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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鸿拉着言灵儿在京城里漫无目的地闲逛了一下午,一直到傍晚才意犹未尽的让马夫送她回了娘家,临走前还跟言灵儿约定了回府的日子,这才怅然若失的放了言灵儿。
言灵儿有些无语,她总觉得自己越了解高鸿,高鸿的表现就越像一个真正的十五岁少年,长不大还带点儿小幼稚的那种。
她隐约觉得高鸿对自己有好感,却又不确定这份好感能够维持多长的时间,好在他们之间有牢固的古代婚姻关系束缚,即便现在她没有想明白,但,时间还长,她可以慢慢想。
和小鲜肉谈恋爱什么的,好像也不是一件坏事儿。目送着马车走远,身体里装着近三十岁灵魂的言灵儿耸耸肩,不要脸的想。
冬日的夜晚来的很早,言灵儿从门口走到自己的校园里,天色已经暗了下去。她一跨进院子,就听到隔壁厢房里传来凌烟儿低低的哭声和她的贴身丫头结结巴巴的劝说声。
铃珑站在院子里,忍不住对厢房里的人翻了个白眼,见言灵儿跨进院子,连忙迎了上去。
“小姐,您可回来了!”铃珑说着,将一个暖烘烘的手炉塞到言灵儿的怀中,她又整理了一下言灵儿身上的披肩,见言灵儿并没有害冷的样子,这才放心的说起了下午发生的八卦。
“你是说,大公主来府里了?”言灵儿挑眉,上午不是都说好了?怎么又来家里闹了一场?
“是,她还拿了个金碗出来,让那位在金碗上跳舞,被大少爷拦了下来。”铃珑指着厢房,低声道,“大少爷一直护着她,可后来,大公主让大家伙都出来,等大公主离开,大少爷就让这位做妾了,当场就写了信给江南的府衙,说是要销册。”
“这位打回来就一直在哭,我要给她送饭,她都不肯吃。”铃珑撇着嘴道,她顶瞧不起这些下九流的人,花花肠子多得很,谁知道现在又唱的是哪一出。
言灵儿看了紧闭的房门一眼,没有多做停留,直接走进了房间。凌烟儿走的每一步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如今有这样的结局,其实对她来说并不算差。
言灵儿没有在打听高沄瑶来言府的动机和最终的目的,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这就足够了。此刻,她正坐在佳品律行二楼的厢房内整理着卷宗,这些日子她忙着帮段修然找妹妹,佳品律行的事情几乎全部交给齐元来打理,除了十分重要的事情她要亲力亲为以外,剩下的她都让齐元自己拿主意了。
小太监从来没有接触过讼师和律行的工作,这一接手发现自己还挺喜欢,干得倒也心甘情愿。
言灵儿扫了几眼齐元写得卷宗,露出惊艳的表情:“可以啊你,没想到你在这方面还挺有天赋。”
齐元看起来咋咋呼呼的没有齐云可靠,没想到断案倒是一把好手,几个卷宗写得十分漂亮,比起她以前在律行带的实习生好太多了。
“嘿嘿,娘娘夸的奴才都不好意思了。”齐元憨憨的笑着,有些羞涩的挺起了胸膛,怎么样,他也不比齐云那个面瘫差。
言灵儿放下卷宗揉揉眉心,又打开桌上的一个小盒子,这里面放着的都是专门找言灵儿打官司的状纸,楼下的伙计抄写好对方的诉求后,再将状纸交给齐元,齐元再将这些状纸放到小盒子里,待言灵儿来律行后,便从这些状纸中挑选自己感兴趣的案子处理。
当然,价格也是她衡量是否接案子的一个标准。
言灵儿快速浏览着那些案件,她在现代的时候便是专门处理离婚案件的民事律师,对于刑事案件,她自然而然会转手给更有经验的讼师解决。
可眼前这个案子,却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言灵儿将其他状纸放回盒子里,将眼前的状纸拿近了仔细研究了起来。这是一起杀人案,,死者是城西一个普通屠夫五十岁的老母亲,死因是被人割喉,失血过多而亡,犯人是屠夫的妻子,现在已经被关押在了京兆府的地牢里,就等着来年开春后问斩了。
而委托人则认为屠夫的妻子并没有杀人,所以想请言灵儿上公堂,替屠夫的妻子伸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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