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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娓娓说道:“我的直觉告诉我,传国玉玺应该就在这古墓当中,这些信息才是我们从武思将军墓中带出的最有价值的东西。”
不管怎样,我觉得老赵的说法都有些牵强,多数看来是他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所以我并不敢马上认同。
老赵见我们都没有反应,继续说道:“我从其他人嘴中打听到,几年前,大概也就是五年前左右的样子,我们这边也有一支考古队伍进了太行山,也是为了传国玺,据说当时还有报社的人跟过去报道,但后来也并没有新闻见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老赵嘴中的报社和考古队,让我想起我姐姐也是跟着考古队伍进山的,而且她本身也是报社的人。我们的城市不大,总共才有两三家报纸媒体,莫非也是姐姐他们那一支?我心中的疑虑越来越大,不知不觉陷入了沉思当中。
正在走神,老赵推了我一把,“凌兄弟,想什么呢?”老赵问我。
“没什么,就是在想这古墓肯定有好东西,不知道具体位置在什么地方?”
老赵摇了摇头,叹口气说:“事情就是这点难办啊,虽然知道了大概的信息,但是具体的位置却没记录在这玉圭上。”
“那好办,我们把太行山像箅头发那样箅一遍,还怕找不着它。”坑子傻傻的说。
我满怀同情的看了他一眼,说:“坑哥还是别说话了,暴露智商。太行山有多大,你以为这是你家炕头啊。”坑子想要反驳我找回面子,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只好不再做声。
宋进一直在旁听,但没参与意见,就好像我们讨论的问题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一样。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人站在了门口。
我抬头一看,傻了眼,门口的人竟然是望月薰,她怎么到这里来了?老赵也看见了望月薰,先是一怔,继而脸上写满了疑惑。
没等老赵开口,望月薰先开口道:“赵先生,突然来访,多有打扰。”言罢递了一张名片上来并自我介绍道:“望月薰,株式会社望月古董副社长,请多多指教。”
坑子站了起来,指着望月薰道:“哦,望月,原来你就姓望月啊,什么猪是会社,还羊是会社呢。”
望月薰看了坑子一眼道:“这位先生似乎认识我,不知您怎么称呼?”
坑子坏笑着说:“我啊,牛学京,牛是会社总经理,请多多指教哦!”言罢哈哈大笑。坑子一直都是这样,不管是谁,只要被他找到点,都能给涮两把,包括他自己在内。
望月薰的中文虽然讲的还不错,但还是这些羊是会社、牛是会社绕的不轻。
老赵站起来,对着望月薰小鞠了一恭道:“鄙人赵品川,古玩鉴赏家,咱们也算是半个同行,望月姑娘到此,不知有何贵干?”
“为传国玉玺。”望月薰开门见山,丝毫没有要隐瞒什么的意思。
老赵似乎没有太大的吃惊,“传国玉玺,我只听说过,但没有见过,姑娘恐怕找错人了。”
“实不相瞒,我家祖辈为宋皇王室成员,传国玉玺实为我家传之物。”
老赵笑了笑说:“望月姑娘玩笑开大了,赵某不才,亦知宋皇姓赵,而望月姑娘,应该是个日本人吧,又谈什么宋皇王室后人。”
望月薰家族的历史,她只对我讲过,老赵不知道其中的原委,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说来话长,祖辈曾因意外而移居日本,我也中国名字赵嘉,赵先生如果觉得望月叫不习惯,可以叫我的中国名字。”望月薰款款道。
“赵嘉,望月薰。”老赵低声念叨了一句,继而看了看望月薰道:“望月姑娘,可认识一个叫望月敏郎的人?”
望月薰回道“正是家父,赵先生认识我父亲?”眉宇间似乎还略带焦急。
老赵哦了一声,道:“谈不上认识,一面之缘,因为名字特别,所以记忆深刻。又因为你们同姓望月,所以才有此一问,既然是旧识后人,欢迎欢迎。”
我并不知道望月薰父亲的事,她也没跟我提过,不想老赵居然认识。但就望月薰的反应来看,这件事又似乎没有那么简单,我隐约觉得,这其中必有隐情。
老赵请望月薰坐下,伸手倒了杯茶过去,望月薰道了声谢,接着说道:“不管怎样,我都是要找到传国玉玺的,无论它在哪里,我都要找出来,给我的祖先一个交代,无论它是否曾属于宋皇。”
坑子不乐意了,“要我说,你这姑娘真是贪心了,就算是以前属于宋皇,那它现在也理应属于全国人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再说一千年年前的东西,上哪找去。”
“牛先生这话说的恐怕不太合适,要说贪心我觉得也也算不上最贪心的,无意冒犯,诸位刚在说什么,就不用我再重复了吧。”望月薰也不生气,一席话下来,处处得理环环相扣,完全把坑子压住了。看来她这一次来,必然也是有备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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