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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总镖头闻声,已来不及躲闪,只道“我命休矣”!说时迟那时快,人影一闪,薛仁贵托着茶碗挡在他面前,众人着眼瞧去,只见九把飞刀全数落入碗中。铁世文极度震撼,喝问道:“你是谁?”薛仁贵气定神闲,盯着铁世文道:“薛仁贵,九叶飞刀还给你!”右手一扬,茶碗凭空送了稳稳地朝铁世文she去。铁世文大喝一声,道:“好功夫!”弓步前伸,左手一探,快如闪电,一张蒲扇大手五指激张,抓住空碗,收起九叶飞刀。刘总镖头捡回一条命,额角渗出一丝冷汗,急忙向薛仁贵道谢,薛仁贵还礼后转对铁世文道:“留下神位木碑,饶你一命!”铁世文环顾四周,暗忖当前形势对自己不利,要想拿着神位木碑全身而退绝无可能,不说眼前这个薛仁贵,那呵斥自己的老人,武功更远在自己之上。想到这里,他抱拳一笑道:“既然那位兄台说这神位是假的,还你也罢!”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块一尺长的木碑。
刘总镖头接过神位木碑,问狄仁杰道:“这位小兄弟,为何说这木碑也是假的?”狄仁杰指着东墙挂着的《牧牛图》道:“就凭他!”临窗红衣少女打量了《牧牛图》一番,不屑地道:“一幅画能说明这张神位是假的,也太异想天开了!”李君涛嘻嘻笑道:“姑娘你这么美貌,不才异想天开地想一亲芳泽,不知能否得偿所愿?”红衣少女大怒,她身旁的四位白衣剑客齐声骂道:“敢对小师妹无礼,小心你的狗命!”李君涛佯装吓了一跳,问道:“小人眼拙,不知小姐是何方高人?”红衣少女神se傲慢,昂首道:“你听清楚了,本小姐姓楚,名青青,家父天山掌门楚高雄!”李君涛忙抱拳道:“失敬失敬!”正想再调戏几句,狄仁杰笑对着楚青青道:“楚姑娘请细看此画落款。”众人闻言瞧去,只见方方正正写着“钟馗”二字,不觉有异。黄石看完惊呼一声,道:“这落款不是师兄亲自写的!”众人疑问地看着他,黄石解释道:“我师兄题自己的名字时,一定在钟馗前加一个‘令’字,以表示名字乃父母所赐,在写下自己名字前需要请令于父母,以表示尊重,不敢不孝。”众人哗然,原来如此。狄仁杰道:“钟馗前辈如此作为,忠孝为先,令人敬佩。但此画上头题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字,应是皇上所赐。”楚青青不服,问道:“你何以猜测是皇上所赐?”李君涛嘲笑道:“狄大哥明明提示了,姑娘竟然……”说着摇头直晃,楚青青气得火冒三丈,怒瞪着李君涛,李君涛见她气得七窍生烟,哈哈一笑,朗声道:“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楚青青幡然醒悟。
华姗走到东墙下,取下《牧牛图》,交给黄石手上道:“这幅《牧牛图》乃钟大哥入朝后所画,未及署名便溘然长逝。当今圣上眷顾旧人,命太子题名落款,以尽旧情。你既然是钟大哥的师弟,此画由你保管。”黄石接过画,忽见画背面写着四个漆黑大字:“三十而立”。上官仪道:“子曰: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想来钟馗年过三十,有感而发。”李君涛摇头道:“不然,素闻钟馗前辈为人耿直,不似多愁善感之人,即使有三十而立之叹,也不会仅仅在画后面写下‘三十而立’四个字,而应是洋洋洒洒作一大篇文章论证。”楚青青抬杠道:“就你能料定他不是写四个字而是写一大篇文章,真是自作聪明!”天行者插口道:“当前正事不是论此四个字,而是为何神位是假的。”说完向狄仁杰看去。
狄仁杰正yu开口,李君涛接道:“不用猜了,真正的神位在皇上手里。”众人闻言,一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李君涛道:“画是太子题字,镖是太子的人接,能在太子托镖前偷天换掉木碑的,只有当今皇上才有这个实力。”“好一个推断只有当今皇上才能从太子手中偷换掉神位,真让李某大开眼界。”竟是李天主仆去而复返,身边还多了李君羡及两名青衣剑士。走进茶肆,李天赞赏地看了狄仁杰一眼,然后朝李君羡道:“君羡!”话未说完,人影一动,法藏穿花贴水,朝李君羡逼近。天行者大喝一声,道:“老夫面前不得放肆!”兔起鹘落,一晃人即挡在李君羡跟前。
见此情形,李天不由自主地喊道:“燕恒秋!”燕恒秋闻言,向李天走去。“锵”地两声,李君羡的两名青衣剑士拔剑护在李天身前。有感法藏逼来,李君羡长剑一晃,使了个“漫卷诗书”护身。“出什么事?”殷卓然托着酒葫芦,见瞬间剑拔弩张了起来,不由得叫了起来。却听法藏道:“李君羡是朝廷中人,神位应在他身上。”此言一出,众人齐向李君羡涌去。天行者大喝一声,道:“谁敢上前?”法藏道:“前辈乃证道四公高人,与晚辈等争夺这身外之物,恐怕有**份?”天行者闻言,瞧了李君羡一眼,突然一个冲天而起,刹那间不见了人影。李君羡见此情形,不由心急,往东一晃,众人往东扑去。李君羡接着蹬腿一跳,穿窗而出,正是一招“东走妒鱼,南飞近鸟”。众人只觉眼前人影一空,转追出窗外。铁世文见李君羡出来,当先一招“排山倒海”对着李君羡拍去。法藏见状,左手当胸一圈,右手横隔铁世文,正是一招“画地为牢”。只听他喝道:“神位是贫僧的!”一瞬间,法藏与铁世文交手三个回合,法藏一个上冲拳,一招“翻云覆雨”,只待铁世文矮身相避,接着便一个肘拳下压。铁世文果然矮身闪避,却是一招“浅草没蹄”之后,右手一扬,九叶飞刀再次出手。法藏正待出后着,见状猛地拔地三尺,以一式“燕歌鸿飞”险险避开飞刀。
“哈哈,我是朝廷中人,但又如何证明神位在我身上?即使在我身上,撞船落江之时,也早给江水冲走了!”李君羡伫立风中,大声道。法藏道:“贫僧断定还在你身上!”说着人影一晃,弃了铁世文,一式“星河影动”扑上李君羡。却听“轰”的一声,整间茶肆塌陷下去,茶肆内所有人都跌落下去。房屋倒塌,华姗急向茶肆中间挤去,薛仁贵大声疾呼道:“危险!”奋不顾身扑过去左手拉住华姗,一个站立不稳,忽觉脚下一凉,右脚被一硬物刺伤了脚板。华姗俯身扒开瓦石,薛仁贵移开脚,弯身右手抓住硬物,力贯手臂,大喝一声“起!”。华姗急呼,道:“吕布神兵现了!”果然,薛仁贵右手举着一柄丈八方天画戟,仿若吕布重生一般,屹立在瓦砾砖土中。楚青青顿时瞧呆了眼,身边的四个同门急忙摇醒她。
袁敢当见薛仁贵拿到方天画戟,长剑一驱,大喝一声“气壮山河”,两名门人跟着他she向薛仁贵。燕恒秋救将李天辅机二人交给两名青衣剑士,见袁敢当三人向薛仁贵杀去。人一腾,电she而去,一眨眼,左手无名指一点,触指冰凉,原来点在剑身上。他大喝一身,右手拉起薛仁贵,薛仁贵抓着华姗。燕恒秋右手一抡,将薛仁贵与华姗抛向地面。殷卓然此时酒醒,对薛仁贵道:“将画戟给老夫!”薛仁贵“是”地一声,正yu掷出,四柄长剑指来,正是天山门下击来。薛仁贵“四海升平”凭空拔高一丈,避开四剑。四剑上挑yu刺,正是吹寒十三剑中“束之高阁”。殷卓然见状,一口气急吐,酒气冲天,天山四名白衣剑客撤剑捂鼻。而与袁敢当三人的燕恒秋双眼一眨,双手无名指正要点中袁敢当两名门人。一剑当眉心刺到,正是昆仑风驰十五式中的“披沙拣金”。燕恒秋眼睛一眨,双手无名指半路转向,夹住眉心之剑。就在这时,两肋处凉风袭来惊急中,燕恒秋身子急退,待剑力一弱,惊急间,一个“蝶穿线引”向地面穿出。掠上地面来,已是险后还生,惊魂甫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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