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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宇的一再要求下,逍遥抱了一床被子一个人到客厅睡去了,一个人躺在地上想了很多、很多,想到了小师妹,想到小青也想到雪玉,还有两位师兄现在也不知道在哪。
迷迷糊糊中一声尖锐的口哨声将逍遥惊醒,接着听道一人大声叫道:“任逍遥你给我出来。”听口音正是白天在清一居所遇到的洛南三奇之二的仇松年。
逍遥在地上一跃而起,推开房门,于月夜中见到对面屋顶上站着一个身材伟岸的大汉正是仇松年,逍遥凭栏而立并未与他答话。这时,整个东来客栈都嘈杂起来,仇松年声如洪钟般的叫声早将睡梦中的客人惊醒,纷纷起来瞧热闹,有的嘴里兀自骂个不停。
“任逍遥,你既答应稍后再去相叙却又食言,存心戏耍我们兄弟,成心跟我们兄弟过不去是不?”仇松年说着从对面屋顶飘落下来落在逍遥所在楼前。
这时周宇也跑出了房门,见是仇松年来兴师问罪,知是自己白天食言,让他们兄弟在清一居苦等了半天,这仇松年脾气最是不好,肯定趁着商无用不注意跑过来的。
周宇连忙道:“仇兄,白天与三位相约再叙的乃是在下,与这位逍遥兄实不相干,在下失礼之处还请仇兄见谅才是。”
“哼,跟他废什么话,白天他就老大不服,半夜寻来还不是要打一场方才罢休。”
连围观的客人也都大叫起来:“打啊,”“打一场。”“怎么还不开打。”……
周宇扯了扯逍遥衣袖示意他别挑事,可逍遥浑若无视,楼下的仇松年也大叫道:“好啊,打就打,俺手正痒痒呢。”
“仇兄,咱有话好好说,干吗非要动手呢。”周宇还想规劝。
逍遥平地提气飘过栏杆向楼下飘去,动作轻灵飘逸,围观的客人一阵阵的叫好声。
“姓仇的,来吧,小爷让你三招。”逍遥负手而立。
洛南三奇好歹也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今天竟被这样一小娃娃说让过三招,实在是欺人太甚,仇松年怒从心中起,恶从胆边升,反手取下后背单刀一刀横劈八荒就想把逍遥拦腰砍断。
逍遥身体保持负手而立不动,待到刀尖扫近腰间一时忽的一缩小腹刀从腰前三寸处扫过可谓是惊险已极,仇松年一刀不中,第二刀跟着又到,从左往右上向逍遥身上斜砍过来,逍遥见他招招想置自己于死地本想出剑将他了结但先前承诺在先要让他三招只得忍下闷气后跃避开。
逍遥身子尚未站稳,仇松年的大刀又已袭来,漫天刀影再也看不清虚实,稍有差错就将刀刀落实绝无幸理。
在仇松年狂风暴雨般的刀招中逍遥宛如一叶孤舟随风飘荡,好像随时都会被这狂风卷跑一样。
漫天刀影淡去,逍遥叫道:“三招已过,姓仇的准备受死吧。”“嗖”的一声,腰间吟血出梢,右手一抖软剑顿时笔直,剑化万丈长虹,铺天盖地的向仇松年攻去,仇松年既号三奇也非庸手,先时被逍遥几招华丽万分的剑法逼得手忙脚乱但几招过后已然稳住阵脚,一柄单刀左支右挡,防得滴水不露,一时倒也斗个旗鼓相当。
但逍遥招招进攻,剑招似无穷无尽,且一招快过一招,一招狠过一招,仇松年已只能勉强招架全无空隙反击,空有一身武功竟被人逼得使不出来。
逍遥自得了天机百年功力自恃这世上已少有敌手哪想到这小小的洛南三奇竟都久攻不下,心中渐渐急燥起来但手中剑法丝毫不乱,越舞越急,突然仇松年的单刀被逍遥削去了刀头的一截,原来在无数次刀剑相交中仇松年的单刀已被逍遥的叭血剑削得千疮百孔,若不是仇松年运力维持早就被削断了。
仇松年刀头一断,逍遥挺剑欺将上来,顺手再一剑将仇松年大刀自刀柄处划断只剩下一截刀柄留在仇松年手中,眼见剑影就要罩在自己头上,仇松年大惊失色竟都忘了逃命。
突然一柄折扇击在逍遥剑影中心,剑影将折扇剿得粉碎化成本股飞烟,只听屋顶商无用叫道:“吾二弟鲁莽,还请任公子手下留情。”说完飘落下来。
逍遥一声冷笑,剑尖斜指二人,杀机毕露,眼珠四下一转,冷笑道:“洛南三奇,还有一位呢,何不一并现身赐教。”
“任公子,商某确非为寻衅而来,还请公子容情。”商无用睡至半夜醒来惊觉二弟仇松年不见了,心道他定是为了白天任逍遥二人失约之事打他们的麻烦去了,不敢怠慢,一路飞奔而来,刚赶到时就见到二弟命悬一线顾不得许多,以折肩当暗器击打出去,总算救了仇松年一命。
周宇也从楼上下来了,用双手将逍遥的右手给拉了下来,劝他道:“你已胜了他又何必赶尽杀绝,多添血债。”
那边仇松年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又捡回一条命来,身上出了一身的冷汗,手中刀柄不自觉的掉了下去,心中对逍遥却并无恨意,双方性命相搏,死伤难免,若是自己占到优势也定然不会轻放了他。
大陆自古以来只有强者才能得到别人的敬畏,而逍遥显然比仇松年要强,仇松年心中渐渐的兴起了一股钦佩之意,与先前的反感大相庭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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