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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内,宋江虚弱的坐在椅子上,屋内众将也是愁眉苦脸,气氛很是凝重。
时尖端与李柯也相继赶到,时尖端见李柯站在房门另一侧,便对他笑了笑,李柯也是尴尬的回了一个笑脸。
随后梁山众好汉相继赶来,等到了人差不多后,宋江才缓缓开口道:
“诸位兄弟......”
他嘴巴不断张合,脸上满是悲戚,半晌后才说出话来。
“诸位兄弟,我...我对不起你们啊!”
屋内梁山众好汉皆是默默低头,气氛很是凝重。
宋江满脸懊悔的继续说:
“诸位兄弟,昨夜我梁山夜袭秦军大败,众兄弟被俘、甚至殒命,此皆为我之过矣。
皆因我宋公明急功近利,才导致我梁山大败、才导致我梁山诸位兄弟身陨。我宋公明愧对诸位兄弟,愧对天王遗志,更是无颜再担任梁山首领之位。”
宋江说到此处缓缓起身,但却没有力气,而一旁的花荣连忙上前搀扶,宋江这才站起来,对着众人深深施了一礼,
“还请诸位兄弟允我辞去这梁山首领,不然我宋公明心怀愧疚、夜不能寐啊!”
屋外的时尖端闻言皱了皱眉头,
而屋内的众好汉,则皆是“大惊”!
还要辞去梁山首领之位?
花荣率先站出来,拱手说:
“公明哥哥,两军交战本就胜负难料。更何况哥哥为了梁山战事夙兴夜寐、宵衣旰食,为了诸位兄弟们夜不能寐,这些我花荣皆是看在眼里!
此次失利,只是一时挫败,要怪就怪那秦军太过狡猾,哥哥切不可因此生出退却之心!”
李逵也是站出来喝道:
“哥哥,俺们追随您出生入死、从未有过怨言。而此次失利,正如花荣兄弟所说,并非哥哥之过!
哥哥您若是铁了心不干了,那俺铁牛也撂挑子不干了!”
说着,李逵还嘟囔了一句,
“没了哥哥,这梁山俺铁牛不待也罢。”
话落,屋内众好汉神色各异。
宋江闻言心中一喜,但还是怒斥着说:
“胡闹!我等兄弟此番聚集在此,乃是为了重新选出一位兄弟继续带领我梁山替天行道,而不是让你这不学无术的混球在这里撒泼打滚的!”
李逵闻言挠了挠脑袋,嘿嘿笑道:
“哥哥,俺铁牛的确是斗大的字不识一个,但俺铁牛知道哥哥您的仁义!这梁山只有哥哥坐在这首领之位俺铁牛才服气!”
李逵说着语气凌冽道:“若是换作了别人,俺铁牛即使打不过,也要追随哥哥您离开,眼不见心不烦,以后这梁山的事,与俺铁牛也没球关系!”
话落,屋内气氛低沉,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
而吴用见此情形也是起身说:
“公明哥哥,我梁山能有今日之成就,能有如今的五湖四海豪杰相投,离不开哥哥您的功劳。
而此次虽败,但我梁山却并非一败涂地,我梁山马军虽然折损,但步军却是尚保存了实力,如今我等只要收缩兵力,重整旗鼓,定能东山再起。
而哥哥若是此时心生退意,不止寒了诸位兄弟的心,也难免会让外人看了笑话。”
宋清也是站出来说道:“军师说的对,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
宋江闻言有些犹豫,
而这时林冲环视了众人一圈,随后说:
“哥哥,如今我梁山正值困境,哥哥切不可因自责而意气用事。”
我等昨夜袭击秦军前从未与外界联系,而那秦军忽然出现几十万援军,定是提前准备,伏击我等!”
说着,林冲话锋一转:
“料来如今爱戚城之中,定然有些奸细!
为今之计乃是揪出这个奸细,重整旗鼓,与秦军再战!”
话落,屋内众好汉皆是群情激愤,
“哥哥,林教头说的不错,当务之急乃是找出这个奸细,这时候若是哥哥您再心生退意,那我梁山定然会毁在这个奸细手上!”
“哥哥,我梁山的兄弟们不能死的不明不白啊!”
“是啊哥哥,找出奸细,将其碎尸万段,方能解我等心头之恨!”
而守在门外的时尖端与李柯,闻言则是心生寒意。
二人下意识对视一眼,随后皆是尴尬的笑了笑。
但心中却是不断思索,怎么将对方推出去!
屋内宋江望着面前的众好汉,两行热泪不禁缓缓流了下。
他长叹一声,再度对着众人深深施了一礼,拱手道:
“诸位兄弟们的情谊,我宋公明感深肺腑、感激涕零!
但此次大败,我宋公明着实是难辞其咎、有着不可推卸之责任。同时我宋江深感自身才疏学浅,恐误了梁山大业。”
宋江顿了顿,沉思说:
“然如今梁山正值动荡,承蒙诸位兄弟不弃,我宋公明自然不能再对不起诸位兄弟!
我宋公明且先暂代这梁山首领之位,等退却秦军,我梁山安定之时,诸位再共商此事,推举出一位兄弟来,到时我宋公明必将退位让贤!”
李逵有些不满,“哥哥这是什么话?”
而吴用则是一个眼神瞥去,随即他起身笑道:“哥哥英明!我等在哥哥的带领下,必将大破秦军!”
“哥哥英明!”众好汉皆是拱手说道。
宋江抹了抹眼泪,随即沉声说:
“刚刚林教头所言极是,我等夜袭秦军,但秦军却是提前得到了消息布下圈套,令我梁山损兵折将,这其中定然有着奸细!”
他忽然厉声喝道:
“此人不除,我梁山难安!”
众好汉皆是点头,深以为然。
若是不揪出这个奸细来,那以后他们每一次行动都将有着泄露的风险,长此以往后梁山定然人人自危,士气大损!
这时吴用摇着扇子说:
“公明哥哥说的不错,我等梁山将士出城前,所有士卒便都聚集在一起,他们也是在出城前才知道的消息。
而秦军却能早有准备,说明他们是提前得到了消息,照这么来说的话,此人在我梁山之中的职位,恐怕不低。”
吴用说罢顿了顿,补充道:“即使这个奸细职位不高,那也将是我等兄弟的亲近之人,能够察觉出我等几位兄弟动向之人。”
花荣点头附和道:
“军师说的不错,寻常士卒定然难以得知我等要夜袭秦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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