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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亦忧心忡忡,九渊的心思已然对我表露过,他说喜欢我,以我与他相处十万年的熟识程度来说,他若认定了一样事情,便绝不会善罢甘休。
我如今废仙一个,若九渊当真采取了什么动作,届时我恐怕不但不能帮忙,还会拖冽赤后腿。
被九渊抽去的仙泽是断不能再恢复了,只能每日吸些灵气,练些简单的术法,以求届时能够自保,不至于成为累赘。
然九渊此举也实在令人费解了些,数月过去,他当真如个兄长一般,定期修书嘘寒问暖,话里行间客套拘谨,问的全是些生活琐碎……
我以为他当真释怀了,却再也料不到,他会只身夜袭魔宫,悄无声息乔装来到我身边,给我种下了血咒……
那夜冽赤于书房中与四大护法议事,我照例在屋内点烛夜读,九渊就这般毫无预兆走了进来。
他面色冷峻,一如我离开天庭那日,面上不见半点暖意,“许久不见,歌儿在魔界过得可好?”
我惊觉他进来,正欲起身逃开,他却抢先一步捏诀将我缚住,安抚道,“歌儿莫叫,为兄不过是来看看你,你不必害怕。”
我稳了稳心绪,淡淡看他,尽量让自己的声线保持冷静,“皇兄别来无恙!”
他慢慢走近,声线带着淡淡嘲弄,“想不到冽赤果然够狠,将整个魔宫变固若金汤,为兄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混进来,歌儿,许久不见,你可是想我?”
他慢慢走进,我如今修为甚低,根本挣脱不了他的术法,正欲开口呼救,他抢先一步制住了我的喉咙,一脸痛心,“歌儿当真令我寒心,为兄不过是想来看看你罢了,你又何必唤他将我遣走?你可知,为了进这魔宫,皇兄费了多大的劲?”
他兀自坐在我身旁,似在对我诉苦,又似在对我埋怨,我码不准他的心思,只好淡淡开口,“皇兄要想来魔界,只需告知我一声便可,何必这般偷偷摸摸,你是我的皇兄,让魔界开门恭迎都是应当,何来的费劲?”
他冷笑一声,“你不必挤兑我,为兄若是大张旗鼓地来,指不定冽赤将你藏到哪里去,不过你放心,为兄这次绝计不会将你掳走,为兄来,只是给你送上这个罢了!”
他说罢就要从怀中掏出什么东西,见我面色紧张,忽而起了逗弄的心思,“歌儿想知道是什么?”
我不回答,别过脸看向别处。
他笑了笑,语重心长道,“本来皇兄打算,如果你就乖乖待在我身边,我便不再对付冽赤,不再利用你,可你偏偏再次选择了他,于是皇兄思考了许久,你、和冽赤的命,这两样,我总要得到一样,不然人生岂不是太可悲了?”
“我已然失了你,那便用冽赤的命来抵!”
话落,我心间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未待反应,便觉心间一疼,他往我身上种下了血咒!
下一刻,浑身被抽离一般痛苦,力量在一点点流失,待到冽赤听见我痛呼,九渊已然出了魔界。
冽赤抱着我哭红了双眼,一遍遍自责,一遍遍悔恨,我听到小狐狸的哭声也跟着传来,听得我几欲心碎,但周身力气在流失,没有力气再去看他们……
冽赤一怒之下,便破了当初求娶的约定,领兵打到九重天,誓要将九渊一片片凌迟!
众仙大惊,痛骂魔尊出尔反尔,前一刻还专宠帝姬,这一刻便要撕破脸皮,果然是肆意妄为,令人匪夷所思。
相比仙界,众魔却是蠢蠢欲动,压抑了许久的暴戾终于能够释放,个个摩拳擦掌,只待横扫天界,一扬威名。
仙魔大战一触即发,无人知晓真正的缘由。
这一切,似乎也在九渊意料之中,他不慌不忙遣了天兵天将,扬言冽赤出尔反尔,如今他先不仁,便休怪他赶尽杀绝!
至此,我总算是明白了九渊的苦心。
隐忍多日,便就是为了要一个斩杀冽赤的借口!
他素来看中名正言顺,然却为了这名正言顺,对我使用卑劣手段,因为放眼整个六界,又有谁会相信,堂堂天帝会对一向宠爱的胞妹帝姬下血咒呢?就连我亦不敢相信,然他却真的做了……
外界打得火热,六界生灵遭殃。我身中血咒,生命一日日慢慢流失,但却暂时无有性命之忧,如同活尸一般躺在床上,除却下咒之人与骨肉至亲的心头血,世上便再无解救之法。
而下咒之人是九渊,骨肉至亲亦是九渊,他果然没给我留任何退路。
恍然觉得此幕甚是熟悉,观尘镜中,父神君珥又何尝不是用了这样的手段,害得冽赤堕魔,谋取帝位,而今九渊用在我身上,手段却比父神要残忍许多,那便是要将冽赤赶尽杀绝。
魔宫之内一待便是数日,冽赤以雷霆之势攻打天庭,然天庭虽有些措手不及,但却在九渊的领导之下,有条不紊地展开反击,双方僵持不下,皆是损失惨重。
这场仗维持了数月之久,冽赤虽有四大护法,九渊亦有四大神将,战局不相上下,冽赤见此情况,对我的血咒不容乐观,便递去和书,只要天帝愿交出一滴心头血,便答应永不再犯,然却换来天帝嗤笑一声,回了一句,除非你死!
冽赤怒,当即扬兵压境。
众仙皆劝,不过一滴心头血,伤不了性命,损不了修为,天帝给他又何妨?何必提出这般过分的条件,如若这般战下去,终究是生灵涂炭,到头来,还得天界善后,实乃得不偿失!
然九渊一意孤行,不容再劝。
两界又是一场恶战!
一战数月,冽赤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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