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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赵绾便感觉身边被褥轻松,有些悉悉索索的穿衣声音,迷迷糊糊睁着眼睛瞧,昏光沉沉,卫容正捉着他那三寸宽的镶玉湛黄金腰带在腰上捆着。她又忍着酸痛,撑着手臂斜坐起来,暗自皱了一下眉,男女之事怎么到了第二日还会乏?
黑发散落在素衣肩头,隽眉微微蹙着,她正要缓一缓再掀开被子伺候卫容穿衣洗漱。卫容瞧着她略有迷糊,皓白手腕微动揉着额角的模样,当下心中暖意重重,便直跨一步就坐在了床榻上。
他这一坐倒是把赵绾唬了一下,瞌睡也都惊醒了。哪里有早上不伺候皇帝穿衣却自己迷迷瞪瞪坐在床上醒神儿的嫔妃?
赵绾就要立马下床挽救一下现状,被子却被卫容坐着,她倒也不好直接跳出来。卫容手指摩挲着被子,偏头柔软笑道:“可惜被子太素了。”赵绾啊了一声,全然不懂他怎么又说到了被子上面。
卫容又拍了拍枕头道:“希望可以补救一下。”又凝住,细细瞧着赵绾。赵绾微有脸红,却是想起了昨夜之事,有些羞怯。卫容伸手将她肩上的发丝拨倒了背后,轻声嘱咐道:“要是还累着就多休息,记得吃饭就是了。”
赵绾嗯了一声,又有些低头,顺手就伸出手给他理着衣裳领子。卫容低眼瞧着她的脸庞,笑问道:“是皇帝还是夫君?”赵绾手上一歇,只凝着气,指尖又细细打理着那竖起来的领子的方角。
“怎么不说了?”卫容捉住她的手,放在怀里紧握着。赵绾打眼瞧了他一眼,张了张嘴:“夫……”想了一瞬,想着他的女人也多,哪里就一定对她是一心一意呢便取巧道:“都是,是皇帝也是夫君。”她始终是不想承认对她不是一心一意的是夫君,昨儿夜里也是他来得忽然,心头发软便应了他,到了早上再答倒感觉自己清醒了不少。
卫容冷下眉目,瞪着她:“就是这么搪塞的吗?”一瞬就升起薄怒:“这么快就变卦了?你要是昨夜也这般说,朕也不会动你!”
赵绾眸子一颤,自然知道他是不会强迫她的,不过这时候他话里的意味反倒是有些嫌弃她了。要是她不是全心全意,他还不屑和他共寝了。她一时也觉得受气,何曾想到,他会在二人行房第二天就说这种话!
她若是不喜欢他,何苦昨夜要和他做那等事?难不成,她就蠢得不知道她不愿意他那时就不会动他么?顿时也怒气上涨:“你!”
“怎么?要叫朕滚吗?”卫容带着怒气,起身就朝门外走。赵绾看着他出门,心下一火,捉了绣花棉枕头就砸了过去。卫容背部被砸了一下,回首看时,那人早就裹进被子里面翻了过去就像只肥溜溜的大虫子。他气得也是一笑,却依旧是冷声道:“你好好歇息。”
赵绾待听到关门声才翻了过来,一瞧她这边的枕头下露出一角喜红,便伸手将东西拿了出来。一只巴掌大的鲜红锦囊,上面一只金龙和一只彩凤盘成团,她又想着他刚刚拍着枕头说“补救”的模样,气又消了一些。
手指探进锦囊里面,掏出一缕编成鱼骨的头发,又夹了张字条: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赵绾轻挑眉眼呢喃一句:“浑球!”而后又捂着被子歇下了。
九儿昨儿晚上一夜没睡,萧云怕她坏事将她捆在凳子上用了团布条塞着她的嘴,又给她讲了一夜的道理,让她千万莫要坏事。今儿早晨,萧云才放开她。方才站在门外自然看见帝王衣冠整齐出去的模样,瞧那模样赵绾昨儿定然是被宠幸了。
才推开门来,九儿就见地上扔了个枕头,料想是昨儿赵绾不同意然后皇帝想要,然后就弄成这般模样了。当下,她心头也愧疚得很,放下了手中的药汤,只捡起枕头走到床榻边,扑通一下跪了下去:“小主,都是九儿害了你!”
赵绾听得这一声,便又翻了过来,瞧着九儿眼睛红肿一副罪孽深重的样子,有些疑惑:“你跪着干什么?”
九儿摇头,就差哭出声来:“昨夜皇上是不是伤了您?”想来昨儿个皇帝那么恼怒,来势汹汹,定然对赵绾不会温和。
赵绾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九儿这个问题,男人和女人的那起子事儿她也不大清楚,看着九儿又这般自责模样,便也猜测到了她是为了昨日的事情而心头不松快,便道:“他没有伤我,只是身子有些乏罢了,别多想,休息一日就好了。”
九儿瘪着嘴点头,转身去端来了黑漆漆的药汤递给赵绾。赵绾盯了一眼药汤,问道:“皇上吩咐的?”
“嗯。”又看着赵绾的脸色,怕她不高兴。赵绾却是又问:“避子汤?”九儿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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