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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了楼,出了小区走到附近的公交站台。明晃晃的阳光刺得我双眼生疼,本来就没吃早餐,又闹腾了这大半天,我实在有些头晕眼花。
站了一会儿,我翻出了杨漫的电话,想了想,退出了拔号界面。她这次去北京培训是全封闭式的,我还是等她回来再说好了。
有公交车进站,我一时间也想不到要去哪里?算了,先上车再说吧,这样想着,我拿出了公交卡上了车。
六个站后,已经到了我家附近了。公交车再次靠站停下时,我下了车,站台附近有个快捷酒店。
办入住前,我打了个电话给何明初,估计很忙,也可能很乱,他拒接了我的电话。连打了三次,他拒接了三次。
第三次拒接后,他给我发了条短信过来:没空。
看着那两个冷冰冰的字,我咬了咬唇,拎着包往前台走去。
当天下午,我姐给我打了个电话,她带着我妈住到了她单位旁边的快捷酒店。挂了电话后,我瘫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觉得很可笑,也觉得很可悲。
我有婆家,还有娘家。可现在无家可归,只能住酒店。
晚上九点多,何明初终于给我打来了电话。电话里,他的嗓子哑得几乎要发不出声音来了。
“明初,你嗓子怎么了?”我心疼的问他。
“我没事。”他轻声而不耐烦。
“我在我们家附近的XX酒店。”我犹豫了一下才说,“上午小姨她们跑到我妈家,把家里砸了个稀巴烂。”
何明初沉默了一会儿:“爸被他们折磨得也不成人形了。”他说这句话时带着哭腔,让我听得鼻头泛酸。
“会过去的。”我轻声安慰他。
“一切都乱糟糟的。”他苦笑了一声。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我问他。
“你暂时先在酒店住两天吧,明蕊现在陷在疯狂中,妈火化时她哭晕了好几次。”何明初哽咽起来,“晓谷,说真的,我不知道这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我心里本来就很郁闷,听他这么一说,委屈和心酸全数涌上来,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明初,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准备跟我离婚吗?”
“我没有这么说。”他烦躁起来,“我累得不得了,你也早点睡吧。”
我立刻掐断了电话,将手机狠狠的扔到床上,我埋到枕头里哭了起来。
又过了三天惶恐不安的日子,我寻思着婆婆的后事也办完了。一直在酒店住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于是我又给何明初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要退房回家去。
他支吾了一番才说那你回来吧。
我退了房就直奔自家小区而去,进了大门后立刻有邻居发现了我,老远的就高声喊我的名字。
“那不是晓谷吗?”高大妈嗓门老大,她这么一喊,大家都朝我看了过来。
“高大妈。”我尴尬得要命。
“晓谷啊。”高大妈颠颠的跑到我面前,“你回来啦。”
“嗯,我先上去了。”我说完这句就飞快的跑起来,被她拉住,非要扯半天才会放过我。
“晓谷,我还没说完呢……。”高大妈在我身后大喊。
我充耳不闻,逃也似的拐过了弯,跑进了楼道,然后跑到了电梯口。刚好电梯下来,我进了电梯。
按了楼层后,我长长吐了一口气。街坊邻居们住一个小区就是这点可怕,大妈大婶实在是太喜欢围在一起八卦了,芝麻大点儿的事都能讲好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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