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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孙策和周瑜悄悄起了身,孙策不想让母亲再为离别而悲伤,便蹑手蹑脚的走到母亲卧房外,跪下叩了几个头,留下一封书信,随后和周瑜静静的离开了家。
两人牵着两匹马,一路无言,却在城门外见到张纮、张昭、吴氏和孙策的弟弟妹妹。孙策和周瑜赶忙上前拜见,孙策道:“怎敢劳动两位先生亲自前来送。”随后又向母亲拜倒,说:“母亲,儿子是怕您伤心,所以才不辞而别,请母亲不要责怪孩儿。”[bsp; 吴氏眼眶又红了,道:“娘亲不怪你。”然后将随身带的两个包裹交给孙策和周瑜,“这是为娘的为你们准备的一些衣服。你们俩都是很好的孩子,出门在外要照顾好自己,不要让我担心。”
孙策和周瑜躬身接过包裹,周瑜道:“在下此次是去丹阳吴太守处,很是安全,有劳伯母挂心了。伯符兄智勇双全,伯母请放心。”孙策点点头,也道:“娘亲放心吧,不出三个月,我定从寿春带着父亲的旧部回来拜见您。”
吴氏擦拭了下湿润的眼角,道:“好,那为娘便在此处日夜翘盼,还望你们早早成功归来。”
孙策看着母亲耳鬓边的点点白发,鼻子一阵发酸,赶忙抬起头,抑住快要流出的泪水。
这时张纮和张昭走到孙策面前,拱手道:“主公请放心,我等定当照顾好太夫人。”
孙策点点头,道:“那就麻烦两位了。”然后将自己的弟弟妹妹唤来,指着张纮和张昭道:“我走后,你们当以师礼待两位先生,在家要听娘亲的话,不要惹娘亲生气。”
“我等知道了。”一片稚气的声音回答道,孙权带着弟弟妹妹向张纮和张昭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道:“徒儿拜见师傅。”
“不敢当不敢当。”张纮和张昭赶忙还礼,孙策上前扶住道:“当得当得。”孙策恐误了行程,便不让二张再继续客套下去,将此节轻轻的带过了,然后问道:“两位先生此来必有教诲,孙策洗耳恭听。”
张纮捋须笑道:“主公这次可错了。当讲的昨夜我等都已经讲了,今日特地来为主公践行。”
张昭也笑道:“正是正是,这是主公迈向天下的第一步,我们两个老家伙怎么能错过呢。”
孙策只觉得胸中豪情万丈,同周瑜向二张拱一拱手,又向母亲躬身行了一礼,上马离去。一路上孙策不停的回头向母亲和弟弟妹妹们挥手告别,直到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
两人又行了几里,到了去往寿春和渡口的分岔路,孙策道:“公瑾,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我等就在此分别吧。贤弟此去丹阳,一切小心。”周瑜说:“小弟明白,兄长万事小心。袁公路怎么说也是一方诸侯,兄长当相机行事。”孙策点了点头,随即笑道:“管他是公路还是母路,只要能讨得回兵,就是好路。”
大笑声中,两人紧紧一拥后道别,周瑜自去丹阳,孙策则带着传国玉玺和孙家复兴的希望,向寿春行去。
孙策一路风餐露宿,沿途只见到破败的城郭和在路边倒毙的饿殍,同后世繁华的江淮一带完全是两个概念,孙策不胜唏嘘,感慨万千。
又行得几日,孙策终于到了寿春城,便径直去拜见袁术。袁术看了孙策的拜帖,心下好生轻视,又欲显示自己的威严,便称忙不见,让孙策先行在驿馆歇息,同时令帐下幕僚吕范前去作陪,顺便打听打听孙策此次前来的目的。
吕范将孙策带至驿馆,欠身行了一礼道:“我家主公公务繁忙,还请伯符在此间稍候几日。”
孙策还了一礼,淡淡的道:“原来如此,倒是劳烦先生了。”
吕范见孙策年纪轻轻,却是宠辱不惊,便试探到:“不知伯符此次为何而来?”
孙策笑了笑,反问道:“先生以为呢?”
吕范一时为之语塞,孙策也不欲令他难堪,笑道:“孙策此次前来拜见袁公,一不为名,二不为利,乃是为天下而来。”
吕范心下更奇,问道:“在下愚鲁,不解伯符之意,还望详示。”
孙策慨然道:“如今董贼篡权,海内鼎沸,天下诸侯莫不想趁此机会行齐桓和晋文之事。袁公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我愿领先父旧部,为袁公先锋,先下江东王朗,再取荆州刘表,助其成王霸之业。”
吕范听了,心下好生佩服,生了亲近之意,但是碍于身份,只能先拜别孙策,回去向袁术复命。
吕范将孙策的言语回去报知袁术,袁术听了,哈哈大笑:“黄口孺子,只会行口舌之利,当真不知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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