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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声搞不懂这练思涵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不过看她义愤填膺的语气,倒像是真心为孟观不平。好在这女人虽然平时前呼后拥风光无限,可水花不大,评论和转发就那么些,都是相关圈子里的人,所以任声只是默默记下了这笔账,等着以后找机会还。
看到这儿,他有些担心魏紫,可她的房门始终紧闭,现在又已经是深夜,任声也拿不准她是睡了还是在修炼,不敢去打扰她,只得按捺下情绪,等着这一夜过去。
可他不知道,只是隔着一道门的闺房内其实空无一人。空荡荡的大床上枕头随意摆放着,窗户半开,人去屋空。
魏紫很久没有御剑飞行了,深夜时分独自畅游在帝都上空,她感觉身心都为之一清,一股豪气从心底油然而生——就算是更改了国运又如何?既然她选择了给孟家撑腰,那就要撑到底!
行到曾经来过的皇城,魏紫晃了几圈,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传说中的“老汪”住在哪儿。准备工作做得不够充分,就这样冒冒失失来了,魏紫有些懊恼,但想着来都来了,不带几个人头回去实在不划算,于是她又转了几圈,用神识扫了扫,往紫气最浓郁的中心地带飞去。
一个外观平平无奇的小院里,屋内的灯从天擦黑就一直亮着,里头两人对坐长谈。此刻若是叫任声来看,定会十分惊讶——其中一个不就是阿紫曾经揍过的赵天师吗?!
或许他仔细瞧瞧还会发现,另一个面白微胖的中年男子也生得十分面熟,不仅是常常在电视上瞧见,还因为那日在赵天师的寓所碰见的贵客,恰好就是他。
贵客姓孙,爱看《新闻联播》的老百姓都知道。
赵天师一派仙风道骨,白胡须白眉毛白头发,端坐在太师椅上,孙先生说上很多句话,他偶尔才回一句,神色淡淡,相当有世外高人风范。
孙先生对他大概是深信不疑的,得他一句话简直如获至宝,连连点头,明明自己本身就位高权重,在赵天师面前却态度恭谨,几乎是拿他当人生导师了。
魏紫坐在屋顶,抬头看星星,耳边传来屋内两人的对话,很多事情涉及机密,她都听不太懂,不过那位孙先生对老汪的抱怨她却抓住了。
孙先生揉了揉额角,时间越近,他越是不安,几乎每天都睡不着,“……更麻烦的是老头子背后。照理来说,宋远东已经死了,联系两边的纽带自然就松了。宋家的继承人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我也见过,不堪大任。奇怪就奇怪在这里,他是怎么跟上边联系上的……”
赵天师摇头,劝他不必着急:“……他已经老了,虽然最近找到办法续了命,那又能活几年呢?你再忍一忍,要不了多久的。”
“笃笃笃”,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孙先生脸色变得很难看——这院子外守着重重警卫,他早就吩咐过,再亲近的人都不许放进来。
随着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清灵的女声也随之传来:“对啊,要不了多久,他就得死了。”
浅碧色的裙角微微晃动,明明是充满生机的颜色,看在屋内两个人眼中,却恍如见到了鬼。
“你,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毕竟位高权重,孙先生乍然见她确实是惊了一下,但很快就镇定下来,一直揣着的手在口袋里摸索着,握到那个冰凉的物体,心里有了底气。
今晚能捞到他,算是个意外收获。魏紫心情颇好,笑着斜睨了他一眼:“手枪对我可没有用。”还有闲心跟赵天师打招呼:“赵大师,好久不见呀。你还记得我吗?”
那天赵天师先是被拍晕,后来又被她直接控制了心神,最后醒来的时候五脏六腑都痛到移了位,脑子混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恢复正常,根本就对她这个罪魁祸首没有印象。
反倒是姓孙的,那天他除了摔了个屁股墩之外,记忆并没有受到影响,这会儿魏紫言笑晏晏,他的脑海里突然就闪现出了那段记忆,立刻认出了她:“是你!”
“对啊,是我。”魏紫心情挺好地承认了。
那日之后,姓孙的特地去调查过她、人参精还有小公鸡。任声和姬元是扎根在帝都的妖精,认识他们的人不少,要查起来非常容易;可魏紫就不同了,她几乎像是横空出世的一样,原来是明星,转身就成了深藏不露的神秘少女。
当时调查出她的住址后,本来孙生还要派人去实地打探一下,结果正逢孟定出事,任声受伤,魏紫血洗了龙组基地的事传到姓孙的耳朵里时,他当场出了一身冷汗!
这样的煞星,但愿这辈子都不要再遇到!
赵天师不动,一双精光四溢的眼睛警惕地打量她,看她的身量容貌,又听孙先生惊恐的口气,心里顿时有了谱。他是个惜命的人,能屈能伸才是好汉,他平静了一下狂跳的心,好声好气地问道:“不知道您来这有何贵干?”
他的态度让魏紫很满意,但这不代表她就要回答他的问题。魏美人没看他,美目瞧了姓孙的一会儿,在他们腿肚子抖得都快抽抽的时候总算开了口:“你既然知道我是谁,那么,限制我出境的事也是你办的咯?”
孙先生反应很快,迅速摇头否认:“不是!”
“那就奇怪了。不是你干的,还有谁要跟我过不去呢?”
他冷汗都下来了,修士威压重重压下,他咬牙扛着,艰难吐字:“我……从未想过要站在您的对立面……姑娘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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