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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温励之前,我没有谈过恋爱,所以他给我的一切都是新鲜的,我也难免笨拙。就像此刻,我窘极了,觉得脸热,无法应对。
温励便吻了下来,动作好温柔,很缠绵。
我有点动情,那种感觉好像喝醉了似得,整个世界都晕乎乎的。我搂着他的脖颈,感觉他覆在我身上时的压力和温度,像每次一样舒服。
这样,我跟温励算是完全和好了,直到第二天早上,我还在想,温励这次完全是主动找我求和,而吵架之后我俩的感情还升温了。
他开始爱我了,我完全确定。可我对我们的关系也有了清醒的认识,反而不想再多心。
有时及时行乐也没什么坏处,我可以告诉自己不要去考虑未来。
温励照例拉我一起去跑步,我照例领着柯基。每当这时我就觉得自己只是一介草民,而柯基比我高贵多了:起先是我领着它,现在它时常扯着我的裤腿领着我。
回来时温励去洗澡,我则一身臭汗地瘫在地毯上,觉得好舒爽。
柯基卧在我的咯吱窝里,时不时地闻一闻,然后嫌弃地把鼻子塞进屁股里。
温励出来时,我俩就是这种状态。他一面擦着头发,一面来到我身旁,柯基立刻就跑去找他。他单膝蹲下来,慢慢地摸着它的背,笑着问我:“累了吗?”
“嗯……”我说:“我的肉好麻……”
“你体力太弱了,经常运动看起来会比较有活力。”他的手又挪到我手臂上,捏了捏,站起了身:“我们去吃早餐了,你要来就赶快去洗澡。”
我这一身懒肉哟,爬起来了,又重新躺了下去。怀着要人疼爱的心里,张开了手臂,哀嚎:“地毯一直抓我,真讨厌,快帮帮忙嘛!”
温励笑了一下,然后弯下腰来,顺着我的怀抱,搂着我坐了起来。因为我还扒着他,索性把我抱了起来,进了浴室,放到了浴缸边,走时按了按我的头。
我美滋滋地洗好了澡,出来时温励还在餐桌边等我,柯基也回窝吃饭去了。
早餐还是那些菜叶子和汤,但我的沙拉依然是荤菜,我正吃得很h,温励忽然问:“你有没有什么很喜欢的东西?”
这还用问?
“当然是喜欢你妈妈的画啊。”
温励笑了起来,问:“只有这个?”
“还喜欢你算不算?”
“那就把你的蝴蝶结借给我好了。”他笑着说:“我把自己打包送给你。”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问我这个干嘛?”
他摇了摇头:“没什么。”
“那我这样回答,你会让我看看你妈妈的作品吗?”我厚着脸皮,说:“我超崇拜她的。”
没人比我更期待我婆婆还活着了,不管她怎么对我,我都不会改变对她的崇拜之情。
温励温和地笑了笑,说:“我会考虑。”
这件事说完之后我就一直惦记着,结果温励再也没有提起。
我虽然特别关注,但也不好意思说,就假装忘了。
期间去看过子衿,依然不能进去,但医生告诉我,说他已经可以对护士的话做出许多反应,比预期还要快。
我真想进去看看他,却只能失望,不过他好就够了。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天渐渐地冷了,我重新回学校上课,被很多人刮目相看,自然也少不了谣言。好处似乎是有人目击到温励很帅,所以谣言只传了我长这么锉居然被画报封面式的帅哥看上,倒没有传我傍大款。
叶子对此的看法是:“人家一眼就能看出来,你老公根本不会看上你的长相。”
“那当然了。”她老揶揄我,我也习惯了:“我老公看上的是我的可爱。”
“哈哈。”叶子笑起来,随后猛地拍了个东西在桌上,大方地说:“拿去吧,姐就喜欢你的幽默。”
我一瞅,是一张一百次的修脚卡。
好宝贝!
我抢过卡,问叶子:“这是有事儿求我还是求我老公呀?”
“求个屁啊!”她鄙视地说:“小样你快过生日了吧?我真纳闷你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生日是哪天。”
我的生日在冬天,没错,我是最二缺的射手座。处女座的叶子总以此嘲笑我,她说射手座是出了名的备胎星座,二到没朋友,我就引经据典说她是月饼界的五仁。
我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生日这真是个未解之谜。我妈妈说是我自己告诉警察我的生日,而我完全不记得谁告诉过我。
为此子衿还问我为什么不把自己说成天蝎,那样我找男朋友会容易一点,男人会觉得我表面逗比内心稳定。
言归正传,这天早晨,我不仅收到了修脚卡,还收到了许多同学的礼物,末了都不忘打听一下温励。
这种感觉其实不太好,因为我往年没有这么好的待遇,我又总不来上课,也没空玩社团,突然这么多人喜欢我明显是冲着我老公来的。
本着晒幸福死得快的座右铭,我什么都没有透露。
然后我接到了梁正则的电话。
我接起来,听到他混不正经的声音,说:“女神,生日快乐啊!”
“谢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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