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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眉目光一缩,顿时紧张起来,抬头望向对方。
“嬷嬷的人可曾打听出来,吕姑娘得的到底是什么病?”
程婆子朝她福了福,说道:“老奴不清楚,看那架式,或许是什么疫症吧?!”说完,她惶恐地朝窗外瞥了几眼。
疫症?!屋里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
舒眉自是清楚,若真是疫症,这麻烦就大了。轻则死人,重将会毁掉一座城池,她不敢掉以轻心,忙向程婆子问起,那两丫头发病的情况。
“……请来的郎中开始说,高热退下去就没事了,没曾想到会……”程婆子忙将病发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全讲了出来。
舒眉听完前后因果,便问道:“那大嫂呢?此事你可曾告知过她?”
程婆子“扑嗵”一声跪在地上,朝舒眉不停叩头道:“老奴不敢,夫人病刚好一点,当不曾拿此事让她担心。现在府里是四夫人掌家,您好歹拿个章程出来!奴婢们也好惟命是从。”
舒眉微怔,抬起眼眸望向程婆子,只见她的担忧不似在作伪,便开口问道:“听嬷嬷刚才的话气,你以前见过此类疫症?”
程嬷嬷想也没想,便接口道:“老奴当然见过,元熙六年初京郊也发过类似的疫症,听说咱们府里的三爷,便是那次时疫中没抢救过来。”说着,她朝旁边蔡嬷嬷扫了一眼。
蔡嬷嬷忙接口道:“对,对!三爷也是那年走的……”
“三爷?”舒眉懵住了,醒来这么久。从未有人在自己跟前提起过三爷,她原以为那素未谋面的三伯,是齐峻二叔父的房里堂兄。没想到是早夭了。
在旁侧侍候的蔡嬷嬷,见舒眉一头雾水。便跟她解释道:“四夫人您有所不知,三爷乃是贺姨娘所出,跟四姑奶奶是一奶同胎。在那年时疫中没的。”
舒眉倒是头次听说这关系,不禁有几分好奇,遂朝眼前这位老仆奴继续打探:“嬷嬷能否再说得清楚些?”
蔡婆子起身欠了欠身子,清咳一声便打开了话匣:“那年大夫人还未嫁进来,疫症是由涌进京郊的流民传进来的。不巧的是,那时三爷被下人带到市井里玩耍,也给沾染上了。只拖半个月就走了……”
舒眉不禁好奇:“无缘无故他怎会到市井去?府里没人管他吗?”
蔡嬷嬷睃了她一眼,犹豫了片刻方才说道:“那时老国公爷在边关未回来,大爷整日呆在西山大营,二爷也才十来岁,老太夫人躺在病榻上。府里没个人拘住他。”
舒眉点了点头,前两天她特意打听过齐淑娉生母贺氏,据说她是公公齐敬煦前头发妻的贴身婢女,有了所出才抬的房,没想到她也曾生育过子嗣。难怪会对芙姨娘那样……
芙姨娘,等等,她不也是那年抬进府里来的吗?据她的亲妹妹也是死于疫症。
想到这里,舒眉顿时紧张起来,忙朝她们问道:“那次时疫是不是死了许多人?”
蔡嬷嬷叹了口气说道:“可不是!宫里听说都有人染上了。当初还有传闻,说要准备迁都了。还有,大姑奶奶原先订了亲的那位爷,也是那次没的!后来才有和亲之事。”
程婆子点了点头,附和道:“那时老奴还在高府,陪着夫人和小姐整日整夜提心吊胆的。”
“是以。他们才会如此迅速地封了吕府?”舒眉凝起眉头,垂下脑袋开始思索。
下一个被封的该不会是齐府?!想到这里,舒眉不由出一身冷汗。
只见她猛地抬起头来,盯着程婆子的眼睛,问道:“吕姑娘之前去过哪里?怎会染上疫症的?”声音清咧而严肃,有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凝重。
程婆子心头一凛,忙恭谨地答道:“奴婢也不知道,只是那日见到时,听她身边的丫鬟,在京郊庵堂住过一段时日。”她把话说完,还若有所指地望了对方一眼。
“京郊庵堂?”舒眉不由住了口,开始思忖前后发生所有事情。
难不成那日吕若兰被齐峻要求留字据后,觉得进门无望一时受了刺激,便想不开要剃度出家?结果那人也没有理会,此番听得高氏病了,便又赶上门来探望,回去就病倒了……
不管怎么样,若是针对齐峻的,那女人算是成功了。前两天他临走前,不是让自己上门去探望吗?难不成,吕若兰病情未传出时,他竟没有上门去安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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