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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三秋截口道:“好了好了,难得今天祖母心情好,你别乱任性的话,惹得祖母烦心,想坏了身子。”
陆华亭有心要将自己和陆叶儿同处一体的事情出来,但这事实在太过惊世骇俗,她终究怕祖母受刺激,未得父母同意,不敢贸然开口,老夫人叹道:“叶儿像她娘,身子打就弱,三天两头地生病,真要把她嫁出去,实在我也不放心,若是过两年她身子好些,最好能招个女婿上门,那样我们也还顾看得上。”
严三秋道:“咱们陆家就算要招婿,也不能太过随便。”
老夫人道:“那是自然!真要招个女婿,就算不是嫡子,是个庶出也罢,但上三品的门第肯定是要的,不然会坏了我们陆家的门楣。”
她年纪老迈,了这么些话精神便倦怠下来,陆华亭母女便不敢再逗她话。
不提她们母女服侍老夫人安寝,却东厢那边,秦征夜不能眠,干脆放松了全身调养呼吸,在陆府他不敢妄自牵引天地真气,只是瞑目内视,感应着物我无别的奇妙状态,自过年后他渐渐感到元精、元气、元神的结合越来越是紧密,倒是与肉身的关系变得若即若离,真气散布于四肢百骸,再收回来凝聚于囟门,然后便每每有脱体而出的冲动。
尤其今日得见王羲之醉中妙笔,于巅峰艺术中得勘天人神魔之变化,对于玄武神通的领悟又有心得。
秦征再睁开眼睛天已发白,他打开门正要出院子走走,便见到陆有缺那张满是皱纹的脸,对秦征摆出那种无差别的笑容:“秦公子昨晚睡得可好?”
秦征对他虽无好感,看在他是陆叶儿老家人的份上便不计较,问道:“可是二位姐要见在下?”
陆有缺笑道:“阀阅[阀阅,指有功勋的世家。]千金,岂能轻易见外人?”
秦征一听这话就觉得不对路,陆有缺忽又道:“我家夫人命老奴前来问候,秦公子洗漱若毕,可往偏厅一见。”
秦征对自己道:“是了,叶儿毕竟是千金大∮∽∮∽∮∽∮∽,姐,他们门阀中人规矩多,千金姐是不方便见外人,所以由她母亲来见我。”又想起十来天前沈莫怀到京口时,也曾他如今虽已定亲,却是连新娘子的面都见不着,料来豪门士族的规矩都是如此,并不是特别针对自己。
他和陶渊明洗漱毕,带着那四笼京口土产随陆有缺来到偏厅,偏厅这时不断有人进进出出,显得十分忙碌,陆有缺请秦征与陶渊明暂且安坐,又高声让丫鬟:“给客人上茶!”被叫到的丫鬟见秦征一身布衣,匆匆冲了一杯茶,啪的往秦征身旁桌上一放,又赶着去一旁整理箱笼。
秦征见十几个人进进出出,厅内堆满了吴丝、蜀绣,人参、熊掌,偶尔整理出蓝田的美玉、合浦的珍珠,西域的毛毡,大秦[这里的大秦,指的是古罗马帝国。]的海货。
陆有缺指着秦征那四个箱笼道:“秦公子,这些是……”
陶渊明代为答道:“这是秦大哥聊备的一土仪薄礼。”他打开箱笼,才要哪些是准备送给陆将军的,哪些是准备送给陆夫人的,哪些是准备送给老夫人的,手才伸进去忽然拿不出来,一抬头,那些拿着吴丝蜀绣、珍珠美玉的奴仆一个个都停了下来,一双双眼睛望了过来,就像在看一个怪物。陶渊明看看他们手中的珍宝,再看看自己手中的土产,忽然明白了过来。
秦征自进陆府以来一直就都告诉自己要将遇到的事情往好处想,这时也豁然开朗,知道对方为什么要带这里来这偏厅了,但他还是站了起来,忍着陆府众奴仆的白眼,从陶渊明手中接过那些土产,一份份地递给陆有缺,仔仔细细地给陆有缺介绍清楚都是送给谁的。
陆有缺恭恭敬敬地听着,一份份地收了,然后交给一个丫鬟道:“好好收起来。”那丫鬟应道:“是。”一转身,当着秦征和陶渊明的面将礼物全扔到墙角去了。
忽然之间整个偏厅为之一暗,陆府上空云层涌动,众仆役丫鬟愕然道:“天怎么黑了!”
原来却是秦征心中暴怒,情绪一发念力不知不觉笼罩整个偏厅,气机动处甚至影响了天象!陆府所有人的视觉都受了影响,便觉得屋子好像黑了。
内院中严三秋心头一凛:“果然是他!他的功力果然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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