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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先生,再见。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你已经学会怎么跟晓谷说话了。”唐胜元拉过我的手,“在你学会怎么说话之前,很抱歉,晓谷暂时不能来医院看你的父亲了。”
“奸夫荡货。”何明初好半天后憋了四个字出来。
楼梯间里一时间陷入了沉寂之中,片刻之后,唐胜元抽了抽鼻子。
“何先生,教你做人本来是你父母的事情,轮不到我这个陌生人来瞎逼逼。可你好像很想被人教育一下的样子,那我是不是不能辜负了你的期望?”
何明初狠狠的朝唐胜元唾了一口。
我真不愿意用恶劣两个字来形容曾经一起同床共枕的人,可他现在的一言一行和街头骂架的中老年妇女有什么区别呢?
唐胜元眉头紧皱,片刻后冷冷道:“不好意思,我现在连对你说话的兴致都失去了。”说完后,他就拉着我往台阶下走。
“蒋晓谷,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何明初的声音在楼梯间回响着。
我往楼下走着,泪水无声的一串一串的往下掉。
走到二楼时,唐胜元意识到了我在哭,他停下来,帮我拭去眼角的泪水后,他将我拥到怀里。什么也不说,只是轻轻拍着我的后背。
至少哭了五分钟我才止住了眼泪:“我哭好了。”我抽噎着说。
他拉过我的包包,拉开拉链后从里面拿纸巾出来,细细帮我擦掉了脸上的泪痕。
“哭得跟花猫一样。”他轻声说。
“我,我就是心里有些难受。”我咬着唇。
“嗯。”他不再多说什么。
下了楼,我们回到了车上。
“晓谷。”他并不启动车子。
“怎么了?”我带着浓浓的鼻音问他。
“跟你说个正事儿。”他认真的语气。
我紧张起来:“什么?”
“何明初他爸的情况,动手术有百分之八十醒过来的可能。”他说。
“你怎么知道?”我呆了。
“我认识这里的院长,你去找何明初的时候,我问了问。”他看着我。
“何明初告诉我,他爸现在基本就是等死了。”我打了个冷战,“难道是何明初主动放弃给他爸动手术?”
唐胜元迟疑了一下才点头。
我感觉连指尖都是凉的,吸了吸鼻子,我说:“你有没有问一下,他为什么放弃?”
“没钱。”他说。
我转头看着车窗外,没钱只是次要因素吧,毕竟何明初真的去借,我相信他还是借得到的。他真正恐惧的是怕手术动了,他爸仍然有醒不过来的可能。亦或者,后续无穷无尽的费用。不如就这样拖着吧,活一天算一天,就算尽了一份孝心吧。
人性恶起来,连畜生都不如。
“晓谷,帮他吗?”唐胜元询问我。
“你准备帮他出这个钱,是不是?”我转回头问。
“嗯。”他没有否认。
“你也不打算让他知道,是不是?”我又问。
“嗯。”他还是没否认。
“因为我?”我再问。
“是。”他看着我。
我笑了一下,泪水又开始往下掉:“你倒是伟大,平白的让我欠你一份这样大的人情。这么一大笔钱,我还到什么时候?”
“我好怕你哭。”他探身过来,将我头揽到他肩上,“你一哭,我恨不得把我所有的全都给你。”
我破涕为笑:“那敢情好,我做了二十六年的穷人,总算有机会做一次富人。”
“矜持点,你这样露怯了。”他揉揉我的头发,笑话我。
“我这辈子能丢的脸,在你面前早就丢光啦。”我叹了一口气后又说:“你真是能忍啊,要是我,刚才在楼梯间,我就要让何明初抬不起来头。”
他在我唇上亲了一下:“这事儿回头我让听春去安排一下,现在,我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我快饿死了。”
“你好像很信任沈听春?”我迟疑了一下才问,我姐被劫那天,我差点把他当成敌方人员。
“还行。”他说。
“还行是什么意思?”我戳戳他。
“还行的意思就是,至少目前,他没有理由背叛我。”
“有一个事情,我想告诉你。”
“说。”他漫不经心的表情。
那天在金荻家,巧巧跟我说的话,我一直记在心里,谁也没敢说。但现在,我想告诉唐胜元。想了想,我把巧巧告诉我的话转述给了他听。
唐胜元面色未变,但覆在我手上的手明显的颤了颤。
“你说,荻姐想杀了谁?”我小声问他。
他握了握我的手:“可能她生意场上有争执吧,晓谷,别想那么多。”
“哦。”我识趣的闭上了嘴,他显然不愿意多说。
天完全黑下来,我才带着唐胜元鬼鬼祟祟的回了家,为了不让熟识的邻居认出我来,我特地戴了帽,裹了大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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