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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守义于是就对春梅讲起了‘生化疗法’的方法,他讲道:“人体的神经元细胞是终身的,它随着人自身死亡而死亡,但是,如果它们意外受到创伤后,就很难再生,所以,目前还没有任何药物可以帮助神经元细胞再生。不过,如果从新生儿胎盘里获取的体液如果注入患者的动脉里的话,那就会等于补充了患者的神经元细胞,并且提高了它的再生能力,等过了一段时间后,患者的创口出的神经元细胞增厚后,那里的神经组织功能也会修复,达到了让患者恢复机体功能的效果。”
听了顾守义的介绍,春梅似乎明白了一些,她又问道:“那在哪可以做这样的治疗呢?”
顾守义接着回答道:“这种方法目前还处于临床试验阶段,对于患者来说,并不能百分之百有效,从全国的范围讲,只有北市医院有这样的技术,患者必须去那里治疗。”
春梅一听,又犯愁道:“可我听说去那里看病特别难,别说住院,就是看门诊都要排好多天,我们该怎么办?”
顾守义低头沉思了一下道:“ 我们医院病床的确紧张,我看这样吧,我下星期四是门诊,你到时想法把患者带到那里,我先提前帮你们挂一个号,你们只要每天在门诊接受治疗就行,患者不需要手术和吃药,每天只是注射大约两个小时新生胎儿的胎血就可以了,而且只需注射四五针,就可以回来进行康复疗养了。”
虽然顾守义是对春梅说话,但躺在一旁的小张还是忍不住插嘴问道:“顾教授,如果是这样,那我们需要多少钱呀?”
顾守义这时神情凝重道:“费用很高的,大概需要四五万的,而且不是常规治疗。可能不能列入公费治疗范畴,你们要考虑清楚。如果你们决定去了,就提前打电话给我。”
顾守义说完,就向春梅要纸和笔,要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
春梅一时找不到纸和笔,就想用自己的手机把顾守义的号码记下来,可是一模身上,才想到自己手机还在包里,而昨晚从家出来时,也没把包带到身上。只要走出病房,想去康复中心的医护办公室里找纸和笔。
可还没等走出病房门,雪梅就从外面闯进来了,她一见春梅面就叫道:“春梅姐,你都急死我了!”
看到雪梅一脸焦急的样子,春梅不禁愣住了:“雪梅,发生什么事了?把你急成这样了?”
原来,雪梅回家后,感觉把春梅一个人扔在宾馆大厅里。心里不踏实,但她又不敢轻易离开春梅家,毕竟深更半夜的,把珊珊和邢母留在家里。也不放心。
她早上起来,想给春梅打电话,问问情况。可谁知道,当她把电话拨出去后。春梅的手机铃声却从屋里传出来了...
她这才醒悟到。春梅并没有带手机。
等她给珊珊和邢母做点早饭后,并打发珊珊上学后,才动身去第二招待说看一个究竟。可她一到那里,就听说,刚才有一个女警察昏倒了,被救护车带走了。
她闻言是大惊失色,通过拨打120的电话,左后才确定,那辆救护车把昏迷的女警察送到了康复中心,她这才打车赶到了这里。
当雪梅把事情经过讲述完一遍后,又问道:“春梅姐,你现在没事了吧?”
雪梅的一番话,自然也被小张听到耳里,当他得知春梅为了求医,竟然昏倒在宾馆里,心里不禁又疼又急道:“春梅,你咋这样呢?明知道自己血压低,却还要熬夜守在那里,太不珍惜自己了。”
春梅一看小张也知道这事了,又赶紧安慰道:“小张,你不要紧张,我昨晚就是有点困了,所以才不小心摔倒了,现在已经没事了,等一会我回家补一觉就好了,只要你能够好起来,我就算付出一点辛苦,也是值得的。”
小张热泪盈眶,他动情地看着春梅憔悴的脸庞,很想去抚摸她一下,但是,他感觉不到自己的手存在。
顾守义看在眼里,他早看出春梅和小张并不是普通的同事关系,不禁问道:“你们是两口子吧?”
春梅看看小张,再看看一旁的雪梅,然后语气坚定地回答道:“他是我今后一辈子的爱人,只有他的病好起来了,才是我的幸福!”
春梅的话让病房里所有的人都为之动容,雪梅眼圈红了,春梅的话简直就是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证明春梅不会跟她抢刘成了。
春梅立即要过雪梅的手机,把顾守义的电话号码记录了下来。
雪梅这时看到顾守义,为了昨晚的事情,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她充满歉意道:“顾教授,对不起了,我昨晚的话不好听,冲撞了您,忘您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顾守义看看她,然后叹息道:“我不会怪你的,你所做的都是为了你的朋友,而我,当时嫌麻烦,拒绝了你们,结果害得这个民警姑娘受了一夜的罪,我心里有愧呀!你们的行为令我感动,我再不帮忙,那真像你说得那样冷酷无情了。”
雪梅赶紧回复道:“但我还是要谢谢您能伸出援手,您要是治好了小张,就是拯救了几个人的幸福!”
雪梅这句话是一语双关,顾守义虽然听不出来,小张也不知道她说得几个人都指谁,但春梅心里明白雪梅话中的含义,不禁会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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