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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然淡淡的看着已成猪肝se的那些犯人,这些犯人都是东林党的人,对徐然都很愤怒,阉党可恨,像徐然这样的阉党帮凶则更可恨。
居然借行医之名,羞辱老夫子,是可忍孰不可忍,就算是叔能忍了,婶子都不能忍。已经有那年轻的犯人,准备开始写血书,要笔伐徐然这等阉党帮凶了。
“众位首先允许本官先解释一下。”徐然淡淡,道,“这里是大同府镇抚司诏狱,并非是东厂诏狱。也就是说,这里的锦衣卫大人隶属陛下,诸位入狱,都是有陛下圣谕的。”
“尔等也算是读书之人,居然一口一个阉党狗贼的辱骂大明锦衣卫,难道尔等不知道《大明律》,要视律法于不顾吗?”
徐然瞥了那些犯人一眼,其他的犯人的脸se立刻变了。徐然把大明律都搬了出来,恐怕要是依法办事,他们也是理亏在先。
其实徐然并不知道,大明律中有没有辱骂锦衣卫的量刑,不过想来应该是没有的。因为没必要,你敢骂锦衣卫,锦衣卫随便给你安个罪名就完了,没必要给你量刑。不过,看他们的模样,显然他们也不知道大明律,有没有这一条。
想想徐然都释然了,这伙人八成是东林党的拥护者,说白了,就是有点功名的读书人,没当过官,自然不了解大明律。
徐然把他们吓唬住后,不给他们考虑的机会,万一有人真熟读大明律,那就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清了。要知道,古代的读书人脑袋就是一根筋,要不然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被人当枪使。
“刚才颜进老先生,本官看了一下。脉象沉稳有力,四平八稳,无任何紊乱之兆。老先生有旧伤,不过伤及皮肉,已经结成旧痂。新伤倒是有意思....倒是让本官很好奇,这东厂诏狱竟然只是一般,难道所谓酷刑就是在老先生的旧伤之上抹点猪血顺便擦点彩漆?”
这话一出口,所有的犯人都惊呆了。不止是犯人,就连在场的锦衣卫都惊呆了,那老头看似伤痕累累,居然都是猪血混彩漆抹在上面的?
颜进的脸se瞬间惨白,指着徐然,颤声道:“....一派....一派胡言....”
徐然嘿嘿一笑,道:“是不是胡言很简单,我们做个试验便可。”
话音未落,王直就让两个锦衣卫把颜进给架了起来,两个如狼似虎的锦衣卫野蛮的将老头的上衣扒了个jing光,露出了结实的肌肉。
“不知道老先生知不知道我更好奇什么?”徐然笑着离那颜进又退了两步,继续道,“老先生已经年逾五十,可小子把脉却发现,从脉象上看,应该不到四十才对呀。”
颜进的脸se瞬间又变了,望向徐然的目光变得锋锐无比。
这时一个锦衣卫端来了一盆冷水,直接从颜进的脑袋上浇了下去。瞬间颜进大变了一个样,脸上的皱纹没有了,胡子也掉了一半,身上的血迹更是大半被冲掉,露出了已经结痂的旧伤痕。
“呸。”颜进吐了一口冷水,对着徐然森然说道,“想不到,我居然栽到了一个小小的医官头上。哼,你别得意,忠义门三千勇士,会让你做鬼都不得安生。”
王直皱了皱眉头,摆了摆手,道:“把他带走,严刑拷打。”
王直又揽着徐然的肩膀,道:“老弟不用担心,那货不过是嘴硬罢了,别当回事。”
徐然点了点头,道:“大哥,你可得老实告诉我,这忠义门是个什么玩意?”
徐然想破了脑袋,还是弄不清楚忠义门是干什么的,历史上没有对这个组织有任何记载,但徐然一不小心得罪这个势力的人,还是得问清楚有没有这个势力。
王直楞了一愣,压得了声音,道:“这个忠义门确实有点麻烦,它是最近才兴起的一个门派,应该算是个杀手门派,一直在京城附近活动,曾经扬言,没有他们杀不了的人。而且我还听说,忠义门的人个个都是好手,执行任务不成功便成仁,而且很记仇。一但得罪了他们,就算是天涯海角也会追杀到底。”
徐然顿时一口气从脑袋凉到了脚底板,勉强笑了笑,道:“大哥,这次你一定得帮我呀,得罪这么个主,不是要了小弟的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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