!
想到这儿,凤清明不禁忽然吸了一口气,随即换上一副温和的表情徐徐道:“刚刚是凤某唐突了, 也不知墨公子是如何得到的白瓷? 可否允许凤某请教一二?”
墨月白郁结的扯了扯唇角。他悄然睨着一旁正观这边情况的凤孤晴,心中不禁闷笑着长叹了一口气:
若是自己直接说这是你们凤家的长女凤孤晴所铸, 那这墨府的房顶是不是都会被在场的众人掀翻了?
凤孤晴的眸中闪过一抹精芒,随即站起身走到墨月白身前言中有意提醒:
“月白哥哥,我亲眼瞧见这瓷器是你所铸, 如今我爹爹问起来,你犹豫个什么?”
墨月白微微一怔,随即斜眸睨着她,嘴角勾起似笑非笑:“这话是没错,但是我只怕自己铸技不高,说出去会让在场的各位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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