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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灭法神罗到来以后,西林斯一直生活在死亡的恐惧与彷徨中。一日日过去,直到秋季,那个人一直没来,不但如此,就连以杀戮为乐趣魔族人也像在人类大陆突然消失,一直没有动静。虽然这样,西林斯仍旧难以平息心中的不安。这几个月,他没有一天能够睡好觉,没有一夜不从噩梦中惊醒,总是想象着那个人会突然出现终结他的性命,他想:“那个人早晚都会来的,我一定要做好‘迎接’他的准备。”
找到老父亲希罗埃已经没有可能,而绿野山贝侬对他百般敌视,如此一来,对于西拉他也就没有了任何线索。正当他在大殿中百般忧愁之际,恰有一个曾经被派出迎击魔军的西拓烈旗下的冥洛军团士兵从魔域中狼狈归来。
他向他禀告了一个惊天的消息:“绿野山之王西拓烈使用那把古精灵铸剑大师亚龙松希尔打造的长天鬼厉用尽全力一刀横断魔域黑山脉要塞,宽大的深渊使得魔军除翼魔之外不能通过,所以暂时西尔飒斯是安全的,只是西拓烈将军也被一个自称为风决双雷的魔族大魔士打伤,恐怕现在已凶多吉少。”
几天过后,据他派出的另一个探子回报,“西拓烈的队伍在黑山脉遭到魔族人围攻,所有人全部战死在大山中,横尸遍野,惨烈无比,虽然之中没有西拓烈的尸体,但我们也没有找到他的半个身影,他,他,”那探客吞吐地答道,“他很可能已经被魔族人杀死。”
“西拓烈死在了魔域,这可真是个好消息,那个恶棍在劳城做尽了蠢事,他罪该万死!”西林斯咒骂着,他突心生一计,“这些天来我一直派人寻找西拉,可是他早已经不在这国家之内,这真是天助我也!既然他的父亲死了,那么他一定会回来吧。”
“王,”大殿下的探客说,“西拓烈将军是很可能战死,但他更有可能还活着。”
“他已经死了!”西林斯恶狠狠地说,“听着,不要与任何人说他还活着,那样的话你只有为他陪葬了,错!”西林斯停顿了一会儿,露出奸邪的笑容,“应该说只能为他陪葬了。”
“王,王!”那探客神色黯然,后退几步吞吐道,西林斯拍了拍伏在身边的大麦町,那大麦町被他驯得如同灵兽通解人意,它迅速站起,向那探客扑去,顷刻之间,大殿内传来了痛苦的大叫声与西林斯的高声喝彩。
“那个没有教化的野人已死!”西拓烈大笑道,经过周密计划,他决定把西拓烈死去的消息公之于众,希望能够传播到西拉耳里,让他迅速归来,然后抓住他交给灭法神罗,这样自己就有救了。
在这之前,为了掩人耳目,他需要找一个人代替西拓烈的尸体。稍作思想,他很快想到一个人,那便是劳城城主费尼勒,费尼勒一向对自己尽忠尽职,能够满足自己的所有需求,于是便差人传召费尼勒。
黄昏时分,费尼勒上殿,他是个和西林斯体型相差无几同样大腹便便但却留有一层八字胡从而略显成熟的人,他是西林斯的宠臣。
“尊敬的王,听闻您召见我,我恐怕误了时间,没有吃过午饭就差人备快马前来晋谒,请问王有什么要事么?”费尼勒语气中无处不透露着恭维。
“是的,我的爱臣,现在只有你能让我宽心。”西林斯说,“我记得我曾与你说过那日日让我忧心的事情。”
“是的,王,是那个该死的长有十颗眼神的人,那个家伙,他早晚都会死的!我们正在各地搜寻他!您大可放心,兵士们的嘴都很严,这事情不会透露出去。”费尼勒厉声道。
“不,我想我们对付不了那个人,现在我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能够捉住西拉,”西林斯说,“但在之前,我要你找一个人,一个与那山中野人西拓烈长相一样的人来当死尸。”
“什么?王,恕我愚钝,您这是什么意思?”费尼勒问。
“来来来,”西林斯说,“我们到我的寝宫中好好谈一谈,我把事情给你讲述一遍你便清楚了。”
深夜,费尼勒回到劳城内的城主府地,唤来他的随身侍卫帕拓。
“帕拓,我最勇猛的侍卫,你在幽戈灵法上见多识广,现在告诉我,这世间有没有人能够变作其他人的样态。”费尼勒问。
帕拓高大八尺,宛如巨人,他披着黑甲,长有被编成小辫子的暗黄色胡须。
“是的,主人,这样的人确实不多,但也确实存在,那是异常的邪术。”帕拓粗声答道。
“很好,你可知道哪里有这种人?西林斯那个无用的昏王要用到这种人。”
“波西塔西(1)的地窟中,那里尽是一些修行邪术的杀手,那虽属于西尔飒斯地界,但我们的兵士完全看不中那块荒漠化的土地,故而那些违逆法律之人在那里逍遥快活。”帕拓说,“西华顿大将在那里守境,以防这些人作乱起事,你知道,他早已厌倦了那黄沙漫漫的荒凉。【ㄨ】”
“好,西华顿是我们的人,你见到他提到我他自然会给你放行。”费尼勒道,“帕拓,明日你到那里去请两个杀手,就说我有重金酬谢,其中一个必须是能拥有变成任意一人形貌能力的人,他们也必须反应敏捷,能够一击置人于死地。”
“是,主人。”帕拓点头。
第二日,帕拓出发,他驾着一匹黑色羽陵马一口气奔出千里的距离,两日后的夜晚,他已穿过西华顿的守地,身在波西塔西无垠的荒漠中。
孤月高悬,他身负重刀,牵着马匹在茫茫大漠上走上一段时间,深夜,他看见大漠中被风沙侵蚀的一道十几米高的石碑与石碑十几米处位于沙漠凹处的数座石屋。他驾马匹用重刀砸开门奔入屋子中。
“生意来了!伙计们!赶快出来招待吧!这回你们可碰上了大贵人主子!”帕拓在马背上喊道。
屋子中尽是一些破烂的杂物。屋子共有三间,其中一间是厨房,里面有煮饭的灶火,灶火上是一个圆底大铁锅。帕拓环视着八方,以免遭受袭击。
“嗨!大个子!你内心充满了对我们的敌视,你当真是想要与我们交易么?”正在此时,一个银身人突从墙壁的石块中钻出,在帕拓身后以尖利地声音问。
帕拓挥动重刀,那人缩短了身子,只露出头部和肩部道:“你现在在想着如何将我的脑袋斩断,来,朋友,放轻松,既然是来找我们办事的,又何必与我们大打出手呢?”
帕拓放下大刀,心思道:“这家伙能够在石壁中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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