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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张雷,战友都管我叫雷子!我经历基本跟黑子差不多,没啥,就是家里穷!我也不愿这样就把一辈子给捐献给国家了,主要是部队里看得多了,心凉了!话我也不太会说,但今后事情我肯定会做的漂亮,五十万对于我这条贱命来说,呵呵,太高了,谢谢大哥了!”
洪风有点心酸的看着这两刚收的手下“今天回去就递交退伍申请吧,明儿我派人把钱拿给你们,拿着钱都回老家看看!十天后直接去wx洪风会总部,会有人接应你们的!”
俩人站起来敬了个军礼“大哥,那我们先回了!”洪风掏出根烟点点头,目送两人离开!拿起手机“艳子!”“嗯,在呢,老公说!”“你明儿到银行取两百万现金,打这个电话,会有人来拿的!”“嗯,明白,我一定完成任务!”
洪风笑着挂了电话,举起面前满杯的黑方一饮而尽!酒似乎有点烈,但是似乎已经燃不起此时洪风的心情,想着这群战功赫赫的卫士,得到的报酬似乎真的令人感到心酸......
眼角转向驻唱歌手的舞台,嗯?似乎台上的女人有点面熟,但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的!
这时一首已经结束,驻唱歌手转身就要离开舞台,上去了三个男的把这女歌手带到下面的一个卡座坐下了!卡座上坐了两个男人,其中一个脸上有一条狰狞刀疤的光头仿佛向世人宣誓着他的凶狠,他的身份!
女歌手光看到这男子已经被吓得索索发抖,然后用颤抖的双手举起一满杯烈酒一饮而尽!随即便激烈的咳嗽起来,洪风的角度正好能看见她的眼泪顺着眼角正在往下滴......
洪风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真不想惹是生非,看到此情此景只能摇了摇头,点燃根烟再次灌下一杯黑方!但是眼睛却始终关注着那边发生的一举一动!
吐了一口烟的洪风突然拍了下脑门:日啊,这不是李佳玲吗?是个以后很红很红的一个女歌星,那时候洪风在大街小巷似乎都曾听到过她的歌!原来她以前也是个驻唱,人生这个东西还真是奇妙,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一点都不错啊!
关注那边卡座的客人有很多,但是出于对那几个大汉的畏惧,别说帮李佳玲说话了,连个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洪风看了看四周,似乎有那么几个眼神中透露出悲愤却连个屁都不敢放的孬种!
这时光头男子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动作!一把抱过李佳玲,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纸包,把中间的粉末光明正大的倒入了李佳玲面前的酒杯中,然后对着李佳玲做了一个请喝的手势!所有人全部愣了,这**貌似也太狂了吧
李佳玲往四周求助的看了一圈,确定没有人会起身帮她后,直直的从光头腿上滑了下来,跪在了地上一个劲的求饶作揖!有几个男的实在看不下去了,想要站起来却被身边的人死死摁住......
洪风叹了口气“我怎么这么倒霉,想安稳都不行啊!真是个该死的**!”说完提起桌上的一瓶未开封的黑方,缓缓的走向了光头一桌......
离卡座还有两米的时候被三个黑衣男子拦住了“这位兄弟,似乎走错道了吧?”现场所有人都把关注的目光转移到了洪风身上,李佳玲见洪风走了过来忙哭着转身对着洪风一个劲的点头!洪风抽出根烟点燃,笑了笑指了指李佳玲“这是我老婆,我能走错吗?”
“放你的......!”洪风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把烟头在他的眼睛上掐灭!“啊......!”一声凄惨的大叫,洪风手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往左边一推,他的头已经跟身边的大理石柱子做了个最亲密的接触,额头的血一下喷射在了柱子之上!
后面的男子忙挥拳向洪风脸部击打过来,洪风微微退后了半步,左手格开男子挥来的拳头,右手则顺手把一整瓶黑方狠狠砸在了他的头上,血水混着酒水从他头顶一股股的往下流着,洪风一个正踹把他踢飞出去几米,狠狠的砸到了旁边的一张圆桌!往前一步直接把手中剩下锋利的玻璃瓶口重重的扎在了第三个狗腿子的脸上,顿时那张脸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
在场所有的人都被洪风下的黑手惊呆了,洪风刚站到卡座前,眼前白光一亮,忙伸手挡住,一阵刺骨的疼传到了洪风的神经深处,光头的身手不错,能把这一出刀的时刻拿捏的这么准确,洪风心中顿时收起了轻视之心!
李佳玲看着洪风正在冒血的手臂,心里顿时感到好疼好疼,从这男的出现到现在,无论在外形上还是在行动上,所有的一切一切都已经深深占据了她那还处世未深的心灵!
洪风舔了舔手臂流下的鲜血,露出了一个让光头终身难忘的笑容!“这位兄弟,我是闵家浜的刀疤,今天这事还是到这结束吧!再闹下去你也别想走了!”洪风笑道“是吗!”在这条路上走了太多时间的洪风知道这个家伙不会是个善辈,这不过是在拖延时间的惯用借口而已!
洪风掀起面前的茶几,光头则迅速的一脚踹开茶几,砍刀也顺势向洪风头上劈过来,洪风侧过半步闪过砍刀的刀锋,等刀锋落下洪风的手也顺势沉下想抓过光头的手腕,光头身手也是这么多年在在刀光血路上厮杀来的,真一点都不含糊,迅速抽回砍刀想改劈为砍,从侧面给洪风身上拉一个口子!
洪风看见光头想收回刀,忙加速在刀背上拍了一下,在刀改向的同时桌上的一只酒瓶已经飞向了光头,在光头还没有做出任何闪避的时候洪风已经欺身到了光头身前,在光头闪酒瓶的刹那另一只酒瓶已经在光头的头上狠狠炸开!
这其实就是几秒钟的事情,光头啊的一声大叫想去抱头,已经晚了,第二只酒瓶又在他的头上再度炸开,锋利瓶口也深深的插进了光头的脖子,血已经不是流而是喷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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