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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这个皇甫凌还真是腹黑,如果从受害者的角度来给他判刑的话,我想他应该被凌迟千万刀吧!哈哈……
“‘啊’够了没有。”皇甫凌对着怀里的女子调笑道,女子睁开了紧闭的眼睛,惊异不已:“我居然又没死!”
“翳翳,你一天想死几次啊,一日之计在于晨,快些回去吧。”
皇甫凌其实是将云翳抛了出去,然后又以更快的速度跳下墙头接住了她,可是云翳刚才并不知情,她整个人如坠楼一般惊恐,差点就魂飞魄散了。
皇甫凌放下了云翳的身子,云翳气得拉起他的手就是一口猛咬,皇甫凌却不推她,还用极其玩笑的声音,贴到她的耳边淡淡道:“咬了我的舌头,又咬我的手,依次往下,下次该咬哪里了,我想想……”
云翳闻言,蓦地就停住了口,她先看了皇甫凌的唇,又看了皇甫凌的手,然后又往下看了看,目光灼灼。
她在青楼里好歹也混过一阵子,我哑笑,我想她一定会明白皇甫凌的隐意,只是没想到,顿悟的她忽然间便恼羞起来,她扬起头,转身就走。
没走出几步,皇甫凌便开始喊她的名字,“翳翳……翳翳……”,不过皇甫凌的呼唤一声比一声调笑,她自是不理,英勇就义似的走出了好远。
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皇甫凌才改口,扬着嗓音坏坏地提示她:“翳翳……走错方向了。”
于是乎,云翳瞬间僵了一僵,又很机械地转回了身,她状若无事,埋头走回来,当她经过皇甫凌身边的时候,皇甫凌一搭手,直接拦到了她的脖子,然后将她往怀里一揽,在她耳边吹拂着热气,暧昧地说:“我忘了,那里,你已经摸过了,舍不得咬吧……”
云翳的脸,瞬间便红得像烤山芋,鼻息间,大气喷薄不断,她紧握着两个拳头,埋着头,任凭皇甫凌的双手,自她脖颈处搂着,却一动不动。
“怎么,赖上我了?”
皇甫凌扶着她的肩膀,将她的下颌抬起来,而她的眼睫却一直向下垂着,云翳的脸已经潮红一片,皇甫凌用食指试了试她脸上的温度,然后怜惜地叹了口气。
“翳翳,你发烧了。”皇甫凌侧过身子,一把将云翳背起,然后又将她向上蹿了一截,像一个哄妹妹的大哥哥一样,安慰道:“翳翳,咱看病去喽!”
一直安静的云翳,这才在她的背上捶打起来:“你这个坏人,坏人!我没有发烧!没有发烧!快放我下来!”
“没有发烧,我们就回家!”
皇甫凌背着云翳颠颠走走,时不时再将她向上蹿一截,以免她掉下来。
上午的日光大好,将他们合二为一的深深脚印,照射出晶莹的光来。
“你多大了。”
“十六!你呢?”
“十八。”
“才十八岁,就这么坏了,祸国殃民!”
“谢谢夸奖。”
皇甫凌一路将云翳背回了醉生楼,从后门处将云翳放了下来,云翳拦着门便不让皇甫凌再向里走,她霸道地堵着门,说:“小孩子赶紧走,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还有,我们回哪里的家?这里不是我家!”
“我赎你出来,你一定会有家。”
“我会赢了弈梅大会,自己赎自己出来。不见!”
“拭目以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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