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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满不情愿地跟在我们后面走,我对三儿哥说:“三儿哥,说白了咱都是土包子,感谢的话栓子也说不出口,这出你能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带我们出来,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不过,栓子我这人情算是欠下了,三儿哥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尽管吱一声,兄弟我就是拼了这把骨头,也跟着三儿哥干!”
三儿哥摆摆手,有些生气地说:“栓子你这说的算什么话!大家都是为村子考虑,之前听到你们的想法,我已经很佩服了,这样我也能出一份力,把这几年来的悬案早日解开,不然一想起这事儿来,我心里也犯怵。”
我冲三儿哥笑笑,一行人紧跟着白貔子的身影,走走停停的一直到了天将黑。
白貔子突然找了块赶紧的大石头边上,趴在那里似乎是要打盹。
我本以为那珠子会在石头附近,和七星围着那块大石头捉摸了半天,连个耗子洞都没看着。才明白这白貔子累了,正好我们也该吃点东西休息休息。
三儿哥和二狗两人拿好枪猎食物去了,七星在照顾水心,毕竟是女孩子,这两天下来,水心的身体已经有些吃不消了。
我生完火也没有事情做,想过去看看水心,又碍于该死的面子,隔了挺远问:“喂,你没事儿吧,啊?”
水心摇摇头,一脸的憔悴,就要趴在七星的怀里睡觉。
我只好跟东子把布蓬支起来,让水心进布蓬里休息。我自己坐在火堆旁,有一下没一下地添几棒柴火,心里异常的烦躁不安。
不多时,三儿哥和二狗带着两只野鸡回来,二狗一个劲儿地感慨三儿哥打猎有一套,这么黑的天还能打着归巢的野鸡。众人忙着填充肚子,又给那白貔子留了个鸡腿,然后轮流站岗,一夜安生。
我被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惊醒。三儿哥正抱着枪,倚着布蓬不远处的树干看着我笑。
我心里纳闷,最后一班岗不是二狗的吗,怎么三儿哥还在守着?
三儿哥伸个懒腰说,换岗时候二狗睡的正香,没有忍心喊他起来,自己就连最后一班岗也占了。
我看不远处,那白貔子正背倚着那块大石头,两只爪子立起来作洗脸状,活像个小孩子,憨态可掬。看见我了一甩头,我对三儿哥说:“叫大家起来吧,咱该赶路了。”
三儿哥甩了甩酸硬的脖子对我道:“栓子,你就这么相信这貔子,会老老实实领咱们去找珠子吗?”
我无奈的摊开手一笑,不置可否。
说实话,我也没什么把握。但白貔子救过我们,所以它最起码不会害我们。
而且这貔子虽通人性,但毕竟不是人,没有人性那样复杂。
大家醒来后稍稍吃了点干粮,简单收拾收拾就随着白貔子上路了。
一路上兜兜转转,期间休息过两次,竟然沿着莲花山绕到主脉旁边的一座山头上了。我向前一望,下巴都差点惊掉了:“卧槽,你们看那边是不是县城?”
大家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远处晨雾将散,县城活似一丛盛放的荷莲,四周的群峰就是那活鲜鲜滴露的花瓣。一派薄雾轻烟笼罩着,如一层薄纱轻笼在县城上空。
二狗指着县城的方向道:“看样子真是——不过……县城不是要走两天两夜吗?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东子望了望道:“要是认真算来,时间只是比平常缩短了一些,没你们说的那么夸张。别忘了,望山跑死马,看着挺近,走起来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三儿哥点头同意东子的说法:“恩,这貔子领的路比咱平常走的可能近些,不过——这貔子好像不是要把咱往县城带。”
我回头看,白貔子还是自顾自往前走,看方向并不是去县城,心里不禁打起了鼓:这白貔子到底要把我们领到哪里去?
就这样走走停停,一路又往山下走。大约走到半山腰的时候,此时天色灰蒙蒙的,眼看又要到晚上了,大家都疲乏不已。前面却突然出现一条不宽的土路。
这土路一看就是因为经常有人走,所以路角清晰,直通山下。
二狗喊道:“你们看——前面有户人家!”
经过二狗这么一提醒,众人都往前面看去,果真有间不大的茅草屋子,从不大的窗户中洒落出烛豆般的火光来。
目光在迎回来的时候,早已没了白貔子的身影。
我心里犯怵,偏偏这时候白貔子不见了,看样子是要把我们引到这里,而四周除了那间破草房子,此外没有一丝人气儿。目的地应该就是前面的屋子了。
可这荒郊野林的,这土路和茅草屋子就如从天而降的一般,在灰黑的夜色下显得分外诡异。
这些日子以来,我是被各种不可思议的事件搞昏了头,有些时候根本都分不清哪些是虚幻,哪些是真实了,便问东子说:“老弟,依你看……这房子有没有什么讲究?”
东子被我这么一问愣住了,对我说:“哥,你说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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