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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一大早就命冬花去查柳紫陌的消息,这个女子是什么样子呢?她手中握着木梳,不由得发呆,一定是长发及腰,温柔娴淑······但是她到底为何要来这里呢?
有侍女用藏红花泡好洗脸水,另一个接过如月的木梳为如月盘好发髻。
走廊中想起了凌乱的脚步声,不顾大船的匀速行驶,让人听起来心惊胆战。
如月回过头,翠竹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跪在如月面前,一脸哭诉:“不好了,圣上要废皇后。”
萧后生性朴素,上了大船只带了自己的贴身婢女, 到底是皇后,万般不应该如此朴素,如月便遣了翠竹过去服侍。
“可说了为何?”如月站起来,深秋的天气已经是十分寒冷,如月只着了月白衣裳,有侍女拿出虎皮斗篷给她披上,她简单收拾一下,就朝着杨广广的寝宫走去。
翠竹连忙跟上。
如月听翠竹一路哭诉:“据说现在外面许多起义的军队,他们甚至扬言要让圣上殁在洛阳,大船每天身后都跟着一堆亡命之徒,虎视眈眈,娘娘说不能让圣上糟蹋了大隋的江山,便去找圣上理论,惹了圣上生气。”
说话间便到了杨广的寝宫,宫中竟是一派歌舞升平,浓妆艳抹的舞女,千娇百媚的歌妓,还有一脸沉醉坐在女人堆中的杨广,尹妃坐在他的怀中,空气中混着香料和女子的胭脂香,让如月觉得一阵又一阵的作呕。
眼见萧后手带佛珠,不施粉黛,一身素衣的跪在正中央,一群人却视而不见,甚至有放肆的舞女光着脚丫,裙边佛过萧后的脸颊。
在门口的元公公看见如月一脸恐慌,作势便要进去通报。
如月一巴掌过去把他拍在大门上:“不用公公通报了。”
如月慢慢的走了过去,表情看不出任何变化,路过弹琵琶的歌妓,随手从桌子上端了气镶有红宝石的高脚金杯,走到在萧后面前卖弄的舞女前,故意的把酒倒到地板上,那舞女冷不丁的一下摔倒,踩了前面人的裙角,前面人有拽了自己前面人的裤子······一时间,大殿混乱一片,舞女们一个接着一个摔倒。
“哪里来的人好大的胆子!坏了圣上的雅兴你负责的起吗?”第一次摔倒的女子怒气冲冲的站起来。伸手便要给如月一巴掌。
“怕坏许多次了,也不见得圣上把本宫如何了。”稳稳的接住那女子的胳膊,“本宫今日倒要看看圣上到底是偏袒美艳的女子还是自己样貌普通的妹妹。”
说罢,立马跪在地上:“皇兄,妹不过是不小心撒了一杯酒,就惹来这名女子的不恭,请皇兄胜裁。”
刚才还歌舞升平的大殿此刻静悄悄的,只有若有若无撩人的烟气浮动在四周。
杨广微眯双眼,像是思考什么。
“皇上······”尹妃试图为那个女子说话。
“拖出去。”杨广利落的打断她,言简意赅。
本是嚣张气焰的舞女立马求饶:“贱婢不敢再犯了,求皇上饶恕。”
说话间就有元公公领着几个小太监,连拖带拉把那女子拖了出去,女子凄惨的叫声回荡在整个寝殿里。此时无论是刚才哭诉的舞女们,还是抱着琵琶的歌姬们,立刻都在杨广面前跪下。
如月见状,俯身低头对冬花说道:“就说圣上的旨意,改为20大板。”
冬花会了意,提起裙子,悄悄退了出去。
“好了。”杨广摆摆手,“带着皇后下去。今日之事就当作罢。”
“是。”如月行了礼,站起了身,走到皇后面前,俯身蹲下,“娘娘,跟如月回宫吧。”
“皇上今天必须给贱妾一个说法。”萧后一脸平静,语气不卑不亢,“不然,贱妾今日就跪死在这里。”
“呦~瞧娘娘这话说的~”娇滴滴的尹妃站起身来,皮肤光洁无瑕,**着双脚,白莲藕般的大腿若隐若无,她走过来,一阵甜腻的香气扑面而来,“但是尹儿看来,若是真心求死,便开了窗户,跳进河里,悄然无息,无人知晓,省的圣上整日心烦如何处置一个出了家的废后,如今娘娘一脸清高的跑这里来假装母仪天下,莫不是菩萨教娘娘的烂招式?”
“母后~”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打断了寝宫中的平静,萱儿一身明黄色衣服,像一只明艳的花蝴蝶,她闯了进来,对着杨广嚎啕大哭,“父皇不要废我母后,母后已经没了您的宠爱,您不要废了她!”
说罢,扯了扯身边的如月:“月姐姐,你不要怪萱儿整日没有陪你,你替母后求求情,萱儿以后天天陪你!”
“好了!”杨广的脸上终是有不耐烦的表情,“小元子,把皇后娘娘送回去,没有朕的允许不许出来。”
杨广话音刚落,元公公就走了进来,站在萧后面前:“娘娘,不要让奴婢们动手了。”
“贱妾真的不明白!”一贯冷静的萧后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她手中的佛珠硬生生的被自己扯断,一颗一颗狠狠的砸在地板上,“皇上煞费苦心得了皇位,为何如此糟践?当初的阿糜看见饥民都会过去丢几锭碎银了?为何会变成这样?死了那个女子圣上的一生都要因为她而改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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