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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那蒙着面男子见状。不由分说的将她一把扶了起來。四目相对的那刻。薛素湮恍若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双眼睛。那双眼睛她一定在哪见过的。然而。 这种熟悉感随着对面男子收回目光。结束短暂的目光接触。稍纵即逝。
再次坐稳后的她。刚想要重新打量面前的蒙面男子。对方却已别过脸去。将目光转向了窗外。自此。一路上二人再无言语。甚至。她都不知道接下來他们要去向何方。
不多时。马车便停在了一家客栈门口。待马车停稳后。对面男子不由分说的。一把将她拦腰抱下了马车。直到她的双脚再次落地。他这才一手解开她肩头的穴道。
看了一眼对面的客栈。那蒙面的黑衣男子刚要拉过她的手进去。却忽而像是记起了什么似的。将仍留着那车上的白色面罩拿了下來。细心的帮她戴好。两人这才并肩走入了客栈。
不知道为什么。薛素湮总觉得在对面男子身上有着某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觉。就仿佛。仿佛对面之人是一个久别重逢的故友。而并非是想要害她之人。而这一路上。尽管她非常的不适应。但不得不承认。他所作的一切都似乎是在保护她。
正出神间。就见小二将饭菜端了上來。她只看了一眼。便当即愣在了那里。桌上。无一例外的。全都是她喜欢吃的饭菜。
“你。你到底是谁。”她拿起碗筷。但还是不自禁的脱口问。出了心中一直压抑了许久的疑问。
听到这话。对面男子手中拿着的筷子微微颤抖了一下。显然中在一刹那。他的眼闪过一丝慌乱和震惊。但很快。这抹慌乱之色便被冷漠所取代。对面男子似乎早看透她心中所想一般。并未直接回答她的问话。却似相劝道“你当真。非去鼎剑阁不可。”
有一刹那。听到这句话。记忆中的某个片段一闪即逝。仿佛在哪里。她曾听过另外一人。同样恳切的劝阻之语。拼命的摇了摇头。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來。他不会是他。也不可能是他的。
“听说。最近鼎剑阁不仅灭了南宫府。峨眉等江湖各大门派。眼下还正在扩充势力。意欲在一统江湖的基础上。进而对抗朝廷啊。”
“可不是嘛。我也听说了。据说那鼎剑阁主已向朝廷发出了挑战书。要公开的和当今圣上在幽云草堂所在的蝴蝶谷崖顶决一死战。”
薛素湮刚要答话。身后。桌边刚刚落座的几个外地客商的议论纷纷早已一字不拉的传人她的耳中。
“和皇上决一死战。想來当今圣上定不会应战吧。”
“那倒未必。据说。当初。正是因为幽云草堂的薛神医舍命相救。他慕容瑾才有机会坐上九五之位。而且。据说正是为了薛神医。当今圣上和如今的这位鼎剑阁主之间的恩怨。已由來已久。”
身后。耳边的议论声仍在络绎不绝。纵是薛素湮的目光撇到。坐于她左手斜后方的那位客商说这话时。正一手捂着嘴。和身边的那人小声的窃窃私语。但他们二人的谈话。还是一字不漏的落入了她的耳中。
云大哥。难道你当真非如此不可吗。我。我到底该怎么办。
“只是不知。这决战是定于何时。”
“下月初三。”
听得最后这句。薛素湮看了一眼对面的黑衣蒙面男子。两人手中的碗筷几乎在同一刻。不约而同的滑落在桌上。为什么。为什么。他眼中也会有震惊之色。他倒底是谁。又跟这一切有什么关系。
“薛姑娘。你当真非去不可吗。”客房内。待送过茶水的小二退出后。将薛素湮刚刚的反应都一一尽收眼底的蒙面男子再次开口道。语气中。却多了许多的无奈。甚至似在恳求。
“非去不可。”薛素湮直视着他的目光。一脸坚定道。算算时间。距离他们二人的比武之期。还有差不多十天的时间。但愿一切还來得及。她还能赶到鼎剑阁去阻止这一切。
“也许。即便你上了鼎剑阁。也未必能阻止这件事的发生呢。”再次被她的目光紧紧逼视着。对面男子再次避开她的审视。转过身去。语气中却只剩下无奈。似乎。另有隐情。
“你怎么知道。我无法阻止。还是。你到底知道什么。你又为什么要一再的阻止我。而这一路上。你的一言一行都表明。你知道我是谁。而且对我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为什么却不肯让我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薛素湮盯着那人的背影。步步紧逼道。只是到最后。眼中却有了泪水。为什么。为什么看着面前的人。熟悉的眼神。甚至有些相似的声音。不。不还有相似的身形。都让她觉得心口一痛。可若他真的是那人。却为何。为何不肯以真面目相对。
然而。未及她回过神來。整个人却再次蓦地昏倒在对面男子怀中。闭上眼的最后那一刻。眼前。有某种东西一晃而过。熟悉的记忆汹涌而來。
“湮儿。你都忘了吧。忘了我。也忘了从前的一切吧。”床边。蒙面男子小心翼翼的将少女露在被套外面的纤手放了进去。眼中已噙满泪水。
“湮儿。对不起。我要走了。你放心。鼎剑阁主和慕容瑾不会决一死战的。我会为你去安排好一切。这一切的一切。都会很快结束的。你就把这一切都忘了吧。最好。最好。永远都不要再想起來。也永远都不要再回來了.....”
鼎剑阁。高耸入云的阁楼内。大殿上。珠帘后的紫衣阁主却是愤怒的拍案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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