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法师的意识与大局观),接着再看更方便。
索伦刚一推门进入奇洛的屋子,便看见奇洛正在踮着脚尖,奋力举手去拿那高柜上的药瓶,他虽有些不解对方为何不用魔法,但仍帮趁着取下了药瓶。
或许是发现索伦眼中的疑惑,奇洛接过药瓶时,眯弯了眼角,带着微笑说道:“尽管魔法很方便,但如果不动一下,身体很容易就会生锈的。”说着,他摆了摆手,继续说道:“我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说着,他拉着索伦来到了桌子边上,上面摆满了书和报纸,看起来都是不带魔法的麻瓜产物,他把桌子上的东西铺开,开始向索伦讲起他的研究成果。实际上在接手那个被诅咒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的职位前,他是麻瓜研究的教授。
“索伦,我记得你也在麻瓜社会中生活过,想必会对霍格沃茨的‘麻瓜研究学’很有兴趣吧!”他没有称索伦为先生或阁下,仿佛是索伦最好的朋友,但索伦不在意这些礼节问题,他对地位与尊卑也没有那么看重。实际上,索伦能理解奇洛的心情,经过邓布利多的宣传,所有人都知道是这个人做了伏地魔的走狗,把危险带进学校,最后失败死去。他的父母已经去世多年,没有人会替他悲哀和惋惜,也不会有人怀念他,就算是他之前的朋友都不会承认认识了这个人,他以后也不能生活在巫师界的阳光之下。他见索伦没有露出不耐烦的样子,显得更高兴了,滔滔不绝的说起来“事实上,虽然有很多巫师对麻瓜有偏见,但还是有不少巫师对麻瓜有很深入的研究。举个例子来说好了,费布施.彭诺斯教授,他也曾是霍格沃茨麻瓜研究学的教授,算是我的老前辈了,近几年才刚从魔法部的‘麻瓜问题调解委员会’退休,他曾经发表一份《麻瓜对魔法世界的怀疑之探究》的报告,提出了许多有趣的观点──”索伦饶有兴致的听着,就像他曾经说过的一样,他不像那些纯血家族一样歧视麻瓜,他反而很敬佩他们可以靠所谓科技将生活水平达到费伦大陆浮空城上的水平,他听着奇洛继续说下去。
“彭诺斯教授认为‘麻瓜比我们以为的更富有观察力’,他们曾发现‘年度国际巫师园艺大赛’中,‘谷物扭曲’的部分参赛作品,把它们称作‘麦田圈’,以为那是神或者外星人给予的谕示,你们说麻瓜有不有趣?”奎里纳斯自顾自地笑了几声。
“还有,报告中也提到了麻瓜把逃脱的鬼飞球叫做‘UFO’,以及如何隐藏尼斯湖里的水怪等问题,林林总总就有几十项,麻瓜的观察力实在很敏锐,不是吗?”奎里纳斯兴奋的总结着。
“鬼飞球是飞碟?麻瓜们这么认为吗?”索伦对魁地奇实在不感兴趣,要说他喜欢的其实还是角斗,当然不是凡人和野兽的水平,而是深渊和地狱中的位面竞技场,但索伦没有煞风景,问道:“我记得那个‘彭什么的’,替鬼飞球施了魔咒,一旦它没被抓住,就会自己缓缓落向地面啊。”
“不是彭什么的,是戴西.彭尼德,一位女性巫师,她这么做是为了让比赛不致中断,以便追球手能在半空中捉住它,所以现在鬼飞球又被称为‘彭尼德鬼飞球’。每个魔法都是有不同特性的,鬼飞球的构造与彭尼德的魔咒有时候会产生奇妙的变化,让鬼飞球变得比金飞贼还要滑溜,速度更是快若闪电。一些炼金术师正在努力研究这种魔法效应,希望能增加飞天扫帚的速度。”说着说着他的声音也低了下去,可能是觉得自己以后再也没有机会玩魁地奇了吧。(出自《神奇的魁地奇球》)
奇洛转移了话题“今年又要颁发出一枚梅林勋章了,得主很年轻,看长相好像才快三十岁,叫作吉德罗.洛哈特,据说是一名英勇的冒险者,很擅长对付一些邪恶的神奇生物,看报纸上照片,是个大帅哥呢。”可能奇洛的伤心事实在太多,话题总能勾起他的痛苦的回忆与迷茫的未来。他摆正了心情,问道:“邓布利多最后回来了吗?”
“回来了,但很可惜,最后还是让伏地魔逃了。”
奇洛重重的叹一口气道:“即使我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但……唉,即使用了生命去努力,最后的结局还是不尽人意,这……就是人生吧?”
“不,我想你错了。”索伦看着神情失望的奎里纳斯,“伏地魔的复苏每被延宕一次,他就越衰弱,让我们下次成功的机会越大,需要牺牲的代价越小,所以这次绝对不是失败。”
良久,奎里纳斯摇了摇头,重新振奋起精神,问道:“那么霍格沃茨应该都还好吧?有被邓不利多和伏地魔的战斗波击吗?”他之前也深受学生的喜爱,深爱着这所学校,心内仍然很担忧,按照他的想法,这场阻击战应该声势浩大才对,却不知邓不利多,乃至麦格教授等人各种各样的原因(老邓不在,麦格怕打不过波及学生,其余人不算明确的清楚事件真相)都不曾堵截伏地魔。
“放心吧,霍格沃茨一切都好,连斯内普的办公室都没受到波击。”他知道斯内普之前没有了解他的苦衷,一直在威胁他。
“那还真是太遗憾了。”奎里纳斯耸了耸肩,屋子里又沉默了下去。
索伦这次来只是想看一下奇洛的具体情况,见到他的心情还可以也就放心了。其实现在索伦并不需要奇洛的帮助,奇洛也确实帮不上他。索伦许诺在事情了结后会帮奇洛正名,并答应他让他继续做霍格沃茨的麻瓜研究学教授。但他们都知道这些都是空头支票,但生活总要有个希望才好。
在索伦要离开的时候,奇洛的脸上忽然间血色尽退,嘴里嗫嚅着好像在乞求着什么,但最后只是化作一句叹息:“我是霍格沃茨的教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