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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兄不必自责,对于王再武来说,是个直脾气人。但对兄弟还是重义气的,为兄弟两肋插刀,也在所不惜的。”郑天寿极力调解道,“有关今天之事,谅他是初犯,不追究为好。等他醒酒后,郑某好好开导他,让他向周管家认个错,赔礼道歉。”
“但不知他是否意与我们一起拔寨而去?如果他不愿意走,留部分钱粮、兵丁给他,在山寨继续做他的寨主。”经郑天寿的开导,杨东旭豁然开朗,作出了让众寨主始料未及的决定。
周安和众家丁听到众寨主决定投奔大云山,甚是感动。周安心想:“这次京城之行没白跑,虽然在这里险些遭了毒手,但因祸得福,没费吹灰之力,为老爷拉了一批人马。再加上山寨的粮草、马匹,老爷见了,心里不知多高兴呢。”
正值周安为大云山今后有一支jing锐之师而高兴时,杨东旭开口问道:“恩人,您这次京师之行,是否打听到京师有何大事发生?”
“谈起大事,大得惊人,大得让人心惊肉跳,大得让人难以置信。”周安如实答道。
“哦!”杨东旭质疑道,“此话怎讲?”
“是这样的。”周安将从九门提督金良辅嘴里得出的消息,全盘托出,“当时,周某率车队停在京城郊外一个小镇客栈里,带一个随从去京城打探消息,正好在正阳门前与金良辅大人不期而遇,金大人认出在下后,将在下带到他的寝室,告诉我京城发生一起惊天动地的大事。”
“您快说说事情的来龙去脉、前因后果,是不是皇帝遭了阉党毒手了?”杨东旭急切的追问道。
“阉党暂时还没对皇帝下毒手,却将魔不爪伸向几个小王爷。”周安将魏忠贤送宫女、王爷除jian、魏忠贤假借皇帝之名给王爷送毒酒,以及出兵围剿王府众人之事叙述一遍。
众人听后,无不义愤填膺,大骂不止;对魏忠贤毒辣手段恨之入骨。左增辉担心道:“不知几个王爷流落到何处?他们在王府里锦衣玉食享受惯了,乍到江湖上,一定会吃很多很多苦,不知他们能否挺得住?”
“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几个王爷一定能化险为夷,度过重重难关的。”周应海道。
“唉!”杨东旭叹息一声,“阉党为了达到篡权目的,将所有政敌一个个打压下去,死的死,逃的逃,最后所剩下的,都是阉党一班爪牙。如此一来,连为皇上传话的人都没有了。而阉党随时随地都可以对皇上下毒手的。”
“时局已到这种地步,焦急也没用。现在唯一途径是发展人马,攻进京师,诛灭阉党。”郑天寿安慰众兄弟一番,转过话题对杨东旭道,“寨主,天时不早了,应传令伙食房,准备酒菜,为周管家等人接风洗尘。”
“好的!”杨东旭对执事小喽啰道,“你去伙食房,让伙夫准备几桌酒菜。”
“遵令!”小喽啰转身出离聚义厅。
到掌灯时分,九寨主王再武已醒酒,当他睁开眼时,见自己躺在床上,烛台上点燃两支红烛,室内灯火辉煌。
他闭目想道:“我怎么会躺在这里?我明明记得自己与众兵丁下山劫了几十车财宝上山,令小头目将押车的绑在拴马桩上,准备开刀取心肝作下酒菜。后来的事却记不清楚了。”
想到这里,王再武一骨碌坐起身,目光在室内环视一周,只见门前有两名小喽啰站岗。他无jing打采冲门前喊道:“来人!”
两名小喽啰应声跨进室内,异口同声道:“王寨主,您醒来啦?”
“嗯,我问你们,我记得披挂整齐,下山劫了几十辆车,还将押车人绑在拴马桩上,准备开膛破肚,取心肝饮酒,我怎么会到这里了?”王再武问着,仍觉得头隐隐作痛,“难道这些都是假的?是我在做梦吗?”
“是这样的。”一名小喽啰如实答道,“王寨主,您不是做梦,劫车是真的,将押车的绑在拴马桩上取心肝也是真的。后来您喝醉了酒,杨寨主、郑寨主令我们将您搀扶来休息。”
“哦!杨寨主他们不是去前云台赴宴的吗?怎么突然回来了?那些押车的心肝取下没有?”王再武头脑里一片空白,好像有些事能记住,有些事却又糊里糊涂。
“杨寨主他们不是您派人请回来的吗?而小头目正要对押车人取心肝时,正巧杨寨主他们赶到,喝退小头目,救了那班押车的。”另一个小喽啰道。
“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杨寨主是菩萨心肠?”王再武满腹狐疑。
小喽啰解释道:“您有所不知,那押车的是太师府上管家和家丁,是杨寨主他们的救命恩人。您知道吗?杨寨主将他们请到聚义厅,还向管家磕头赔罪呢。”
“我的妈呃!这不是大水冲破龙王庙了吗?那班人是寨主的恩人,也是王某的恩人;可我如此亵渎他们,禽兽不如。我得去聚义厅向那班人赔罪,求他们宽恕,求他们在众寨主面前求情。”王再武顿感后怕,一骨碌下了床,吩咐两名小喽啰,“你二位搀扶我一把,去聚义厅赔罪,我的头还有点晕。”
“遵令!”两名小喽啰跨上前来,一左一右搀扶他出离寝室,向聚义厅走去。
此时,聚义厅内灯火通明,照如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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