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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洋正打着马学东在兴头上,我先声的一声呼喊分散了他们几个人的注意力,板砖照着王洋的脑袋就拍了过去。
有句话说打人不打脸?这句话的针对对象我认为都是有些‘交情’的,或者总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但对于某些人不必讲究这些,拿起板砖就直接造头呼,造脸打。
他们人多,有五六个。擒贼先擒王,打架先打头,如果打不到头儿那就专打一个人,往死里打,打出狠劲让他们害怕,那自己这方就赢了。
既然是偷袭,那绝对是目标明确。
爆头。
板砖在我手里准确无误的打在了王洋的脑壳,顿时把他打的流出了血迹。王洋‘嗷’的一声捂着脑袋大喊道:“操,谁他吗打的,给我揍!”
我举着板砖又是一下子呼了上去,“打的就是你!敢这么动我哥们,是把我们都当怂包了是吧?”
王洋的几个小弟没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等他们听到王洋的喊叫声正要冲过来时,坦克哥挺着壮实的身子拦在了前面。
坦克哥果然不傻,我在之前捡起板砖时,故意拉扯一下给了他眼神,他多少是明白帮我拦住人。不过不愧是坦克哥,不光是在床上可以像个坦克一样肆虐,那身锻炼出来引以为豪的肌肉是真的结实。
我回头看了下坦克哥的动作,大多凭借自己的体格以防守为主,却不敢主动出击,果然是大学生做派,很少打架。马学东这会脸上都是血,鼻青脸肿的,正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的两板砖加几脚已经把王洋打的抱头躺在地上了,我把板砖丢在马学东脚下笑着说:“东哥,这煞笔把你打的这么没面子,你不还回来几下?我之前就说过了的,你要有事我跟坦克哥都帮你。”
马学东摇摇头说:“望子,还是,还是算了吧,我这再动手,回头他们再找人打我咋办?”
我又是一脚踢在王洋的身上说:“东哥你怕啥,大男人都是一把枪,被他这么当街打,你丢人不?以后还怎么泡妹子?再说,上次你不是也没还手吗?他今天不也是看到你就揍你了。”我顿了顿,示意马学东捡起板砖继续说:“你不打他,他下次还会更凶狠的打你。这么看来结果不管怎么说,你都要挨打,那不如爷们点,抓住机会揍他一顿!”
这道理本来就是如此浅显,不动手会挨打,下次见面还是会挨打;动手打回去,下次或者见面还会挨揍,但是至少爷们了不是?而且没准一次打的狠了出了名头,他们再不敢轻易打也是很可能的。
站着当个怂包挨打与挺起腰板还手被揍,这完全是两种性质。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在社会上有时候真不能太柔弱,在学校里其实也一样,一次被欺负,十次被欺负。
讲道理?道理只跟讲道理的人讲。
马学东腿还软着,但在我的几次目光逼视下,他还是拿起来板砖,往这边走来。
我拉着王洋的脖领,在他耳边说:“让你的小弟都停手,不然把我们逼急了不知道会不会直接砸你的太阳穴上。”
坦克哥到底是不如石虎,不能一个打五六个,他已经被两个小弟打的直不起腰来了。还有三个人虽然是围住我了,但是王洋就在我脚下,他们还是有所忌惮不敢轻易上前。
王洋放狠话说:“小子,你知道我是跟谁的吗?敢,敢这么打我,你完了你。”
我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却足以让周围的人听到,我保持笑脸说:“你跟谁能怎么的?敢这样打我们玫瑰会馆的人,也太霸道了吧。咱们好事好了,今天你把我哥们打的鼻青脸肿,我哥们还一板砖,这事算了了,怎样?”
红玫瑰说过我不准说是她的人,我的确没有说自己是她的人,甚至这句话都没有提红玫瑰这三个字。我只说了玫瑰会馆,我只说我们是玫瑰会馆的人,我们的确是玫瑰会馆的牛郎。
那么问题来了,玫瑰会馆是谁的?谁能有让我们玫瑰会馆的三个小子当街跟王洋正面对刚的底气?
这些我没有说,但是人都是会思考的,王洋自己会怎么想?
我只是给王洋的思考方向稍微透露了一点坐标。思想在没有方向时,一点点诱导,就足以让思想自己奔着那个方向,让他想的天马行空一般。
王洋没有太多的思考时间了,因为马学东的一板砖是真的呼到了王洋头上,顿时给他打懵了。
我顺手摸了一下王洋的脖颈,还有跳动,没死。
我起身冷冷的看着周围的几人说:“你们要是不想你们老大死了,现在最好是送医院去。”
……
家常小饭馆,马学东现在手还哆嗦的,筷子都拿不稳;坦克哥倒是还好些,看样子只是一些皮外伤。
我喊饭馆的老板来了瓶白的,二锅头,给他们一人倒上一杯。
我举着酒杯说:“东哥,坦克哥,来一口,一小口,舒爽一下。”
烟酒都不是好东西,但是某些时候却的确少不了。
几口小酒下肚,马学东也不那么发抖了,坦克哥面色红润了许多。
马学东回过劲来说:“望子,你说,你说我那一下打的,能不能打死了啊?我看他当时就昏了。”
我夹着花生米说:“别怕,没死的,都是大男人,你们高中还没打过架咋的?打个架都不能爷们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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