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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慕晴不怒反笑,手臂一挣,可他的受却像是钳子,任凭她如何挣扎,也难甩掉。
“男女授受不亲,请阁下自重。”这话是他对她说的,现在,原话奉还。
“莫恼。”富有磁性的声线,多了些许无措与小心翼翼。
孟慕晴心里的火,忽地就散了,认识这人以来,他神秘、邪气、甚至是霸道,却从不曾有过眼下这般样子。
“我是真心拿你当朋友结交,朋友之间,除却互相帮衬,还需坦诚相待。”孟慕晴缓了缓语气,扪心自问,她当真不知雅懿为何隐瞒伤情吗?
所为的,不过是不愿让她内疚而已。
“嗯,”雅懿淡淡应了一声,见她面上怒色褪去,暗暗松了口气。
他着实被孟慕晴方才冷嘲热讽的话惊住了,如今想想,倒是他做得不够妥当。
“伸手。”孟慕晴凝眉说道。
雅懿乖乖伸出右手,看着她低眉为自己诊脉。
眸中有不易察觉的柔情悄声掠过。
“脉象虚浮,你受了内伤。”
“服过药,只需调养一两日便可痊愈。”这点伤他当真未放在心上,这些年来,他所受的伤,比这重的多的是。
“这几日最好不要动用内力,你身边不是有帮手吗?有什么事让他们去做,用不着亲力亲为。”若动用内力,难保不会加重伤势,还是谨慎些的好。
“好。”一抹淡笑爬上唇角,素来平静的心房,有暖流滑过。
“今晚你好生歇息,善后的事,我会处理,明天,我再来看你。”孟慕晴不便久呆,知道他人无大碍后,提到嗓子眼的心,自然也就落了下去。
“我送你。”话刚说出口,却换来孟慕晴一记冷眼。
“受伤的人就得乖乖待在房中,闭门不出,少到处去晃荡。”斥责的语气,含着的是别扭的关切。
雅懿还未迈开的步伐顿在了原地,从善如流地妥协了。
笔挺的身躯缓步挪至窗边,目送她的倩影自望春阁内走出,人消失在街道尽头,他却仍舍不得收回视线。
心中甚暖,似有什么东西,挣扎着,想要破土而出。
清晨,一声尖叫打破了孟府的宁静,下人们齐聚在厢房外,冲着里边指指点点,不少人面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
“刚才你们看见没?”
“怎么会没看见?啧啧啧,这秦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竟敢在府里偷吃?”
“那人好像是街上的乞丐。”
……
早晨进屋去伺候秦氏母女起身的婢女,可是亲眼目睹了床上那不堪入目的白花花身躯,一传十,十传百,在无人阻止下,秦氏与慕菀菀母女与一乞丐共赴**的事儿,如同一阵风,传遍整个府宅。
孟慕晴这会儿可没心思理会她们,她正守在爹的房中,等着他苏醒。
孟华遥浑浑噩噩地睁开双眼,只觉头重脚轻。
“我这是怎了?”
“爹,你感觉如何?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孟慕晴忙递了杯茶水过去,将玉枕竖起,让他靠得舒坦些。
“晴儿?你回府了?”孟华遥的记忆停留在与孟慕晴分道回府那日,往后的事儿,很是模糊。
孟慕晴猜想,或许在爹回府的路上,蛊毒就发挥了作用,以至于他记不得事儿,便一五一十地把这些天来,府里发生的种种说给他听,至于如何解毒的,她说得甚是含糊,只说花了重金,请来了一位高人,隐瞒了雅懿的存在。
孟华遥的脸色青得发紫,牙关紧咬着,甚至能听见那咯咯的碎响。
“混账!竟敢把主意打到我孟府头上!”若非晴儿,家里的安宁日子岂不是不保了?
“爹,那对母女眼下还在府中,过两日便是认亲宴,您看,要如何处置她们?”孟慕晴将决定权交给他,她若想得不错,那对母女背后必有人指使。
失传多年的蛊毒,岂是寻常人能弄到手的?
普天之下,有这般能耐的,唯有皇室中人。
她头一个怀疑的,便是高湛,可手中无证据,只是凭空猜测,说出来只会让爹徒增烦恼,还不如不说呢。
“这等狼子野心的女人,我孟府留不起!”孟华遥气得面部发抖,“既然敢对孟府心生歹念,哼,她们付得起这代价吗?”
一抹冰冷的杀意在眸中闪过。
走南闯北这么些年,让孟家稳坐天下首富的位置,孟华遥又怎会是心慈手软之辈?
孟慕晴眸光一凝,她倒不觉得爹的决定太过无情,对敌人心软,就是给自己留下祸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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