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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红的灯光终于在几个小时后熄灭了,坐在椅子上和走来走慌张的两个人紧紧地握住对方的手,焦急的看着大门。
不一会大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医生,他一边摘着口罩,一边说:“洛伦兹先生、夫人,手术很成功,现在就是需要他静养,以后千万不能再这样酗酒了。”
男人放开紧张的手,上前用力的握了握医生的手,不断的感谢着。
女人则是舒了一口气,但在下一秒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医生透过男人的肩膀看到了这一幕,刚想上前扶一把,就见眼前的男人飞快的跑到女人跟前,一把扶起她,边扶还边说着:“你看rhone抢救回来了,你也累了一晚上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女人本来舒了一口气,但听到需要她回去休息的时候,又一下子挣扎着站了起来到:“可是...他需要我,我要在这里看着他醒来,他之前我从来没有陪过他,我想在这个时候能第一眼看到我。”
男人摇了摇头道:“ 不行,你身体本来就弱,现在又熬了一晚上,根本吃不消,这个臭小子我守着就行,他醒了我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通知你,待会我让赫希送你回去。”
“可是”女人还想说什么
男人用着不容置疑的神色看着她。
女人看着男人的眼睛中倒映的自己,于是不甘心的点了点头道:“那我们说好了,他醒了,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要通知我,你要敢不通知我....”说着举起小拳头在他面前挥了挥。
男人无奈的一把搂过她的肩膀,朝远处招了招手,说道:“老婆的命令一定执行。”说着敬了一个军礼。
对着跑过来的赫希道:“老板娘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把她安全的送回家,知道吗?”
赫希看了看两人,也强颜欢笑的点头表示知道。
就在两人要走的时候,男人看着女人走远后,走到赫希跟前道:“那天我问你的事,不要跟她说,我怕她会难过,你待会送她回去后,就回去好好休息,你看看你的眼睛下面青的,我给你放几天假,你好好的休息,这件事就不要再管了。”
说完也不等赫希回答,径直走向房间。
赫希虽然一脸问号和担心,但他也无可奈何。
房间里,男人死死的盯着,床上的那个虚弱的人,眼睛里的火就像是要吞没他一样,道:“早知道,我是不会同意你进门的,也不会同意你代替他成为这个家的一份子,要是子钰出什么问题,我会亲自杀了你,给老爷子一个交代...”说着盯了他一会,慢慢的转身走到窗前,看着楼下发动的汽车
就在他还在盯着车子的时候,床上的人眼睛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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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那件事在经过了半个月的搜查下,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但也不能说一点情况也没有,只是这个情况还不能只看表面,得深入的查查看。
楼子钰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抓耳挠腮的看着眼前一大堆的文件。
这些文件跟他之前帮忙做秘书的那种还不太一样,嗯,怎么说呢,更麻烦,责任感太大了,一时间有种想哭哭不出来的意味。
就在楼子钰还在想的时候,一杯咖啡递到了他的面前,一个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喝掉再干,会更有精神的”
楼子钰接过杯子,就像壮士断腕般的决绝,一口喝了下去。
元朝无奈的看着他道:“又没人跟你抢,喝那么快,等着去投胎啊”
楼子钰闻言点了点头,拿起文件扬了扬,道:“嘿!你别说还真有一个急着要去投胎的,你看看,还是个有点功绩在身上的,为人有原则,我都想要特招他....”
话还没说完,元朝就把他递过来的文件拍在桌子上,道:“哎,我亲爱的六殿大人,你能不能看看,这位仁兄断胳膊断脚的,就算他死之后还保持他死的时候那个年纪,但也请你不要压迫残疾人。”
楼子钰心虚的缩着脖子,捂住耳朵,道:“可是...可是就算他去投胎,他下辈子也是个残疾人,还不如在我这当个秘书长呢,我还能给他做一只手一只脚呢,秘书长在这还是个公务员呢,比在上面好得多,我可是深有体会”
说着说着原本也挺大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
元朝看出了他的窘迫,表情淡然的走了过去,走到他身后,圈住他的肩膀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要是你能仔细看看他是怎么死的,你就会明白他为什么非要去投胎...”说着朝面前的文件努了努嘴。
楼子钰拿起文件仔细看了起来,在看到最后也不住的点了点头,但也有疑惑地问道:“可是那段岁月已经过去了,我们胜利了,他的心愿也应该完成了,其实我可以告诉....”
元朝‘嘘’了一声,摇摇头道:“没有任何一段胜利的历史会因为胜利了而被遗忘、过去,这是一个人的信仰,与其你去告诉他,还不如让他亲眼去看看,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看他所盼望的山河安然无恙、他所期盼的和平国家,已经建设的更加富强,这些都是你嘴皮子说不完的....”说着放开他的肩膀,拍了拍坐在他的一旁道
“就像你一样,难道你就没有信仰了吗?”
楼子钰刚想争辩什么,就看到元朝摆了摆手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想告诉你的只是过去不应该被遗忘,而前方的路得有他自己去选择去看,我们不应该也不能替他去做决定。”
楼子钰点点头,道:“我明白了,谢谢你给我讲了这么一大堆大道理,但是....你能不能从我的文件上起开,你压得死死的我拉都拉不动”说着拉了拉他屁股底下的文件。
元朝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站了起来,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道:“所以你刚才想说的是这个,对吗?”
楼子钰一边把刚才的文件签了,一边转着笔抬起头一连看白痴的样子看着他道:“那你以为呢?”
说着把那个文件放在桌子上,道:“这个人的我已经批了,你待会可以让他去做做准备,比如:安安眼睛安安手之类的,等我这个文件,这个文件一到,你就可以带他去老头子那,轮回去了”
“所以你又要干嘛?”元朝不安心的问着
楼子钰翻了个白眼,站起身拿起文件,道:“去找最后一个家伙签字啊,你以为我要去干嘛,他要是不签字,你说这位战士怎么去看安然无恙的河山啊,说笑呢?”说着就要走。
走到一半,元朝淡淡地说:“那你还回来吗?”
如果此时元朝来到他面前,就能看到他一脸尴尬的样子。
楼子钰悻悻地说:“那你以为呢,我还能去哪?”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各人有各人的因果数,时候未到,你强行改变的话,你会遭到反噬的,你现在可才恢复没多久啊”说着还想劝说下去,就听到一道凄凉的声音传来
“你说我们有信仰、不应该因为胜利而忘记过去,可是我呢,你看看我,我哪里胜利过,请问,你见到我胜利了吗?没有吧,我一个子都没见过,在我的世界里从来都是‘失败、失败、失败’我从来都没有享受过一丁点,从小的时候开始到少年时期在到现在,眼看就要成功了,结果又失败了,我不甘心的,凭什么她能心安理得的享受作恶,而我连还击的机会都没有....”
说着转身看着他的眼睛道:“你不是说人都有信仰的吗,这个就是支撑我活下去的信仰,如果我什么都不能做也干不了什么,那你们还不如不要救我呢”说着气鼓鼓的出门了。
元朝有点不知所措了,急忙追出门去,就被一旁的一个大手拉住了,元朝一看原来是老三子墨,他急忙挣扎,但是子墨的手却还是抓得紧紧的。
元朝挣扎了一会见挣扎不开,人也不见踪影,气愤的问道:“你什么意思?”
子墨摇了摇头,看着空无一人的走廊道:“你...最好不要去,其实你去了也没什么用,你永远无法改变一个既定的事实,也无法改变他决定好的事...”说着看向他,黝黑的皮肤衬得他的眼睛亮晶晶的。
“那你说怎么办?”元朝无奈的问道
“静观其变,然后才能先发制人”说完慢慢的放开他的手,转身走入黑暗。
元朝呆呆地看着自己被放开的手,又低下头,陷入了沉思。
楼子钰缓缓地走在街道上,看着人来人往的行人,他叹了口气,坐在了街边的椅子上。
其实他也没有生气,元朝说的也是对的,但自己就不太想让她按照她安稳一生走完。
想到这,楼子钰拿着文件猛地站起身,突然一阵眩晕袭来,楼子钰朝后面踉跄了一下。
突然一双强有力的臂膀扶住了他,耳边还传来一声温柔的声音
“小姐,你没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啊”
刚开始楼子钰还以为那个讨厌、喜欢骗人的偏执狂又来了,结果声音不像,楼子钰稍稍放下了心,可是....听到后面楼子钰直接炸毛了‘老子,有那么像女孩子吗?’
可是没想到,耳边居然传来了一个回答的声音
“额,你这样子,怎么不像呢?不过好像声音的确不像,那我应该叫你小姐姐还是大兄弟”
楼子钰闻言天旋地转,有种想要把他锤死的想法,可是奈何现在身体不允许啊。
想着想着眼前一黑,趴在了那双臂膀的怀里。
片刻后,一男一....男坐在路边,一个拿着矿泉水瓶一个拿着个红薯,在那啃着。
一旁的男的笑得有些无奈的问道:“你这是几天没吃饭了?”
楼子钰正在享受食物的时候,冷不丁被问话,喉咙里就有一股被食物呛到的感觉。
他猛烈的拍着自己的胸膛道:“我....我不记得了,只是...没吃早饭而已”
男生见他这样,把水扭开递了过去,道:“好好,我知道了,你慢点吃,啊...”
突然地喊叫,又把楼子钰吓了一跳,手上的水瓶也没有拿稳,撒了点水出去。
楼子钰一脸不悦的看着跳起来的男生道:“什么事值得你鬼吼鬼叫的”
男生一脸惊恐的看着表道:“玩完了,我要迟到了,严翊老师的课可不是说笑的...”说着就如离弦的箭一般飞了出去。
楼子钰一脸懵逼的看着跑走的人,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他挠了挠头‘我还没问你名字呢大兄弟’
就在他有点失望的时候,椅子上的一个钱包吸引了他的目光,楼子钰伸手拿起钱包,翻开一看,里面有几张卡、一些钱、还有一张身份证,上面有着他的照片,还写着姓名年龄,楼子钰又翻了翻钱夹,里面还有一个类似于食堂饭卡的东西,就在他还在想着他到底在哪时?他突然想到了他刚才说的话,此时他低头看向手里的东西时,左下角的一排汉字吸引了他的目光。
楼子钰摩擦着下巴,喃喃道:“原来四哥是交生物系的啊,找到你喽”
说着刚想走,又低头看了看不符合的衣服,他笑了笑打了个响指,瞬间就在那一刻衣服变成了职业性很强的衣服,他站起来,迈开轻快的步伐,又开始踏上寻找四哥的路
半个小时后,楼子钰终于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的帮助下,成功的通过了门卫,他扶了扶眼镜,看着眼前的岔路口犯难,最后他准备使用流传多年的....点兵点将来区分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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