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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菜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将那淫虫缩小成手指大小放进了一个特制的小炉子里,炉子大约是一个拳头大小,上端是透明的,下端是镂空的金色花纹,只要往里面放上特制的小石子,炉子里面就会十分暖和。
月桉见小菜随身将那淫虫带着莫名的心中有些吃醋,对着呼呼大睡的小红狠狠瞪了一眼,气不过的他还悄悄走到小菜身后不动声色的推了把小菜挂在腰间的小炉子;正在炉子里面呼呼大睡的小红突然感觉到地动山摇般剧烈的晃动,猛地跳起来东张西望,在看到一张得意的俊脸后它立刻就明白了。
小红当然不甘示弱,于是在透明的炉子里扭着粉红的身躯,向月桉展示它那“婀娜多姿”的身段和仪态,又扭过头冲着月桉吐舌头、做鬼脸……
月桉气不打一处来,攥紧了拳头,而后又松开拳头,拉着小菜的手说,“我能向你讨一个东西吗?”
小菜:“什么?”
月桉指着小菜腰间挂着小红说:“我觉得这小东西还怪有意思的,能借我挂两天吗?”
小红听闻此言,大叫道:“主人,主人,小红不要,小红不要啊。”奈何声音只能在炉子里回荡,一点也溢不出去。知道主人听不到自己的声音的小红只好努力蹦哒身体,企图晃动瓶身让小菜知道自己不愿意到那个家伙那里去。
小菜低头解开挂绳时差点就能看到小红拒绝的摆动,然而只是差点,因为月桉一把握住了透明的炉子,还大发善心地表示,“我稳着,不让它掉下去。”
小菜:“嗯。”
小红眼看着自己一方天地的光明被“遮天”,心如死灰,它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认命般颓然倒下。
“小红我啊,死定了。”
小红重见光明时月桉正得意地将炉子挂在自己腰间,并冲着炉子里生无可恋的小红挑眉一笑。
小红安慰自己,虫固然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为争宠而死,怎么能说不重呢,重得几乎要压得自己无法呼吸。
月桉挂上炉子后扭动了下身体,腰间的炉子也跟着晃动,小红只觉得霎那间天旋地转、有口不能言,有身体不能自控。
小菜见此情形,问道:“殿下是哪里不舒服吗?”
月桉笑笑,“太久没骑马,昨日骑太久了,腰疼。”
小菜嗔怪道:“不应该骑那么久的。”
月桉笑着将小菜搂在怀里,“跟你在一起,做什么都不嫌久。”说罢,轻笑着低头…
“砰”地一声,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月桉抬眼看着门外,眼如淬了毒的利刃,仿佛一记眼刀子飞过去就能兵不刃血地置人于死地。
云淡烟:“殿下。”
月桉深呼吸一口,压制住怒火,咬紧牙关吐出一个字,“说。”
云淡烟:“大案。”
月桉:“有多大?”
云淡烟:“都城城门安乐门前死人了。”
月桉蹙眉,不悦道:“那里死人很稀奇吗?”
云淡烟脸色肃穆,“一个中年男人被约六寸的红色圆形木桩钉死在地上,血流三尺,木桩陷进地里一尺,十人合力都无法将木桩拔出来。”
月桉面色一僵,心道:这么凄惨的死法,究竟是得罪了什么厉害角色才至于招此祸端,一般人能做多大的事得罪别人,无非就是金钱纠纷、情事纠纷、货物纠纷,可这些都不至于遭到如此报复,想来此人应该不是普通人。随即问道:“他是什么人?”
云淡烟:“无依无靠、无亲无故的流民。”
月桉脸色冷得吓人,“流民?”既是流民,那他的旧怨就无从查起,新仇要查起来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
“此案是谁在负责?”
云淡烟:“大理寺、刑部、还有董…”
月桉只觉得眉心“突突”直跳,原打算这案子不再插手,如今看来是不得不管了。只是怎么什么案子都偏生要拉上小舅舅,他一个持金卫将军,又不是什么文官,真不知道父皇是怎么想的。即便是巡逻不利,有那么多办法可以惩罚,偏生要给董卓越一个最不像惩罚的惩罚,还不如挨几十大板来得痛快。
月桉:“先去找小舅舅。”
云淡烟:“是。”
月桉转身,“等我回来。”
小菜拉着月桉袖摆,“一起。”
月桉想了想,上次小菜突然失踪把他吓得够呛,还是把她带在自己身边更安心一点,拉起小菜的手,“好。”
小菜:“等我一下。”说罢,跑回去,拿上那盏红莲灯盏又拉起月桉的手,“好了,走吧。”
月桉疑惑,“你带上这个做什么?”
小菜:“你办你的事,我办我的事。”
月桉:“那你先陪我,我再陪你,不能单独行动。”
小菜笑笑,“好。”
云淡烟白眼已经翻到了天上去,炉子里的小红只恨自己没有手脚,不然他一定两腿一张,迈开五尺,手指月桉,“有没有搞错啊,主人也太宠你了吧!”
董卓越见到月桉时眼睛都亮了,“小桉,你来了。”不用问也知道月桉此时来见他是为何事。
月桉点头,“嗯。”
“小舅舅可有头绪了?”
董卓越蹙眉、沉色、叹息、摇头一系列动作下来,月桉就大概知道是一无所获了。
“呦!是太子殿下来了啊。怎么也不事先说一声,府上也好准备准备不是。”
月桉瞥了一眼说话的女人,女人一身张扬的金线绣孔雀纹锦缎长裙,珠钗玉簪插满头,艳红口脂花瓣唇,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亲姨娘董思谨。她虽品位全无,生得倒是一副雍容华贵之相,嫁的又是当朝丞相萧今的好大儿,娘家是皇亲国戚,夫家是达官显贵,两头受宠自然免不得是骄邕、跋扈的性子。
月桉微微颔首,唤了声“姨娘”。
董思谨笑着应声,“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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