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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殇脑门上的少年血身剧烈地跳动起来,曹殇心惊肉跳之下,大红丝袍疯狂地舞动起来,上面布满了各色闪电。电光闪烁之间发出噼噼啪啪的撞击声!
曹殇突然感觉到胸口一热,仿佛心口插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棍,曹殇的前胸后背五脏六腑一起发出焦糊的味道,仿佛被穿在了烧烤架上。
曹殇虽然不甘,却知自己已经必死无疑。饶是如此,曹殇也想临死反击,与苏郁同归于尽,可是忽然之间,曹殇体内的基因全盘崩溃了,他再也无力做些什么,身子如同一只软体动物一样软绵绵地趴了下去!
电光火石之间,曹殇只来得及想到一件事:那个锦瑟流年,她也可以吸收他人的基因,为什么当初我只想杀了她,却没有想到利用她的基因!
如果,如果我能吸收锦瑟流年的基因,我的少年血身,也会进化出全部形态吧!
可惜,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假设。这个世界上也并没有什么如果,过去了的事情就是过去了,[ 没有谁可以回头去把自己走过的路重新走上一遍!
曹殇不能,所以他死了!苏郁也不能,所以他无法挽回沈若珺与沈玉玲的生命!
苏郁站在茫茫夜色之下,仰首四望,这天幕墨一般的浓黑!他想仰天嘶喊,可是他说不出话!
雨水无声无息的落了下来,脚下的大地很快地湿透了!
苏郁上大学的时候,曾经有过一段难熬的岁月,那个时候,是沈若珺以朋友的身份出现在苏郁面前,一直陪在苏郁身边,让苏郁渐渐走出了青春的明媚的忧伤。
可以说,如果没有沈若珺,就不会有现在的苏郁。不过,大学毕业的时候,因为某些缘由,两个人从此失去了联系。
月华如水,缓缓在天地之间氤氲开来,天色由灰暗转入了黛青,风中的凉意更甚了。
在这样的一个寒冷的天气中,如果两个人相互慰藉,并肩而行,也算是一种幸福么?
苏郁不知道,因为有些事情终究是他无力改变的。他没有问,她也没有说。他喜欢她,她或许知道。她喜欢他么?他或许不知道。
只是一切都让人无法自已,人来人往的城市中,谁又遇见了谁,谁又离开了谁?
想不到末日来临,却又让他碰见了她。可是,末日又让他失去了她!
他想起沈若珺最后的一句话,忽然失声笑了起来:“不要报仇么?呵呵!对不起了,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就这样放过杨十年的!”
想起沈玉玲,想起她带给自己的欢笑,想起自己的那句承诺,苏郁忽然间心痛的无法呼吸。他低下身子,用力闭上眼睛,就那么长时间保持着一个生硬的姿势。
良久,苏郁深深呼吸,用力握拳,低低地道:“既然不能一起升入天堂,那便一起堕入地狱吧!”
还有叶子,那个如烟火一般美丽,又如烟火一般短暂的女子,和沈玉玲一起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苏郁忽然折身,用力奔跑起来,城下的丧尸虽多,却不足以给其造成致命的伤害。苏郁左手并拢如刀,在空中划出一个个弧形的光带,飘舞之间,带走了上百名丧尸的生命源力。
苏郁奔跑至城墙下面,双脚用力,身躯与城墙成九十度直角,大步践踏,一步比一步高,很快就来到了城墙之上。
城墙之上,范特已经将残剑制服。看见苏郁上来,范特巨大的身躯早已快速迎了上来,道:“小子,你还好吧,放心,不管发生什么,胖爷永远罩着你!”
苏郁心中微暖,对着范特、熊头、王坤点点头。转身之际忽然看见流年,苏郁身形一滞,低声道:“你既然继承她们三个,就代替她们好好活下去吧!”
流年浅浅一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苏郁看了看地上的残天,神色一冷,一把将他拎了起来,沉声道:“你是杨十年的人?”
残天把脖子一伸,蛮横地瞪了苏郁一眼,一言不发!
“妈的,在胖爷面前敢装挺尸,老子剁了你的狗眼!”胖子彭地一声跳起来,粗大的脚底板一下子碾在了残天手指上。
胖子一脚下去,残天终于发出咬牙切齿地痛哼声,同时河岸混不清地诅咒道:“你们不要得意,少爷早晚会杀了你们替我报仇的!就像杀了那三个婊子一样,啊——”
苏郁神色冷峻,用力剁下了残天的两个手指,残天一时没有忍住,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给我连线杨十年,我要你告诉他,我会杀了他!”苏郁看了一眼满目狰狞的残天,淡然地道,语气平静地犹如电子合成一般不带有丝毫的感情波动。
“呸!”残天用力向苏郁吐了一口唾沫,嘶笑道:“做梦!”
苏郁神色一动,轻声道:“你倒是硬气,不过,我要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熊头,你是雇佣兵出身,对于如何折磨人,不用我多说了吧!给我撬开这个残天的嘴,我要让杨十年亲口听到他的惨叫!”
熊头打了个哆嗦,苏郁的声音虽然平淡,但是却让见过鲜血的熊头头皮发麻。熊头紧忙上前一步,点头哈腰地道:“苏爷放心,如果再搞不定这个小子,我也不配跟在你身边做牛做马了!”
苏郁不置可否,只是冷眼旁观。
熊头也不敢多说什么,随意地向那个沅水城的侦察兵排长道:“给老子找把尖嘴钳!”
那个侦察兵排长看了苏郁一眼,忽然跪地,道:“这位大人,我也是被迫听命于曹殇,从来没有做过对大人你不利的事情啊,求你让我活下去!”
有了这么一个开头,旁边其余的侦察兵和抬轿的女子都一齐跪下了。
苏郁眉头一皱,忽然想起自己说过这里的人都要死,当时他几乎因为沈玉玲的死而疯狂,说出的话自然骇人之极。现在冷静下来,自然知道这些人其实也算是无辜的。
“都滚吧,赶紧照熊头的话去做,不然还要死!”苏郁淡淡地道。
那个侦察兵排长听完苏郁这句话,也顾不上谢谢,急忙爬起来向城下跑去,不出一刻钟就跑了上来,恭恭敬敬地递给了熊头一把尖嘴钳。
范特扫了苏郁一眼,又看了看熊头手中的尖嘴钳,咧开大嘴闷声道:“笨熊,你就用一把钳子,狗使么,不够的话,胖爷我再借你些家伙用用!”
残天听完范特的话,脸色顿时苍白了许多,用恶狠狠地目光充满怨毒地盯着范特。
范特丝毫不为所动,依然用疑惑的目光看向熊头。
“胖爷,你这就有所不知了,折磨人的法子有很多种,但是大道至简,真正让人吐真言的,不要那么些繁多的名目,一人一钳足以!”说完这句话,熊头迟疑地看了一遍的锦瑟流年一眼,赔笑道:“苏爷,范爷,这逼供的手段有些有碍观瞻,我可以到一边行刑么?”
“你去吧!”苏郁淡淡地道,他对如何折磨人没有兴趣,他只要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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