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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枚印章我是见过的,想不到却是这样得来的。坑子听完老赵的讲述,央着老赵把印章拿出来看看。
老赵掏出印章递给坑子,坑子拿着印章爱不释手的看了起来。我因为见过印章,所以没有表示太大的兴趣,而是在回味刚刚老赵讲述的经历。看来盗墓这行,还是个高风险职业。在一个狭窄的空间里,身边还有重重机关,稍微有个闪失,就跟着墓主陪葬了。本来还想下去看看,图个新鲜,听了老赵的经历,我不禁在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老赵见我眉头紧锁,问我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这种事情是不是经常遇到?”我问老赵。
老赵笑着说:“这种事完全是凑巧的事,在没下去之前谁也说不好。也许你第一次就会遇见,也许你会一直遇不见。你试着买个彩票,你能保证中奖吗,这就跟盗墓遇见鬼一样。”
我心说,买彩票中奖的机率可是低,可彩票毕竟不是玩命的事啊。听他说到鬼,我又问:“那这盗墓,真有遇到鬼的吗?我说的是真鬼,也就是幽灵一类的。”
老赵回道:“你说的鬼,其实更多的是诡异的事,是人一时间无法理解的事情。不过有些东西最后都有个解释,那就是人捣的鬼。也有最后都没有答案的……也许真的是鬼吧。干这行,即使有鬼,也要斗上一斗。”
坑子从旁边凑过来,满脸堆笑,“就是就是,赵哥说的太对了,盗墓还能怕遇见鬼?那走路是不是也怕路上有坑啊!敢下墓,咱就不怕鬼。”
老赵听了坑子的话,说:“听牛兄弟的话,你们也想下去瞧瞧?”
我暗想坑子这货嘴上没个把门的,两句话就把心思全交代了。事到如今,我也只好跟老赵实话实说,这次请他吃饭,实际上是想帮坑子拉线。
坑子听我说完,十分不爽,说:“什么叫帮我搭线,你小子就不想下去体验一把?你拍着胸脯跟我说,你能说你是正人君子,对盗墓毫不感兴趣。”
我一听这二货要来劲,连什么正人君子都整出来了。不能让他嚣张,直接顶了回去,“老子一直就是正人君子,未婚少女膜拜的偶像。像你这货,活在坑里。”
坑子也不示弱,“那就算你是正人君子,难道是害怕?”
坑子这话戳到了我的要害,我确实想去,但心里又有些害怕。不过我虽然心里害怕,但现在嘴上却不吃亏,“怕你妹,老子什么也不怕,怕就怕那墓里没宝贝。”
坑子嘿嘿一乐,说:“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好兄弟,共进退。”
我一听才知道上了这小子的当,中了他的计,牛学京啊牛学京,果然是学精了,居然对我用激将法。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话已出口,只好豁出去了。
老赵在一旁听着我们说话,打断道:“二位小兄弟的意思,我都知道了,这下土城的事,不是不行,只要兄弟们敢,我老赵就不怕带你们走一圈。”
我和坑子都惊呆了,竟然这么简单?老赵话峰一转说:“不过,眼下没有什么好去处,咱们要么别整,要整就整个大的”坑子连连点头,直说对对对。老赵继续用手一指坑子手里的玉印章,说:“就是它!”坑子举起手里的印章,一脸莫名其妙。
我问道:“这印章的谜你全解开了?”
老赵摇了摇头说:“没有解开。所以你们两个要解开这个印章的谜,我就带你们一起去,这是条件。”
我一听就整个人都不爽了,这老赵拿我们寻开心呢,那张老头好几年刚摸到门槛,我们这门外汉,还不终此一生,到时候两个人拄着拐棍去盗墓,这不扯呢嘛。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老赵,老赵笑了笑说:“一切都是机遇与运气,你怎么知道你不行呢?我会把我所知道都告诉你,其实现在所有的东西都有个眉目。但是总是摸不到主线,所以一切都是乱糟糟。你们要做的就是如何把碎片拼在一起,得到完整的信息。尤其是你。”说完老赵用手指了指我。我一脸莫名其妙,啥叫“尤其是我”呢,我仔细想了想,估计老赵是看坑子太二了,所以只能指望我了吧。
坑子倒是一点也不担心,大声说:“交给我们,你就放心吧赵哥!”
我这没心没肺的好兄弟,让我说你啥好呢。老赵点了点头,说:“印章你们就先留着吧,希望你们能有所突破。今天不早了,我看我就先走了。”
说完老赵就起身要走,我和坑子也站起来相送,老赵一拍脑袋,从兜里掏出一块玉佩,说:“瞧我这记性,这是那个墓中一起带出来的玉佩,本来打算出手,但是也卖不到几个钱,所以就一直这么放着呢。这个,一块交给你们把。”然后他把玉佩塞到我手里,道了别,就出门去了。
坑子和我继续坐在包间里,守着火锅,一人拿着一块古玉翻来覆去的看着。我手里拿的是老赵刚刚留下的玉佩,玉佩程碧绿色,绿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一样。两条飞龙交错盘旋,一副双龙戏珠的景象栩栩如生。只是想不明白这东西为什么会被墓主带进棺材贴身保存,和印章的秘密又有什么关系呢?
正想的入迷,坑子凑了过来,拿着印章问我:“大艺术家给咱涨涨知识,这后面刻的啥字?”
坑子上学时就不好好学习,正常字还能凑合,这反刻的篆书,对他来说就是鬼画符了。我回答他,道:“暮春之初,曲水流觞。出自东晋王羲之的《兰亭集序》。”
“哦,《兰亭集序》啊,王羲之啊,来头不小,来头不小啊。”坑子自言自语道。坑子的话让我眼前一亮,既然这话是从《兰亭集序》里面出来的,那么我可以回到全文中再去看看。
中午吃完饭,我去了店里,坑子则回家睡大觉去了。在我的威逼利诱下,把印章从他手里要了过来,让这小子拿着,弄不好转手就送给哪个小妞了。一个下午,店里也没有来一个客人,这种情况再正常不过。望着门口走过的行人,我竟然开始有些感伤。就这样我一直待到下午五点钟,像小学生放学一样,锁上店门一溜烟回家去了。
回到家我先钻进了老爸的书房,我父母常不在家,两人对旅游不知哪来的热情,一年中有十个月都在赶路,另外两个月在想去哪。在我印象中,曾经在书房中见到过一副《兰亭集序》的临摹。果然在书柜的下层被我找到,可能是多年不动了,卷轴上面一层尘土。我小心翼翼的把它展开在桌子上,生怕一用力这发黄的纸张就会碎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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