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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卷入事件以来,睡得最好最沉的一晚。
等我们双双起床时,发现身上衣服凌乱手脚四肢都纠缠在一起,姿势颇为不雅。
无论是谁看了我们睡觉的姿势,都会暗骂一声狗男女。
刘青赶紧把翘在我肩膀上的大腿挪开,而她另一只脚在我胳肢窝下。
“呵呵,昨晚咱们几点睡的?”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却发现一只丝袜挂在我耳朵上。
“几点睡的我拿不准,但咱们迟到旷课是板上钉钉了……”刘青绝望看看手机,已经是十点半了。
再过一个多钟头就下班了,我和她的手机都被一大堆未接来电挤满了。
“科长,您到了吗?是在厕所吗?"
“科长,今天省财务科的肖干事来,您得快点来安排一下啊。”
“科长,肖干事我们代为接待了,请他在东来顺吃了一顿……您事后要打个电话啊。”
我看到这些短信立刻头大了,但细细一想去他娘滴。最烦的就是上面这些芝麻绿豆的小官下来狐假虎威蹭吃蹭喝,这些人别的本事没有,唯一的价值是不给你捣乱就算帮忙了。
就这个肖干事,在我上任后短短一个多月内来了三次,而他在省财务科主管的是办公物品采购。
我坐在床边回短信,却挨了刘青一小脚:“去,看看老头子起床没,我衣服还都在那屋衣柜里呢!”
这是个严峻的问题,昨夜这小姑奶奶临时决定跟我换房间,除了一条裹身子的浴巾也贴身内衣之外什么都没带过来。
我正好相反,昨夜把自己的衬衣,裤子都放在了隔壁屋子,跟刘青殊途同归。
老赵的出现把我们的私生活彻底打乱了,我这才想起来厕所里我和刘青的内衣裤都泡在一起……
担惊受怕开了门,谁知客房内的老赵已经不见人影。
他似乎知道我们的难堪境地,自己一大早就出门了。
我长舒一口气,转身想回屋里。走到拐角处的时候,却不由愣住了——昨天老赵撒在地上的粉末上,居然出现一个清晰的脚印!
这枚脚印轻巧纤细,明显是属于女性的。
我一手扶住墙,心脏狂跳不停:看来……张小娴真的一直没离开我身边,老赵应该知道了啊!为什么不把她赶走?还要在这个时候离开?
失魂落魄的回到卧室,刘清迎头就问我:“那老头走了没有?”
我苦笑着无言以对,几分钟前自己不正惦记着让人走吗?现在却迫切期望他能回来……
现实像个顽童,有时候会把人耍的吐血。
“什么?那东西一直在你身边?”刘青得知情况后,脸色也变了:“那……”
“人家已经走了。”我颓然坐在床上,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了:算了,爱咋咋地!既然人家都潜伏在我身边随时都能取我性命,我还怕什么?
只是可惜……
我扭过头去看看脸色苍白的刘青,突然冒出个想法。我故意把脸一沉:“都是你害的,你这个女人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好不容易请了老师傅的让你赶走了,你就是想让我死!”
“啊?”刘青直接傻了,呆呆看着我。
“我说的话你听不明白呀?我觉得你这人特没劲。上次的事儿我就不屑说你,当面一套背后打小报告,我早就看透你了!”
“你这是要干什么?你有病吗?”刘青终于缓过神儿来,幽怨的看着我:“你是不是对我厌倦了,想找个借口把我赶走好换人?哼,不用这么费劲!想让我走直接说就好!”
“对,我就是烦你了,就是恶心你了,瞧你长得那样!像女人嘛?还没见怎么着呢就跟我换屋子,你不习惯我就睡得习惯啊?滚!”我狠狠心提高了嗓门,绝情的扭过脸去。
刚扭过脸来只觉得头顶一凉,原来她顺手把桌上的一杯水泼了过来。
我站着没动,任由那水从头到脚浑身淋个透。
刘青以不到5分钟的时间很有效率地完成了收拾行李,走人,摔门的步骤,听到她响亮下楼的步伐我终于长舒一口气,拉上窗帘。
我知道自己独自呆在屋里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尤其是现在这种状况。
空荡荡的屋子,死一般寂静。
角落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低声窃笑,那笑声似有似无断断续续,张小娴的魔爪,隐藏在我上下左右任何不可能的角度空间,我根本无所防御。
我也根本没有想过再回避,是时候终结此事了……
就像是老一代人说的,这都是命数何必强求。
我端坐在窗户边的沙发椅上,阳光穿过窗户把我全身笼罩起来……
“呀——”
一声声尖叫彼此起伏,那声音尖尖细细的,就像被人一脚踩扁的老鼠。
我甚至可以模糊看到那一根根苍白的手指向我伸来,却被一缕缕利剑般的阳光震慑,缩了回去。
“是你嘛?”此时的我已然万念俱灰,就算再恐怖的东西,折磨神经几个月之后也会让人麻木。
现在的我他妈什么都不在乎了。
“我,我要你……死!”
一声尖细到极点的低吟,让我的耳膜都要破碎了。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对方的声音,虽然被张小娴骚扰威胁如影随形
墙壁背阴处隐约出现一个纤细人影,那人影熟悉又陌生。
中长发,略高略瘦的个头,标准的舞者体态。
地上的白色粉末已经满是脚印,奇怪的是她只有双手伸长在距离我不远的地方挥舞着,双脚却始终走不出白色粉末的范围。
“别白费力气了……”老赵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此时的他全无平时的猥琐平庸的摸样,目光冷峻表情严肃:“原来是这样,是被那个人控制了吗?”
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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