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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爱不爱的,都是胡说八道,武学之道,高是高,低是低,哪来这么多麻烦的东西。那个什么令狐冲在哪?我倒要和他比划比划,看他有几几两,凭什么就让他这么折煞了我的威名。”
“令狐冲就是我今天袭击的人,他杀了我的父亲......”
“噢,行了,他杀了谁,我不管,你既与他有仇,我便教你武功,若你打败了他,便是我打败了他,如此倒是见美事。”
“多谢师父......”依依连忙下拜。
独孤求败道:“你别这样,我不收徒弟。”
“多谢前辈成全。”
“额,论理那个什么令狐冲也是该教训教训,太嚣张些也终不是件好事。那个他所习的独孤九剑,是我早年所领悟的并不成熟的剑法,不足为惧。这个是我西行时在西昆仑山拜访的一位剑道高人所赠的剑法,你若修成,他ri之成就自然是不可限量。我会在此逗留十ri,在此期间,你若有不懂的尽可问我,十ri之后,我会去黑木崖,那样你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依依谨记前辈教诲。”依依恭敬地接过独孤求败手中的泛黄破旧的本子,但见外封并无一字,随手翻至一页,可见是以古体手写的文字,只是看都要耗费大量的jing力,再要明了其jing要所在,不花些功夫和时间是不行的。依依想到自己的资质平平,十天的时间是很难有什么成就,然而如此难得的机遇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也只有勉力一试了。
且说自令狐冲与任盈盈完婚之后,恒山众姐妹欢聚数ri才回恒山,仪琳心中虽有不平之处,也无可奈何,毕竟感情这种事情是不能勉强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仪琳的命就是老老实实地做自己的小尼姑,为自己的令狐冲大哥做做祈福,别的事就不多想了。仪琳这丫头到底也算是出家人,本xing又是乐观的,凡事还是容易解开的。这一ri,仪琳同恒山师姐妹早课完毕,各自散去时,看守山门的一位师妹匆匆走过来告诉她说,有一个容貌清俊的少年找她,仪琳心想,该不会是令狐大哥吧,因此又问那个师妹,有没有同行一位美丽的女子,那师妹不知其中缘故,只是摇头,仪琳心中疑惑,令狐大哥与任姑娘新婚不久应该在一起才是啊,一时也不及多问,只道见了便晓得了。
一路行至山门,果然见到门外一男子立于一侧,仪琳顿时脸上露出笑容,忙迎了上去,道:“姐姐!我还只当是令狐大哥呢,原来是姐姐啊。自上次一别,已经好久没有看到姐姐了,我以为......”仪琳此时已经激动地流下泪来,她继续道:“我以为姐姐出了事,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仪琳心中一直很惦念姐姐,而且很长一段时间以来,音信全无,各种各样的迹象都已表明,她的姐姐,唯一的亲人,已经死了,不在这个世界上了,虽然姐妹相认的时间不久,却无法割断血脉的相连,彼此的挂念,如今姐姐就生生站在眼前,她如何能不激动。然而欣喜归欣喜,仪琳也觉察到几分不妥来,因为这个人的反应也太过冷静了些,换做先时,姐姐一定会用手安抚自己,一面说:“仪琳不哭,我不是好好的吗?”他却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做,也没有什么表示。上次恒山一别之后,任我行亡故,虽然魔教与五岳剑派修好再无纷争,但是姐姐作为魔教前教主,她是以什么样的立场可以这样大摇大摆地站在恒山的山门前,总不至于攻打恒山吧,看来是自己搞错了,他不是姐姐,可是他为什么那么像姐姐?仪琳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一时呆呆的,也不知说什么好,进也不是退又不是,心中又好多疑惑......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董方俊,他试探地问了句“你就是仪琳?”。
“啊!?”仪琳抓抓头,楞过神似地又点点头,嗯了一声,一面又心中揣度:这人指名找我,他怎么认识我的?
“你是不是有个姐姐叫东方不败?”
“是!?啊,不是,不是。”仪琳含糊地摇摇头,她不知道眼前这人的目的,更不知道他是否会对姐姐有什么不利。
“那你还记不记得,你有个弟弟。”那人正对着仪琳又走近了两步,似乎生怕她看不清楚似的,仪琳发现他真的很像姐姐。
“我没有弟弟,我也没有父母。”仪琳从小就在恒山长大,如果不是当初父母,狠心丢下她和姐姐,那么现在的生活应该是一家人幸福地在一起才对,所以从那时开始,她的心中已经没有了亲人的念想,虽然她很想有个家,现实却很残酷地告诉她,这不属于她,幸而一年前,姐姐找到了她,认出了她,还在为因为自己那点小想法而做着努力,虽然她的理xing告诉她,姐姐做的那些事都是多余的,(她认为爱不一定要在一起,很多事可以勉强,唯有爱不可以,但姐姐就为她做着争取的事,)但她的心仍是充满了感激的。这也让她知道了姐妹是怎样的感情,至于父母兄弟的感情,不是她不想要,而是这些不可抵抗的从她的生命中消逝了,如今忽然谈起来,她觉得陌生,疏远也不就不奇怪了。
“那你知不知道他一直记得你。”眼前这人,似乎也激动,而且要哭起来的样子。
“你真是我弟弟?”仪琳瞪大眼睛,又仔细看了看,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可以让两个毫无关系的人长得如此相似,她的心已经默认是了,她情不自禁地上前拥抱那个哭泣的男孩,安抚道:“我可怜的弟弟呀,别哭了,快告诉我,这些年你都去了哪里,过的怎样?那个时候爹和娘为啥丢掉我和姐姐呀?”。
“一言难尽啊。”董方俊用袖子擦擦眼睛,仔细地看了看眼前这个姐姐,她眼睛很漂亮,柔柔弱弱地,和自己不是很像,她更像自己的母亲。
“啊,那爹娘现在在哪里啊,我很想见见他们。”
“他们都去世了。”董方俊又忍不住哭了。
“啊!?怎么会这样?”仪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难道自己就注定是个做孤儿的命吗?
“他们是被叛军杀死的,我决定了要为他们报仇,姐姐你会不会跟我一起去啊。”
“阿弥陀佛,冤冤相报何时了?死者已矣,又何必再生事端?”仪琳转过身去,低头执手念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