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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见她好奇心这般重,不由笑道:“晓小伤还没好,外头冷,躺下吧。”
杨紫琼乖乖的躺下,抓住女子的宽袖道:“我想听。”
“娘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好像跟杨将军有些瓜葛,才被皇上处置的。”女子捏好被褥,随口道。
杨紫琼一张白里透红的精致小脸顿时变得刷白刷白的,手藏在被窝里不住的颤抖,和杨将军有瓜葛的,只有李将军了,想来是她当初招李将军夫人入宫事后引起许伀的怀疑,查出了什么,才落得如此下场。杨紫琼梗着嗓子,说不出的难受,她又害了一家人的命。罪孽如此深重,为何阎王不将她打入十八层地狱,而让他莫名重生?
“晓小怎么了?”女子俯身,担忧的摸了摸她的额头。
杨紫琼转身侧躺靠里,闷闷的说:“没,我困。”眼泪却不自觉的刷刷的流下来,沾湿了被褥。
过了几日,外头下起了初冬后的第一场雪。
杨紫琼的身体开始好转,刚醒来情绪过于激动还不觉得,等平静下来,杨紫琼才发现这具年轻的身体竟没一处好的,全部紫青红肿的,又想起刚刚转醒时,那一顿毒打,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这可苦了杨紫琼一天到晚的趴在床上,全身疼痛难耐。
婢女伺候她的这段时间,通过隐晦的打听,知道了这里是南方南陵城,离京城有千里远,而现在这具年轻身体芳名慕容晓小,是慕容家的小女儿,年方十八,老五,家里有三个兄长一个姐姐,两个同胞兄长大哥和二哥。三哥和四姐是现在慕容家的当家主母所出。
将养了一个月,身体才慢慢地好利索,杨紫琼忍不住下床,昨夜又下了一夜的大雪,外头银光闪闪的。红梅裹上银装,白中透红,红中有白煞是可爱。
远离后宫的日子说不出的宁静平和,期间慕容老大和老二来探望过她,两人倒是都长了一流的相貌,如果不说话,光看气质,倒是说不出的高贵妥帖,但只要一说话不是争吵便是嘲笑,便把那天生的神韵气质破坏的一干二净,来了两回,杨紫琼觉得吵,便含蓄的让他们别再来了。
锦年自院外进来,见杨紫琼搬了张小凳坐在院中看书,浅金色的冬日透过红梅斜射而下,薄而金黄的阳光笼罩着杨紫琼,专注的双眸盯着书籍,精致的侧脸透着一股子沉静,说不出的静宁祥和,怒气不自觉的平了些,随口问道,“小姐你怎么起床了?”
“怎么了?”杨紫琼听出她的语气有些不快,便将从柳如眉房中找到的佛经反手压在一侧,不动声色的问。
“哎。”锦年叹了口气,摇头道:“与你说了也不明白,别再外头呆太久,小心风寒。”
杨紫琼点点头,心头却是一顿,她发现,无论是锦年还是柳如眉都不将她当作十八岁的少女看待,好似照顾小孩一般。
见她空手而回,大概知道怎么回事。随口问道,“没木炭了吗?”
锦年忍了忍,没忍住,埋怨着说:“那狗眼看人低的王管事,不肯再给我们木炭……”猛地想起杨紫琼不懂这些,便住了嘴。
柳如眉从屋里出来,像是刚刚念完佛经,手中还拈着佛珠,随口安抚道:“何必动气。”
她从怀中掏出一点碎银交给锦年道:“我这里还有些银两,到外面去置些吧。”
锦年将手中的碎银反手盖在女子手中,不满的说:“夫人,每年过冬都是这样子,木炭、棉被,布匹都不够,都是夫人自己掏银子办置,先不说那些下人狗眼看人低,夫人您也不是金山银山,总有一天要空的啊。”
“那便到时候再说。”年轻娘托着锦年的手反手将碎银扣到她手中,温和的说:“船到桥头自然直,何必计较这些有的没的。”
锦年双眼一红,不再多说,低下头哽咽的说:“那奴婢去了。”
杨紫琼突然起身,与她平视道:“我也去。”
“五小姐病刚好,应该在家呆着。”锦年道。心头却不由奇怪,五小姐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活泼了。
杨紫琼桃花眼亮晶晶的,笑而不语的望着她。
柳如眉见她执意要去,不由笑了:“锦年去备个汤婆子,让晓小跟着你去吧,孩子躺了一个月了,该是烦了。”
杨紫琼双手捧着暖到心里的汤婆子,闲步跟在锦年的身后。
两人具是安静的走着,身旁突然乍起一个脆亮的女音。
“站住,你个小青皮,本小姐打死你。”一青一白突然从拐角路钻了出来,在两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
青衣少女立刻躲在锦年的身后,跟白衣少女兜圈子,嘴里委委屈屈的说着:“小姐,奴婢没有,饶了奴婢吧。”
拍!一声巨响,节段密集的竹鞭不偏不倚的狠狠的抽到锦年的大腿上。
锦年抽了一口冷气,跪倒在地,袖口里的碎银咕噜噜的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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